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骨需要文火久燉,等到快出鍋前十來分鐘加切段的山藥,然后等到下午了再喝。
食從才端病房就已經散開了一濃郁香味。
白舒和子安正好在病房里。
白舒小聲問子安:“三哥的厭食癥好了?”
子安搖頭,“好像只喜歡吃嫂子做的菜。”
“誒喲喂,秀恩?”白舒了一把本不存在的皮疙瘩。
子安白了這個戲一眼。
晚晚打開病床配套的小桌板,將食一一放上去。
傅司寒眉心一蹙:“人,你給我做的早餐?這麼清淡。”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晚晚大概知道了傅司寒的口味,偏紅燒、香辣等重口味的,但是這些都不宜胃病患者吃,所以言晚晚不常做。
“三哥,你現在是傷者,而且是手之后第一頓,適合吃點清淡的。”晚晚見他還是臭著一張臉,于是哄他說,“等你傷好了,我再給你做其他的菜?”
傅司寒冷哼了聲,算是答應。
白舒悄悄的給子安比了一個“牛”的手勢,要知道以前是從來沒有人勸得了傅司寒的,言晚晚居然兩句話就把人給說服了?
“嫂子,你還沒吃飯吧?要不一會兒和我還有白舒一起去吃?”子安提議。
“啊,正好,我今天菜的分量做得多,你們二位如果不介意我的手藝的話,可以湊著吃。”晚晚做飯的時候特意做了四五個人的量。
“嫂子真是客氣,有得吃就不錯了!”子安秒答,與此同時遞給白舒一個眼神。
后者心領神會的嘿嘿一笑,“那就謝謝晚晚了,我正好了呢!”
傅司寒黑著張臉看這故意蹭吃蹭喝的兩個人,他們配吃他人做到飯菜嗎?
子安和白舒著頭皮頂著力,假裝沒有注意到傅司寒,反正三嫂做的飯,三嫂說了算。
以三哥的驕傲和傲,絕對不可能當著三嫂的面不準他們吃三嫂做的菜。
“言晚晚,你過來!”晚晚正要去廚房把剩下的菜給斷過來,被傅司寒住。
“嗯?”
男人左手放下筷子,面無白又理直氣壯的命令:“喂我。”
晚晚:“!!”
白舒:“??”
子安:“……”
白舒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起出了問題:
一向霸道霸氣到唯我獨尊的三剛才那是在……撒?
子安很淡定,以后多半會見鬼不怪。
“三,你明明可以自己吃飯。”旁邊還站著兩個人,晚晚臉頰泛紅。
“我傷是為了誰?”傅司寒就不想言晚晚去伺候那兩個人。
子安心里默默道:到底誰被誰連累啊!
他中槍是替挨的子彈,他全多骨挫傷也是在跳車后護,晚晚的疚心因為他這句話全部被激起來,抿了抿,走到床邊的板凳坐下,將空碗端在左手,右手持筷。
筷上還留有男人的余溫。
“你想吃什麼?”晚晚快速進“護工”的角。
傅司寒看了眼還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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