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年余余一覺睡到自然醒,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八點多了。
腦海里殘余的睡意徹底散去,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他們今天不是要去爬雪山?
昨晚睡覺前楚宥明明定了鬧鐘的,難不鬧鐘沒響?還是響了沒聽見?
正想著,房間門被推開,楚宥進來了,手上還拎了幾個塑料袋,明的袋子里裝著茶葉蛋、小籠包、油條之類的早餐。
“醒了?剛好吃早餐。”
年余余:“今天不是要去爬山?”
楚宥把早餐放到茶幾上,才不急不緩道:“昨夜下暴雨,剛剛雨才停,不過天氣預報顯示一個小時后還會下雨。”
“去爬雪山的旅行團取消了行程。”
年余余徹底懵了,昨夜下雨了?還是暴雨?怎麼不知道?
還沒開口問楚宥就回答了。
“你睡得沉電閃雷鳴也沒把你吵醒。”
年余余默默揪住懷里的被子,哦了一聲。
起床洗漱換服等坐到餐桌前,才想起來再問一句今天取消爬雪山后的行程安排。
楚宥把剝好的茶葉蛋放到面前,又替扎開了豆漿。
“上午下大雨,我訂了兩張口秀的票,下午小雨,我們可以打著傘在古城閑逛,晚上民宿舉辦燒烤聚餐,也可以參加。”
年余余下意識咧笑起來,重新對他的安排充滿期待,“好。”
出門前,兩人在院子里遇見穆宏偉,對方見他們拿著傘要出門,笑著打趣,“你們年輕人真是活力無限。”
“我們這上了年紀的,下雨天就想在家躺著。”
年余余笑,“穆哥還年輕著呢。”
穆宏偉哈哈大笑,提醒兩人傍晚早點回來參加民宿的聚會。
年余余滿口答應。
離開民宿不到五分鐘,天空中飄起雨。
楚宥單手摟著年余余,撐開了傘。
“前面左拐就到了。”
“口秀表演兩個小時,結束時大雨也停了。”
“嗯。”年余余親昵的往他懷里了。
其實并不在意什麼口秀表演,更的是和他待在一起的過程。
哪怕今天一整天都待在民宿不出門,也不會覺得無聊。
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坐著發呆,也是充足的、幸福的。
來看口秀表演的人不多,整個大廳堪堪坐滿了一大半,更多的是本地人。
畢竟外地游客來旅游,哪怕外面下雨,也更傾向于參觀游覽古城里的景觀建筑,而不是把時間花費在聽一場不知名的口秀上。
年余余抱著米花,跟著楚宥找到他們的座位。
兩人的座位并沒有在最前排,但也在靠前的位置,既不會離舞臺上的話筒太近而到刺耳,也不會因為太遠而看不清。
年余余觀顧一圈,十分滿意,殷勤的了顆米花喂到楚宥邊。
楚宥自然而然的張口咬住,也手里的可樂遞到邊。
年余余低頭喝了一口,兩人繼續甜甜的互相投喂。
一時間,臺上逗的其他觀眾捧腹大笑的口秀表演,好像被襯托了平平無奇的背景。
年余余比楚宥投一些,一心二用的看著表演,臺上的演員甩出一個好笑的包袱,年余余跟著其他觀眾一起笑起來,連楚宥喂到邊的米花都顧不上吃了。
“楚宥。”等笑夠了,忽然小聲問:“李北澤說你大學的時候打過辯論比賽哎。”
“你那時候是在臺上企圖用冷冰冰的眼神震懾住對方辯手嗎?”
實在想象不出寡言語的他到底是怎麼和別人辯論的,思來想去,可能他的隊友們就是讓他去當個吉祥,試圖在氣勢上倒對方。
楚宥輕而易舉的從的語氣中聽出了質疑,沉默幾秒后,道:“不是自愿參加。”
“但也發言了。”
年余余更驚奇,“你是被迫的?還有人能強迫你做事?”
楚宥面無表的在心里給李北澤記了一筆,“嗯,當時為了湊夠社團活的學分。”
年余余了然,為了湊學分啊,那可以理解,哪個人大學時候沒有經歷過被學分支配的恐懼呢?
哪怕如楚宥這樣的學霸,也不能例外。
然而,下一秒,楚宥話鋒一轉,“但當時,我是被李北澤忽悠的。”
他毫無心理負擔的出賣好友,“那時候他在追辯論社的副社長,先斬后奏的把我名字報了過去,后來求了我一周,我才松口答應。”
年余余的眼里瞬間被八卦的芒填滿,“然后呢?”
楚宥依舊淡定,“然后他和那個副社長在一起一周,被對方甩了。”
年余余:“!!!”
突然吃到一口新鮮的瓜!
連臺上的演出都沒心思看了,追著楚宥問細節。
楚宥:“對方嫌他太花心,嫌他吃飯不雅觀。”
年余余:“???”
太花心還能理解,吃飯不雅觀是什麼理由?
還有,饒有興致道:“李北澤不是說你上學的時候,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醫學書嗎?”
“你怎麼也會了解這些八卦。”
楚宥笑而不語。
他不說話并不代表他不了解,是李北澤先和說了他的八卦笑話,他也就突然間有了傾訴的。
“還有。”他繼續道:“李北澤大學的時候……”
兩個小時的時間,臺上的口秀演出年余余沒聽到多,關于李北澤的八卦倒是了解了一籮筐。
萬萬沒想到,老公居然也是一個八卦的人!
離開口秀的演出場館外面的大雨果然轉了小雨。
放眼去,到都是一片水霧蒙蒙的模樣。
時間也到了中午十一點多,兩人撐著傘朝民宿老板推薦的小餐館走。
穆宏偉沒給他們推薦當地的網紅餐廳,推薦的是干凈衛生味道好的蒼蠅小館,一般只有他們本地人知道。
步行二十分鐘到達小飯館,里面用餐的顧客果然不多,和其他排隊就需要半個小時以上的餐廳形了鮮明對比。
小餐館的老板是一對五六十歲的老夫妻,和悅的迎上來,“你們是住在小穆的民宿的客人吧。”
“他上午打了電話,說中午會有一對長的漂亮的小夫妻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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