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案的過程中,有時候會出現一種特別奇怪的現象。
那就是犯罪分子和警察,都會同時期待出現某一種況。
比如現在就是這樣。
司空炎和張曉天,希安全勝刀鋒王為能夠自投羅網,在他們預設的戰場上,把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頭鐵娃一腦全都干掉。
而且是在不驚其他人的況下,悄無聲息地干掉。
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后癥呢?
當然是有的。
刀鋒,安全勝,王為都不是普通的警察。
尤其刀鋒,公安部一級英模,三次一等功榮立者。不管在哪出事,都會引起部里的高度重視。
但那又怎麼樣?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你說他是在長海失蹤的,你有什麼證據?
他來了長海,就一定是在長海出事的嗎?
說不定他自己跑掉了呢?
鬼知道他做沒做什麼虧心事。
相比起由得他們在長海胡搞有可能造的嚴重后果,這麼一點后癥,完全在張曉天和司空炎能夠接的范疇之。
關鍵是活要干得利落,不能拖泥帶水。
為此,司空炎調集了自己能夠調集的所有人手。
當然,這里指的人手,并不是普通馬仔那種“大路貨”。經過上次倉庫一戰,以及后來“小李飛刀”對區文道的暗殺,張曉天和司空炎都很清楚,刀鋒,安全勝,王為這三個家伙很能打,武力值表。
普通的馬仔上去,就是送菜。
雖然說,這樣的馬仔司空炎有很多,就算被打斷再多的手腳,他也毫不在乎。無非就是一點醫藥費罷了。
問題在于,如果直接上陣的人太多,局面會變得十分復雜,不好掌控。
普通馬仔確實不值錢,但這也意味著,他們并不是司空炎的親信,不嚴,很有可能講話。
比較而言,還是銳更加靠譜。
作為長海最有名的“花都霸主”,司空炎坐擁幾十家酒店,黑白兩道通吃,手下小弟好幾百,從中挑選出數銳力量,還是不難的。
有幾個家伙,特別能打。
其中一位,直接就是長海市武隊的散打教練,曾經獲得過全省散打比賽的前三名。
為了確保能把刀鋒這三個家伙“打死”,司空炎還引進了“外援”,花重金聘請了幾個道上有名的狠角,在酒店等待著魚兒落網。
對這一切,刀鋒他們清楚不清楚呢?
肯定清楚。
就算不知道司空炎和張曉天的布置,但想都想得到,必定會面臨一場惡戰。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們是真的拖不起。
既然大家都有意要馬上進行“決戰”,那決戰的條件,事實上就已經了。
只不過,還得有一個合理的過程。
否則的話,決戰雙方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太沒有格了。
這個過程想要合理,第一步就是消息泄。
這一步由劉武負責完。
他是本地人,打探消息,由他出面最好不過。
“武哥武哥,你想要玩的那種刺激服務,我打聽到了……”
一名留著殺馬特發型,裝扮極其有個的年輕人,興地跑來跟劉武說道。
這個人,其實是個皮條客。
如你所知,長海這城市,酒店巨多,而幾乎每個稍微有點規模的酒店,都會有特服務。這樣的況,自然會催生出“職業皮條客”。
要知道,特服務的同質化太嚴重了,沒有出奇制勝的“絕招”,生意是很難一直火下去的。
皮條客就是對這種況的“有力補充”。
劉武本有點小錢,同時在大多數人眼里,他實在是閑得有點無聊,所以要找些刺激,理所當然,誰都不會覺得這中間有什麼問題。
“哪里?”
劉武立即出瞇瞇的表,湊過去問道。
“夏日酒店!”
皮條客低了聲音,神兮兮地說道。
夏日酒店,就是司空炎旗下的連鎖酒店,哪怕就算在酒店巨多的長海市,夏日酒店也是最高檔酒店的代名詞。
劉武嘿嘿一笑,說道:“夏日酒店那麼多,你說的是哪個?”
“當然是旗艦店了!”
“我跟你收,武哥,那可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皮條客拼命的蠱劉武。
他雖然也是司空炎實施“請君甕”計劃中的一個環節,但他本人并不知道這個計劃的存在,他就是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夏日酒店的那種特別服務,收費是很貴的,遠遠高過普通的特服務,價格起碼是三倍以上。
皮條客每拉到一單這樣的生意,都能得到比較厚的“提獎勵”。
看來不管在什麼行業,經濟激勵措施,都是必須要有的。
不然,“工作人員”就沒有力。
“哦,那你給我說說,都有些什麼樣的特殊服務?普通的那種就算了啊,哪里都有。還比夏日酒店便宜得多……”
此時此刻的劉武,完全就是一副吃飽了沒事干要找刺激的紈绔公子哥模樣,同時也有生意人的明,做什麼都講究個價比。
皮條客急忙低聲說道:“武哥,這麼跟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服務都有。皮鞭,滴蠟,狗鏈子啥的,人家都有,而且超級聽話,讓怎麼做就怎麼做……”
“哦,那就不怕出事嗎?”
“嗨,怕什麼出事啊?你也不想想,夏日酒店是誰的產業,空爺的!”
“空爺在我們長海,是一個什麼樣的牛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我跟你說,那些的,聽說都是從外地搞過來的,一開始的時候,可能并不自愿,但是都被打服了,誰不聽話,那真的是往死里干!”
“所以啊,武哥你盡管放心。只要你出得起價錢,干什麼都可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會不會傷,會不會出事。”
“可以干什麼樣子,都是明碼標價的。”
“說實在的,你哪怕要買一條人命,都沒有問題,只要你錢給得到位。”
這下劉武是真的吃驚了。
早知道司空炎他們很囂張,但沒想到囂張到了這種程度。
這些年,他們到底做了多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