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雋澤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半夜一點鍾。
懷裏綿溫熱的,讓他很快明白自己所的位置,他竟然就這樣抱著睡著了?
小心翼翼地將手出來,他一手撐在床上,微微抬起上半,靜靜打量著的睡。
不開心嗎,不然怎麽睡著了,兩道秀眉都還是蹙一團的。
他不自抬起另一隻手,輕地著的眉頭,直到將那兩道打結的眉頭平,他才收回手,從床上坐起來。
雙手穿過的腋下和窩,輕手輕腳地抱起,給調整好睡姿,再牽過被子給蓋好。想了想,他拿起被放在床頭的手機,輸自己的手機號碼,撥了出去。
存好的號碼之後,岑雋澤收起手機。明知道是時候離開了,但他的雙腳卻像是上了鉛似的,怎麽也抬不起來。看著那如嬰兒般安靜的睡,岑雋澤心念一,微微俯,在眉心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才依依不舍地起。臨出門時,看了看鞋架上的幾雙高跟鞋,終究還是擰著眉,拎起全部鞋子走了。
次日,舒好是被肚子的抗議聲給吵醒的。
出手機看了看時間,7點50分!不敢相信,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麽久!
舒好匆匆從床上坐下來,右腳傳來的痛意讓的意識漸漸清明,昨晚的一幕幕就像電影倒帶似的在腦海晃過。
昨晚是他送自己回來的,他抱自己去洗了澡,他還給自己了藥。想到這裏,舒好抬起右腳看了看,雖然還是有點疼,但紅腫已經消散了不。不得不說,昨天的藥油還是很有效果的。
然後又想到自己似乎是被他拉著躺在他懷裏的,後來自己胡思想了許多,後來……自己到底什麽時候睡著的,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他又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呢?他醒來的時候,的睡姿應該還好吧,也不知道有沒有做出什麽不雅作。
嗷……舒好啊舒好,昨晚連續被罵了兩次豬,你還真是變豬投胎了,竟然睡得這麽死,連他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昨晚他已經跟白總說了要離職的事,今天於於理也要回公司跟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
想到這裏,舒好下床,一蹦一跳地跳到鞋架邊,想要拿雙鞋子來穿。然後詫異地發現,的高跟鞋全都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舒好咬牙,他昨天把斷跟的鞋子扔掉就算了,竟然還把那幾雙完好的鞋子刮走了,想必又是難逃被扔垃圾桶的命運了吧。
等換完服,洗簌出來,看著那僅剩的一雙板鞋,滿臉糾結地穿上。罷了,反正的腳現在這樣,也隻能穿板鞋了,改天再去商場買幾雙回來吧,隻是可惜了的好幾百塊大洋。
的腳還沒完全好,自然也不可能坐公車了。舒好在樓下買了簡單的油條豆漿,隨手攔了一輛的士。
上班高峰期,這裏去到公司,說也要七八十的車費了吧。是想想,舒好就一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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