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小心。”
驚呼聲的同時,旁邊人用力拽了宋強一把。
順著力道,宋強整個人朝后跌去,子重重摔在地上,濺起不泥土。
草叢里,鐵質捕夾狠狠的合住,發出巨大的聲響。
尖銳的鐵刺在下泛著寒意閃閃的冷,仿佛能夠將一切都撕碎般。
“強哥,你沒事吧?”
旁邊有人來攙扶他,他順勢起,用力的深呼吸。
但剛剛柳臻頏說過的話,不控的回在他的耳邊。
【雖說有貴人相助,但稍有不慎,還是容易留下終殘疾的。】
他這是被說中了?
幾乎是下意識,宋強抬眸朝柳臻頏看過去。
只瞧著那張白皙的臉蛋依舊泛著面無表的從容,卻不知為何,落在宋強眼中,就是一種可怖的冷靜。
“沒事。”
他出口便是略顯嘶啞的嗓音,走到柳臻頏跟前,慢慢吐字:“柳小姐。”
柳臻頏只是擺擺手,漫不經心的微笑:“你運氣很好,這之災算是過去了。”
“那暴……”雨?
最后一個字眼還未落地,就聽到天空響起一道炸雷。
柳臻頏慢條斯理的將簡陋的雨傘撐開,歪頭:“這不就來了?”
隨著深藍的閃電在天空劃過,大雨傾盆,像是要將整個森林淹沒一般。
一行五人,除了柳臻頏外,其他人都瞬間被淋了落湯。
隨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宋強語氣誠懇道:“柳小姐,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問啊?
柳臻頏了傘柄:“一公里外有一山,不如我們去那里避避雨?”
這次,沒有人再反駁的意見。
等到暴雨過后,他們通過熱像,花費了四個小時找到了瞿嘯爵的行蹤。
看見柳臻頏的第一眼,瞿嘯爵便瞬間瞇起劍眸,眸底有著濃郁到溢出來的暗。
他大踏步的靠近,呵斥道:“你瘋了?這里是你胡鬧的地方?”
“我沒有胡鬧。”
柳臻頏眨眨眼,理直氣壯的道:“我是來救你的。”
“我用你救?”
“你戴護心鏡了嗎?”
瞿嘯爵沒有理會的問題,掀眸,暗啞了的嗓音帶著命令:“立刻把人帶走,這里不是能夠來的地方。”
但宋強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瞧見柳臻頏一把拽住瞿嘯爵的手腕。
仰臉,看著他。
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心慌在心頭油然而生。
咬著,眼神冷清:“我問你,有沒有戴護心鏡?”
“沒有。”
“現在戴上,否則你容易死。”
也許是柳臻頏的嗓音過于冷,又或者是瞿嘯爵想到了什麼。
他眸深深的凝視了幾秒鐘,氣息匿著寒涼,最終招手:“去把護心鏡取來。”
后保鏢的作很快。
瞿嘯爵接過,又將護心鏡戴好在服里。
他穿著件迷彩服,角沾染著許的,呈現暗紅,襯得他通的強悍和桀驁都幻化濃重的腥和鷙。
視線落在柳臻頏白凈的臉蛋上,他呼吸加重:“我已經戴好了,接下來我會安排人手把你送走,希……”
“趴下。”
急促的嗓音出自于柳臻頏之口。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按命令行事。
下一秒……
一顆子彈沒瞿嘯爵后的樹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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