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晚從浴房沐浴更出來,寢宮里已不見兩個兒子的影。
只有某人慵懶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神間一片愜意。
“阿宥阿堯呢?”
陸晚不問道。
李翊本來閉著眼睛在假寐,從陸晚出來時,他就聞到了上的淡淡幽香,不覺聞香看了過來。
一眼看過去,他眸微怔。
只見陸晚卸了發髻珠釵,烏發委委垂下,上穿著一天青素凈寢服,姿玲瓏有致,在燈火的照映下,亭亭玉立,婀娜。
明明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的姿臉蛋,這些年似乎都沒有變過,還是如般輕盈麗,看得李翊心口發熱,怦怦直跳。
“過來。”
他朝幽幽開口,眸直勾勾的盯著,火熱大膽。
以前每每看到他這般模樣,陸晚都會怕他。
可如今有兒傍,才不會再怕他了。
白了他一眼,道:“你將阿宥阿堯趕走了?”
李翊坐起看著:“他們長大了,不能再跟著你睡。阿堯睡覺又太不老實,怕他賜到你。”
說罷,怕不放心,李翊又道:“他們是男孩子,是擔負整個大晉未來的皇子,不能養得太氣。”
陸晚雖然心有不舍,但也知道他說得有道理,就沒有再說什麼。
轉走到花窗那邊坐下。
雙喜跟過去,正要拿起棉巾替陸晚干頭發,被李翊攔下。
他揮手讓宮人們都下去,自己下床來到陸晚的邊,替頭發。
李翊替頭發并非一次兩次了,所以陸晚沒有推辭,任由他弄著。
之前,李翊幫做這些事時,陸晚也是拒絕的。
畢竟的儀宮里也不是不風,不希民間的百姓傳言他們的皇上,是一個在后宮幫人頭發的男人。
但李翊卻告訴,在前朝,他可以雷厲風行,治國嚴謹,但回到這里,就是回到家里,他的份就只是和孩子們的爹爹和夫君,他們可以做一切世間夫妻間可以做的事。
陸晚覺得他說得有道理,自那以后,陸晚不再阻攔他……
李翊頭發的作很輕,手藝不比雙喜差。
陸晚正想夸他兩句,可不等開口,眼前線一暗,男人高大的子覆上來,吻上了的。
“唔……”
猝不及防的,陸晚就被堵在了人榻上,雙被封住,子也落進男人的懷里,被他各種捻親吻。
顧忌著肚子里的孩子,李翊只能和手。
怕自己越親越上癮,李翊像只食的鼠,淺嘗了一會兒,他只能依依不舍的放開懷里人。
可不誠想,下原本在推開他的人,在他起要離開時,卻突然手攀住他的脖子,阻止他離開,還主吻了上來。
李翊瞬間愣住,等他回過神來,人的香吻已朝他席卷而來,將他拔得火焚,方寸大,丟兵棄甲……
若換了平時,陸晚這般主,李翊早已忘乎所已,順勢而為,將吃干抹凈,直進骨子里去。
可如今他再激,理智卻一直告訴他,要顧念著腹中的兒。
所以最后之際,實在忍不住的李翊啞著嗓子罵了句‘妖’,就起朝著后面的浴房,落荒而逃……
后,看著男人倉惶逃走的樣子,陸晚忍不住笑了。
他每每這樣,在孕期也不老實,對手腳。
這一次,卻要好好整治整治他,讓他知道什麼自討苦吃,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招惹……
耳邊很快傳來男人洗涼水澡的聲音。
李翊上被拔起來的火,只能靠泡涼水澡降下去。
他如何不知道陸晚是在故意捉弄他?
但泡進涼水里后,他的還在不死心的回味著方才的滋味。
如此,這個涼水澡他泡得倒是心甘愿,只是時間長了些……
花窗下,陸晚則舒坦的倦著子躺在人榻上。
時逢晚秋,儀宮里的金桂都開花了,桂香濃郁。
陸晚聞著桂花香,只覺香氣沁脾,令人心曠神怡,心也越發的舒暢起來。
不覺間,瞌睡上來了,懶得起,就靠在人榻上睡著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李翊從浴房出來,一眼就看到睡著過去,怕涼著,連忙上前,輕手抱起,送到床上,替蓋好被子,順便還替將額前的頭發輕輕攏到耳后。
他俯下子靜靜看著,角不覺溢出笑來。
雖然氣惱捉弄自己,但的捉弄,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他倒盼著日后能經常這樣捉弄他……
李翊將睡的陸晚摟在懷里,輕輕了的小腹,心滿意足的睡去……
接下來的日子,陸晚安心養胎,李翊忙著前朝的事務。
阿孜公主有了陸晚的特許,隔三岔五就往儀宮里跑。
李晞初初在儀宮里看到阿孜公主,頗是不自在,但他卻沒有再避開。
漸漸的,兩人開始同桌吃飯。
再后來,阿晞在飯桌上開始接阿孜公主的話,幫他挾菜,他也不再退回去,而是默默吃完……
再到后來,阿孜公主帶阿堯去花園玩時,邀上李晞,他也會跟著一同去,和阿堯抓不到蝴蝶時,他會出手幫抓,樹上的鳥窩也會幫們掏,最后還在李翊陸晚的慫恿下,送出宮時,竟還陪逛了夜市,掏錢給買了糖葫蘆。
不知是第一次吃中原的糖葫蘆,還是因為這個糖葫蘆是李晞買給吃的,吃下第一口糖葫蘆的阿孜公主,竟是眼眶一紅,落下淚來。
彼時,已是臘月時分,上京/城的街頭大雪紛紛,阿孜公主披著雪白的裘服披風站在李晞面前,小臉和眼睛都通紅,像只委屈的小兔子。
“你怎麼了?”
李晞見莫名其妙的哭了,而街上的過往行人都朝他們看過來,好似他欺負了一樣。
“別哭了……”李晞低聲對命令道。
阿孜公主卻哭得更厲害,眼淚叭嗒叭嗒往下掉。
這一下,李晞卻是慌了,停下步子急聲問道:“可是糖葫蘆凍得太,磕到你的牙齒了?”
阿孜公主只搖頭不說話。
李晞急了,顧不得在大街上,對道:“你張我給看看。”
他低下頭的瞬間,阿孜公主惦起腳,猛然在他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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