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古老的兇地現世,立場很明顯,阻擊忌,守衛九州大地。
地城一群強者在最初的呆愣后,全是忍不住歡呼起來,一張張死灰般的臉上也慢慢恢復了。
人心得到極大振。
畢竟一座座兇地的神和強大,是眾所周知的,它們肯出手,將會是一大助力!
然而很快,又有兇地出現,瀛洲、蓬萊、土地廟、須彌寺,它們都以本相顯化,橫亙在東海外的天空之上。
與之前七座兇地不同,它們帶著明顯的殺意,或許來者不善。
這時蓬萊一,直接撞向了方丈仙島,伴隨著一聲巨響,在所有人驚懼的目中,兩座兇地外無數符、大道陣紋亮了起來,竟是發了激烈的對抗。
“瀛洲,你們當真要倒戈?”五莊觀,傳出一個青年的聲音。
瀛洲仙島上,一道模糊的人影走了出來,語氣平靜:“我們已與區達了合作,到了你我這個層次,廢話就不必多說了,手底下見真章吧!”
這人上赫然迸發出了一縷神的氣機,它已經在朝區生靈的狀態轉變,幾乎沒有逆轉的可能。
見此,一座座兇地幕后的存在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不再開口,而是直接出手了。
五莊觀“轟隆”一聲,撞上了瀛洲,天地都在搖晃。
忘川河卷起一個大浪,拍向土地廟,死冊橫空,濃重死意散發,土地廟中傳出了一群土地驚怒的聲音。
“忘川,你用死冊對付我們?”
忘川之下,一個清冷的子聲音響起:“小小土地也敢站隊,今日遍地都是侏儒骨!”
青丘古國中走出一個軀殘破的狐仙,一掌拍向須彌寺,一尊佛陀法相出現在蒼穹上,護金擋下了這一擊。
“大膽狐妖,驚擾我佛,爾等想要取死!?”
金覆蓋天地,一座無上佛國再現世間,青丘之中冒起一縷縷黑煙,還有約的悶哼和慘。
這時蟠桃園中一棵桃樹積暴漲,破開了佛國的壁壘,一個老嫗威嚴的聲音響起。
“退出去,老來鎮這群不要臉的禿驢!”
等青丘古國離開,桃樹開枝散葉,恐怖的長生芒籠罩八方,周圍的“佛法”、“佛理”、“佛”全都仿佛到什麼牽引,盡數為了那棵桃樹的養料。
“您還……活著?”須彌寺中傳出一個近乎栗的老僧聲音。
老嫗卻只是冷笑:“老就算死,也得拉一個叛徒陪葬!”
蟠桃樹長得無比茁壯,一枚有些虛幻的仙桃在上面型。
有老僧誦念絕世經文,有古佛展宏大法,然而全都無效,整座須彌寺都被一強大的氣場鎮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的力量不斷被汲取走。
這一邊,青丘古國已經鎮向了第四區,眾神陵墓,那尊剛剛型的忌直接被框了兇地之中,隨后里面便傳來了驚天地的戰斗聲。
龍宮中出現了一巨大的鐵柱,沖云層深,碩大難言,仿佛整片天地的中心,完整形態顯后,猛然砸下,直指第五兇地寂土。
那尊忌形剛剛凝實,就見一天柱朝自己來,頓時怒吼一聲,連忙出手。
幾座兇地都無比悍勇,選擇的都是最靠前的區。
忌之間的實力差距很大,五座真正兇地中走出的忌,都是老牌忌,實力足以讓道主絕。
而那些次級區中走出的,則是初忌的神,氣息明顯弱了很多。
因此即便有四座兇地被反水的兇地攔了下來,它們帶來的幫助依舊是巨大的,如今只剩下了一座來自真正區的老牌忌。
不過它也是一個大麻煩。
這時江辰一步走出,毫不猶豫,化妖東皇。
他渾騰起燦燦金芒,一口黃金大鐘浮現腦后,形一,直接撞向了第六區中走出的一尊八翼忌詭天使。
“守好九州,我殺完它盡早回來!”
其余人此時也不再是抱著必死之心了,而是都升起了一希。
北斗七人影一,立于北嶺之外,七顆星辰的輝灑落,一方古老大陣型,七人又斷去自己一臂,鮮噴涌如泉,落陣紋中央,一個虛幻的青年影一點點爬了起來。
此時一尊忌也恰好襲至近前。
看上去羸弱不堪,走路都問題的青年探出手,竟是一把將天空中高高在上的忌拉了下來。
“本座祖地,豈容外人染指?!”
青年的聲音有些虛弱,但他一開口,億萬星辰的輝都灑落了下來,映照得他仿佛一位天上下來的仙神。
“砰”
這名忌被他一掌拍了出去。
這時都市之上,那尊黑影也凝實了,一恐怖的靈魂汐猛的席卷向四面八方。
回王幾人頓時臉煞白,因為對方這一擊,無視一切,不可阻擋,恐怕會一瞬滅殺九州所有生靈。
這也是他們沒預料到的,這尊忌居然第一時間不對他們手,而是要毀去九州眾生。
他們雖然自信可以抗衡忌,但卻庇護不了普通人。
就在這時,一張空白的符箓從遠而來,虛空中一個人影廓緩緩凝實,并指虛點,符箓上涌現無盡道紋,在九州外形了一片保護層,竟擋下了這尊忌的靈魂汐。
所有人轉頭去,發現那是一個上長滿死人斑的老人在出手,他另一只手拖著一口棺材。
周黑突然激起來,死死看著那個方向。
“咳咳……咳……咳……”老人極為虛弱,想說一句話,卻先咳嗽了好幾聲,才終于出口:“老朽陸爻,以仙尸為養料,茍活萬載歲月,今日也活夠了。”
“周師!”
他開口的時候,看向的是周黑的方向。
周黑卻始終黑著一張臉,冷冷看著面前的老人。
“往日恩怨,下輩子再還,周師……告辭了!”老人面猶豫,最后只是如此說道,隨后他大手一,棺材飛向了周黑。
他先前似乎一直靠著棺材里的力量才能延續壽命,失去了這口棺,他的就像紙片一樣快速的崩解散落開來,徹底消逝于天地間。
周黑張了張,最終卻只道出兩個字。
“孽徒……”
棺材打開,無窮仙遮天蔽日,里面是一須發皆白,但看上去極為年輕,五周正的男人尸。
他天然的帶著一種高深莫測之,從面相上就能看出,這是一位得道之人。
周黑的心臟從魂祖煞統領出,飛尸之,一點點與靈契合,而后,男人睜開了眼。
“吾名——”
“周天道!”
平靜的聲音,響徹戰場,這一刻,不管是兇地幕后之人,還是忌,齊刷刷眼皮一跳,下意識停手后撤,像是應到了某種巨大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