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并不知道當初在鬼王城外行刺卻央的人是渡瑯,但記得是此人將送給鐘羽的,因此也心慌了起來。
“你居然一個人跑來這里了,不過你來的正是時候,”渡瑯緩緩笑道:“川姑娘不必害怕,本殿下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關于之前的事,本殿下還想跟你說聲抱歉呢,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找到機會。”
渡瑯的態度突然之間變得這樣好了,且完全沒有了先前那樣的傲慢,不由川一愣。
“川姑娘,”渡瑯忽然間低頭,拉起了的手來:“如果咱們之間還有什麼誤會沒有解開的話,你盡管說,本殿下一定會解釋得清清楚楚。”
如今那業火真在自己,一旦自己了它,仍在喬月城中的楚落肯定能夠得到,定會直接控制著業火將自己給殺了。
但赤發那邊培養出來的這個川可是個特殊的存在,既然是楚落之前分散出去的魂魄,那現在便擁有掌控那的資格。
只要讓擁有了業火真,為了新的楚落,那麼自己只要與打好關系,豈不是輕松就能將這業火從取出,徹底解決這件讓他整日整夜都擔驚怕的事?
而且,川這副單純溫順的模樣,豈不比楚落好拿多了?
在渡瑯的溫聲導之下,川跟隨他回了大營。
夜,喬月城。
兜兜轉轉,楚落和柳序渺兩個紙片人還是回到了晉軒躲藏的那座院子。
想要激化鬼王與赤發之間的矛盾,還得從這兩邊重要的人上手。
不過他們才剛剛進院沒多久,閉的門外便響起了異,伴隨著濃烈的腥氣,外面的人叩起了門。
白日里那晉軒邊的護衛又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向外探查。
“是我,鐘大人了重傷!”外面響起了鐘繼年邊副將的聲音。
護衛匆忙過去打開了門,與那副將一同將奄奄一息的鐘繼年扶了進來,又趕快進了屋中。
進屋中的鬼域后,兩人立即為鐘繼年治傷,晉軒仍躺在床上,側著頭看了過來,淚水順著眼尾下。
“鐘大人,”晉軒有氣無力地說著,聲音中滿是絕:“連您也沒有辦法了嗎?父王……父王他還沒有派人來救咱們嗎?”
鐘繼年那被自己的糊住的眼睛睜開一條,也朝著晉軒的方向看了過去。
“援兵早已到了,只是如今,仍在攻城。”
“援兵到了?”晉軒的目當中忽然出現了幾分希:“何時到的,來的是哪位將領?”
“約有半月了,來的是……二王子殿下。”
此話一落,晉軒的臉突然變得慘白,怔愣愣地瞪著眼睛。
他突然掙扎著要下床。
“父王,父王他沒來救我們嗎!我要找父王,鐘大人,咱們得請父王來救咱們啊!”
一旁的護衛見此,趕忙沖上去扶住緒激的晉軒。
對于他突然間的激,鐘繼年心中都清楚。
派二王子渡瑯前來,便等于是放棄了晉軒的命,連他這個老臣的命,也基本上……沒救了。
一切就只能看運氣了。
鐘繼年只嘆了口氣,又再次閉上了眼睛,連續的作戰不僅給他帶來了一傷,現在的疲憊也如水一般涌來,他現在連說句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見此,晉軒也絕得又躺倒下來,目空地著屋頂。
屋很快便靜了下來,鐘繼年率先睡去,晉軒雖然心中焦慮,但到底也是有傷在,沒多久也睡著了。
另外兩人也是休息的休息,看門的看門。
而這時候,楚落所控制的小紙人已經爬到了晉軒的枕邊,看著他已經睡,周約浮起了鬼域的氣息。
又看了眼那在門口守著的護衛,見他并沒有注意這里,元神便暫時離開了紙人,進了晉軒夢境的鬼域當中。
他的夢境是異常灰暗的調,地點仍舊是在這喬月城當中,而夢中的景,是他之前在這里所經歷過的事。
“封住他的脈,別讓他用鬼力!”
“好了好了,我這里有繩子,剛好將他綁在馬尾上。”
“哈哈哈,出發!”
在赤發部下們的歡聲笑語中,晉軒被人用繩子捆著一路拖行疾馳,他們故意挑選崎嶇不平的地面,又是故意七拐八繞地將他的往石頭上,樹上撞。
短短幾刻鐘下來,晉軒已經狼狽不堪,而這些人依然在想著整治他的法子。
“那老鬼頭的兒子果然是生慣養的,才這點痛就不了了,想當年咱們在關外的日子多艱難,這樣的考驗幾乎是家常便飯。”
“呵,真是廢啊!”
“咱們不也是被那老鬼頭給的?進關之后哪里還需要再過那樣的生活,這些痛苦,一定要加倍還在那老鬼頭和他所有兒子上!”
“再去牽幾匹馬來!不知道這小子修煉了這麼長時間的,能夠扛得住五馬分尸多久,哈哈哈——”
有幾人離開了,楚落看著那倒在地上,渾臟兮兮的晉軒,因為害怕,他的在不停地發抖。
夢中也是被折磨的場景,看來他在這里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見那些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兩個看著晉軒的,楚落當即飛上去,擊退了那兩人,然后扛起晉軒逃亡了安全的地方。
將晉軒放下之后,楚落解開了他上的束縛。
晉軒的瞳孔中還留存有殘余的驚慌,此刻看向楚落的目當中帶了些怯懦,但當他認出了這張臉時,目就變了。
“楚……楚落?”
之前自己即將接任鬼王之位,鐘羽和斷水都將為自己的手下,而他們被鬼王親自吩咐的任務便是去拉攏楚落,這件事,自己也格外上心,因此也找來了不畫像看。
“是我。”
“你,你怎麼會……我……”晉軒當即有些語無倫次。
楚落則不假思索道:“不是你命人去跟我朋友,希我們能夠合作的嗎?”
聞聲,晉軒又驚訝了會兒。
他原本以為這件任務已經失敗了,因為那鐘羽對待楚落的態度很是奇怪,后面自己親自去找楚落,沒想卻落了圈套中,自然也沒有見到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