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蕓知道江柚回來了,把約會的對象給鴿了直接來找。
“你瘦了。”烏蕓看到江柚的第一句,“不是去找明淮了嗎?怎麼還瘦了?而且臉也不太好,不夠紅啊。”
江柚笑了一下,“我單了。”
烏蕓蹙眉,“啥意思?”
“就是跟你一樣,離異了。”
烏蕓有點激,沒搞懂,“怎麼去一趟回來還把婚給離了呢?離徹底了?”
“嗯。離得的。”江柚讓調酒師續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整個人著落寞,“從此以后,我就是個單親媽媽了。”
烏蕓見江柚還在笑,心里卻有些難。
一把抱住江柚,“你是不是想哭啊?想哭就哭吧。”
“我不想哭啊。”江柚拿開的手,笑道:“不會哭了。”
烏蕓覺得江柚是憋著的,可就是一副開心的樣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淮呢?沒有回來?”烏蕓就沒搞懂他們離婚的點在哪里。
現在孩子有了,怎麼還離婚了呢。
江柚轉著酒杯,看著杯子里的酒,腦子里想著明淮冷漠的樣子,咬了一下,重嘆一聲,“都是我自找的。有這樣的結果,我認。”
說罷,又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烏蕓一直覺得江柚和明淮是很恩的,他們結婚不易,就更應該珍惜婚姻。
可沒想到,還是離了。
烏蕓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離就離了,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過兩天我給你組個局,專供小鮮給你挑選。現在年下香得很,不怕。”
江柚沖烏蕓笑,“烏老師,你現在這麼玩得開麼?”
“不然呢?人生苦短,干嘛不及時行樂。”
及時行樂。
這四個字江柚以前常聽明淮這麼說。
現在想想,他當初說的是正確的。
可不就是及時行樂嗎?
結婚,離婚,多傷人啊。
“嗯,有道理。”江柚點頭,表示贊同。
烏蕓勾搭著的肩膀,“這就對了,人就是要想得開。想得開,日子才過得好。”
兩個人在酒吧喝了幾個小時的酒,最后都有些暈呼呼的。
們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陸銘和閆闕。
他倆看到江柚和烏蕓喝得走路都不穩了,嚇得趕上前扶了一把。
江柚和烏蕓同時盯著他們,然后甩開他們的手,“謝謝,不用。”
“江老師,你們這是喝了多?”陸銘松開了手,但一直注意著倆的腳步,這隨時要倒啊。
江柚沖陸銘比了二,“不關你的事。”
“哈。你信不信我把你現在的樣子拍給明淮看?看他還要不要你。”陸銘說著拿出了手機要對拍江柚的醉態。
江柚忽然就笑了一下,對著陸銘的手機鏡頭說:“明淮不要我了……不用拍,他都不會要我……”
陸銘一聽便愣了。
他問閆闕,“啥意思?”
“離了。”閆闕看著江柚的樣子,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陸銘張了張,隨即笑道:“離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閆闕瞪了眼陸銘,陸銘雙手兜,十分得意地睨著江柚,“本來就好啊。我們淮哥就是該是一只花蝴蝶,萬花叢中飛,怎麼能被一朵花給困住了呢?還有,這朵還帶毒。”
“你說兩句。”閆闕恨不得把陸銘那張給起來。
“本來就是。”陸銘又低聲說了一句。
江柚是喝多了,但把陸銘說的話都聽進耳朵里了。
點頭,“嗯,你說的沒錯,我不該……真的不該……”
“倆喝多了,把們送回去。”閆闕這會兒也不能放任這兩個喝多的人不管,招呼著陸銘幫忙。
陸銘才不想們呢。
“你給送到哪去?”
“去酒店吧。”閆闕也不知道送們去哪,去酒店最方便。
陸銘白了眼閆闕,“你真多管閑事。”
上這麼說著,但還是搭把手,把人塞進車子里。
后座的兩個人東倒西歪,陸銘看了眼,一臉的嫌棄,“他們真離了?不是說去找明淮了嗎?”
“一會兒打電話問問明淮。”
“我現在就打。”
陸銘八卦的火十分的旺盛,當時就撥了明淮的電話。
電話倒是接得很快,那邊傳來明淮的聲音。
“喂,你跟江柚離了?”陸銘直接開門見山。
明淮那頭沉默了片刻,“嗯。”
“我就說嘛,他們離了。別管了,把丟路邊吧。”陸銘對閆闕說。
明淮問,“你在說什麼?”
陸銘輕哼了一聲,“你老婆……不對,你前妻跟那同事喝醉了,現在在我們車上。我想著反正你倆沒關系了,那我倆也不需要管了吧。”
明淮沉默了。
“我們不管了,行不行?”陸銘又問。
“隨便送到哪都行。”明淮說完,就掛了電話。
“嘿!這人……”陸銘看著已經被掛斷電話的手機屏幕,不爽地跟閆闕說:“他還敢這麼掛我電話,就把他前妻丟路邊。”
閆闕白了一眼陸銘,“好歹也三十出頭的人了,能不能別這麼稚。”
“三十出頭怎麼了?再怎麼樣,你也比我大。”陸銘回頭看了眼那兩個已經睡著的人,冷哼一聲,“倒是敢睡,心真大,也不怕被我們賣了。”
“你也別對江柚太無禮了。”閆闕提醒陸銘。
陸銘嗤之以鼻,“難不還想我一聲嫂子?可是敢舉報淮哥的人吶。你說到底有沒有把淮哥當老公?怎麼就下得了這手?”
“當時應該也是有自己的考量才做的決定吧。明淮做的那些事,換任何人在不知道的況下,都會那麼做的。”閆闕是能理解江柚的。
“我就不會。”陸銘完全不能認同這個理由,“我的人要是去放火,我就給他遞火。要是去殺人,我就給他磨刀。”
閆闕結微微了,他的手也抓了方向盤,“你那是不理智的。”
陸銘口而出,“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應該是沒有理智的。要不然,為什麼?”
閆闕心跳驀然加快。
陸銘看著閆闕,因為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他能夠輕易的從他的表和反應里看出他的緒。
“難道,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人是理智的嗎?”陸銘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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