商元浩提起這件事,就一肚子火。
要不是這小子在靳溪面前嚼舌頭子,他和靳溪,又怎麼會變如今這樣?
可是,這是在法院門口,他也不能直接對他。
商元浩深深吸了口氣,忍著想暴揍他一頓的沖,咬著牙道:“以后,你管我跟靳溪的事。當初靳家出事,你是最先拋棄的人,哪怕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顧如風氣急敗壞的說:“以前是以前,可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商元浩,我和靳溪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有著相同的教育,相同的好,還有相同的境界。不像你!你一輩子都不會理解,靳溪到底在想什麼?”
他的話,恰好就到了商元浩的逆鱗。
男人的眸中浮現出一抹嗜的味道,郁的開口道:“我告訴你,顧如風,你們顧家的爛賬,你是清楚的!別給我惹急了,讓我把這些賬都翻出來,公之于眾。到時候,會是什麼結果,你好好想想!”
他說完,顧如風果然沒有剛才那氣勢了。
顧家是書香世家,同時做點小生意,拼財力,他們是拼不過海城很多豪門的。
所以這種時候,清譽對于他們這樣的家庭,就尤為重要。
好歹,名聲和財力,他們總要占到一樣。
至于商元浩口中的爛賬,顧如風自然心知肚明。
他只好忍下了這口氣,絕塵而去。
商元浩著他的背影,臉依舊難看。
盡管剛才自己把人給震懾住了,可是,就因為這個顧如風,自己已經和靳溪鬧了這樣子。
還有他剛才那番話,也提醒著他,自己跟靳溪,有多大的差距?
他現在最討厭聽到的,就是他和靳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他偏偏不信這個邪,既然他融不到靳溪的世界,那麼,他也要把靳溪拉進他的世界。
如果這次,不給顧如風一點教訓,恐怕,這小子以后,還是得興風作浪。
因此,商元浩去了云端會所。
阿驍迎了上來,道:“老板,您路上代的事,我已經辦好了。”
說著,他將監控視頻給他,道:“這就是顧如風的父親,顧華康這幾年,在海城各個會所酒店消遣的證據。表面上,他是大學教授,一副文人學者的做派。可實際上,他跟妻子的關系,早已瓦解,兩人貌合神離罷了!無非也就是出席活的時候,在一起應付外界。”
商元浩看著視頻里,冠楚楚的教授摟著小模纏綿,各種下流的葷話不斷。
他冷笑了聲,玩味的說:“真是有意思!什麼不是一個世界人?就算是一肚子墨水的教授,又怎麼樣?了服,不也就是這點子事兒?這些人,裝出一副清高樣子,心還不知道多下流呢!在我看來,還不如我們直來直去的好。”
阿驍明白他的意思,便道:“是啊,說到底,把人分三六九等的,無非就是這些個自以為讀書多的書呆子。就他們清高似的,其實,最骯臟的,也是他們!”
商元浩也無心欣賞這老男人上模的畫面,直接對阿驍道:“找個合適的時間,最好是大家都下班,沒事做,一天中流量最大的時候,把這個視頻發出去吧!讓社會大眾也看看,他們眼中的書香世家,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阿驍立刻答應下來,轉去辦事。
……
晚上,商元浩回去的時候,就連靳溪,都看到了這條新聞。
聽說顧家現在了一團,顧華康已經被海城大學撤職了,之前與他有過合作的電視臺,高價聘請他去講座的高校,也都紛紛發表聲明,生怕惹到一點腥。
聽到開門聲,靳溪趕關了電視。
商元浩似笑非笑的問:“關了干嘛?想看,就繼續看啊。看看你曾經的死去活來的前男友,都擁有著怎樣的父母?是不是這,才算是書香世家,名門清流,跟你靳溪門當戶對?”
靳溪聽出了他的冷嘲熱諷,不蹙起眉頭,道:“你什麼意思?商元浩,你這種人,簡直是莫名其妙!”
說完,將遙控扔在沙發上,轉往臥室走去。
商元浩立刻跟上,拉住的手腕,將人扯了回來。
“你說我什麼意思?”
他低頭,深邃漆黑的眸子,視著的眼睛,“靳溪,我只是想讓你看看,你自以為門當戶對的人,里到底是個什麼骯臟不堪的樣子。別說是顧華康的視頻,就是顧如風的把柄,我手里也有!”
靳溪的手腕仿佛快要被他碎了,吃痛的皺眉道:“你有就有,跟我有什麼關系?你想怎麼對顧家,那是你的事,你不用告訴我!我也本就不關心。”
商元浩若有所思的看著,在確定一點都沒有心疼顧家之后,他心里的郁結,這才稍稍消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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