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舒好從沙發上跳下來,蹦進了洗手間。坐在馬桶蓋上,抬手著發燙的臉頰,貝齒輕咬著下顎,防止自己一不小心笑出來,泄了心事。
不得不說,他的吻技還真的是,咳咳,生疏得厲害!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在英國的這幾年都沒有過朋友?一想到這個可能,就興得想要尖怎麽辦?
呼……不行了,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裏!再繼續待下去,肯定沒法掩飾自己的心中啊了!
打定主意,舒好拉開洗手間的門,踮起腳尖走出來。
“站住!”舒好才剛走到門口,拖鞋都還沒來得及換,就被岑雋澤喝止了。
那人喝完以後,大步流星走過來,長臂撐在門上,就那麽阻擋住了的作,“想逃?”
“嗬嗬,我就是突然想起,我家的衛生還沒搞完,我想下去拖地。”
“是嗎?”岑雋澤的尾音拖得很長,擺明不相信的說辭。
“是啊是啊。”舒好點頭如搗蒜。
“衛生一會再做,現在我們談談。”
“我們倆沒什麽好談的。你手拿開,我要下去。”
“如果我不呢?”岑雋澤一副“我就不拿開,你能奈我何”的表。
“你、你無賴!”
“嗯哼,多謝誇獎。”
舒好吐了,他是哪裏聽出在誇他啦!
“好吧。”舒好聳聳肩,無奈妥協,“你想談什麽,我奉陪就是了。”
岑雋澤抬手,了一把的頭發,“乖孩。”
說完,他轉,率先往回走。
舒好烏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趁他轉不注意的時候,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拉開門,閃衝了出去。
作之快,讓岑雋澤錯愕地愣在當場。隻不過,愣神也就是一秒鍾的事,等他的視線掃到被忘的挎包時,他的角勾起了愉悅的笑意。
幹脆門也不關了,他就那麽好整以暇地躺在沙發上,等著某人“自投羅網”。不是想逃嗎,他倒想看看,沒有了鑰匙,要怎麽進屋。跑得再快,始終還是要乖乖倒回來的,不是嗎?
舒好從17樓逃下來,氣都還沒勻,就差點被自己蠢哭了。剛剛顧著跑,怎麽就不記得拿包了呢?手機,錢包,鑰匙都還在上麵,甚至連腳上穿著的也還是他家的拖鞋,那這麽急匆匆地跑下來是為了什麽?
要倒回去拿嗎?可是那樣好丟臉耶!他現在指不定已經在上麵笑話了吧!
可是不上去的話,難道今晚要在這門口坐一晚嗎?不要肚子,還沒法洗澡,想想就一陣惡寒。
算了,丟臉事小,溫飽問題事大。他要笑就讓他笑個夠吧!
舒好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認命般地重新走回了電梯。
上到17樓,大門還是離開時大開的狀態,敢他早就發覺了,就等回來?
再往裏看,那個四平八穩躺在沙發上的,不是岑雋澤還有誰!嗬……他倒是悠閑的!看著這麽瞎折騰,他心裏爽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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