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白酒下肚,年父的心滋滋,徹底恢復了以往的和悅,十分熱的讓楚宥嘗嘗他的拿手好菜啤酒鴨。
楚宥從善如流的夾了塊鴨,夸贊年父的廚藝可以開一家餐廳。
年父飄飄然,有些上頭的讓楚宥挨個點評一下他今晚做的每一道菜。
雖然里念叨著還有不足,還需要改進,但臉上的得意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而楚宥確實上道極了,翻來覆去的點評詞匯沒有一個重復的,總結起來就是——好吃,十分好吃,特別好吃,他拍馬也趕不上年父的廚藝水平。
兩人你來我往,餐桌上的氣氛熱鬧起來。
年余余看的目瞪口呆,從男朋友面不改的把桌上幾道家常菜夸的比米其林餐廳的還要高級,不著痕跡的拍他爸的馬屁這件事來看,相信了楚宥當年初中時在全國中學生作文競賽上拿特等獎的事!
之前在老宅的相冊上看見楚宥拿著作文競賽特等獎獎狀的照片,居然還質疑他!
當時說的什麼來著?
哦,說他惜字如金詞匯量貧瘠,特等獎的水分有些大。
現在看來,是有眼無珠了!
楚宥明明妙語連珠,出口章,讓這個文科生都自愧不如!
……
年父被楚宥吹捧的紅滿面,難得無視掉年母一次又一次的嫌棄眼神。
短短一會兒,一杯白酒沒了一半。
還剩下半杯,他舍不得再一個人喝了,有些沒滋沒味的。
“阿宥啊,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哪里都好,就是有一點不行,都喜歡喝洋酒。”
“紅酒哪有咱們流傳了幾百上千年的白酒味道醇厚!”
他這番話,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止楚宥聽懂了,連年余余和年母都聽懂了。
敢一個人喝的不起勁,想讓楚宥陪他一起。
趕在年母開口制止前,楚宥先答應了。
“伯父,那我陪您喝一杯。”
年母剛忙出聲,先啐了年父一口,又勸楚宥,“別陪你叔叔胡鬧,他喝醉了。”
“酒量不行還逞強。”
年父被訓的臉紅脖子,不敢反駁。
而年余余,悄悄扯了扯楚宥的角。
“白酒度數高。”
“你還要開車呢。”
楚宥笑,“沒關系,喝一點,可以代駕。”
岳父比岳母難說話,還沒有徹底接納他,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哪能輕易放過。
他給自己倒了杯白酒,端起酒杯和年父的相時,還刻意矮了半頭。
年父對于楚宥堅持和他統一戰線這件事,極了,看楚宥前所未有的順眼。
此刻,他頭一回理解了那句老話——一個婿半個兒。
推杯換盞間,兩人間氣氛濃烈到連年余余和年母都不進去。
前者關注了一會兒,見自己男朋友狀態良好,索放心的大快朵頤起來。
而后者,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了眼自己老伴,又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未來婿。
嘖,段位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因為小酌了一些白酒,晚飯持續的時間格外的長。
年余余和年母吃飽喝足坐到客廳看電視,年父還拉著楚宥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閑聊是最好的下酒菜。
而楚宥也耐心極了,始終把自己擺放在傾聽者的位置上,不管年父說什麼,都能接上話,把年父哄的快要找不著北,只覺得再沒有比楚宥更優秀的婿了。
直到最后,是年母看不下去,才中斷了這場酒話會。
再聊下去,怕年父都要把戶口本送給楚宥。
“阿宥,你伯父喝醉了就是啰嗦,你別介意,也別當真。”年母輕輕敲打楚宥。
楚宥像是沒聽懂的話外音,輕輕頷首,“伯父說的都是良言,讓我益匪淺。”
年父:“阿宥懂我啊!”
年母:“……”
懂個屁!
把年父往房間拽,開始趕人,“余余,你爸喝醉了,馬上要耍酒瘋,你們先回去吧。”
另一個傻白甜年余余:???
爸喝醉了酒會耍酒瘋?怎麼不知道?
然而,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年母不容抗拒的眼神打斷。
乖巧極了,“現在就走。”
拉上楚宥,他們匆匆離開。
出了單元樓,清涼的晚風拂面而來,年余余才清醒過來,小聲嘀咕。
“我爸就喝了一杯多一點,按他平時的酒量,應該沒喝醉啊。”
楚宥摟住的腰,笑而不語。
年余余只疑了幾秒,最后歸咎于媽就是嫌棄他們想趕他們走,所以拿爸當筏子。
都習慣了!
“楚宥,你怎麼樣?”還記得關心喝了一杯白酒的男朋友。
好像第一次見楚宥喝白酒。
而楚宥聽見朋友的關心,順勢把到肩膀上,連腳步都有些踉蹌了。
“寶寶。”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年余余的耳畔,“我喝醉了。”
年余余關心則,沒發現他拙劣的表演,有些張。
“啊?那你頭暈嗎?想不想吐?”
顧不上可能在小區里偶遇散步的鄰居,抬手搭上他的腰,盡力扶住他。
楚宥安然朋友的心服務,還的彎了彎腰,小了兩人的高差,把頭枕在肩膀上。
“有點暈,暫時不想吐。”
年余余加快腳步,把楚宥扶到停車的位置。
楚宥裝模作樣的閉上眼睛,完全拋下面子,在年余余耳邊小聲哼唧,“寶寶,我的胃火辣辣的在燒。”
年余余向來吃不吃,看見自己男朋友示弱,愧疚極了。
剛剛就應該攔住爸的!
一手扶著楚宥,一手在他上索車鑰匙。
楚宥被撥的呼吸聲都沉重了些,卻礙于此刻在裝醉,只能生生忍下來。
但他小心思不斷,一張,輕輕含住年余余的耳垂。
“寶寶~”沙啞的低沉男嗓,悅耳又人。
“難。”
年余余以為楚宥是指喝醉了酒難,沒因為他的小作生氣,反而分外。
掏出車鑰匙,開了車門,小心翼翼的把他扶進車廂后排。
等關上車門,看著手里的車鑰匙,心掙扎幾秒,臉上漸漸出堅定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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