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看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嫂子,我是尚駿馳,嘿嘿!】
晚晚車展面試通過后,尚駿馳相當于半個老板,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尚,你好。】
尚駿馳:【嫂子,姜彥說三哥特意從倫敦給你帶了禮,給你帶啥好的啦?給我們開開眼界咯?】
尚駿馳純粹是一顆八卦之心,從傅司寒那邊問不到結果,正好今晚沒事就來問言晚晚,反正的聯系方式公司系統有,隨手就能搞來。
電火石間,晚晚忽然想起,傅司寒回來的時候好像是丟了一個東西,砸出去的聲音還很響,當時沒在意。
晚晚爬下床,隨意披了件外套就出門。
傭人已經休息,一片寂靜,一樓大廳只有角燈發出微弱的芒。
晚晚打開手機電筒,慢慢的尋找有什麼東西是像尚駿馳口中的“禮”。
線太暗,連看路都困難,更何況找東西。
晚晚找了兩個小時一無所獲,但是一想到是傅司寒從倫敦帶回來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不能因為他生的氣就給丟掉,只好耐著子繼續找。
直到半夜三點,晚晚終于在灌木叢后看到一個棕燙金復古紋路的紙袋,里面是一個同款設計的方正扁平禮盒,盒子不小,有十寸大小,現在表面已經沾染上夜間的水。
*
翌日清晨。
傅司寒晨練歸來,主樓外圍的警衛匆匆而來。
“爺,昨晚上好像在后院,一直到三點半才回房間,我們后來去那里檢查了一下,并沒有什麼發現。”警衛的重點是在安全。
傅司寒卻不一樣,他臉驟寒:“三點半?”
“額,是的。”
“三更半夜不睡覺,你們不管?”
“可是……”
“你們不知道我?”傅司寒冷眼看著幾個人。
您睡著覺呢,本來就睡眠不好,我們哪兒敢您啊,放以前誰打擾您睡覺那就是找死啊!
“滾!”傅司寒一大早脾氣本就不好,現在更加不爽。
警衛長連連點頭,正要立刻,聽到老板又說:“以后有關言晚晚的事,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是是!”
……
傅司寒今天晨練沒有看到言晚晚,到了六點半還沒有下來,直到七點,人才出現。
“三……早上好。”
晚晚本來還因為昨天的事而不好意思見他,現在見傅司寒一大清早的就眼神不善,那赧全部灰飛煙滅。
“眼袋快掉地上了。”傅司寒看著憔悴的臉蛋,眼皮有些腫,明顯是睡眠不足,“后院有金子給你撿?”
昨天下午那一纏綿一吻他毫不提。
晚晚只睡了兩三個小時,現在腦子不是很清醒,半響后反應過來,“你知道啦?”
那個“啦”字糯糯的,帶著一點呆萌,腦子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這樣。
傅司寒心里一邊火冒三丈,一邊有一水在不停的滅火,咬著后槽牙,在想拿這個不安分的笨人怎麼辦,整天就知道惹他生氣!
這人天不聽話!
要是再不聽話,他特麼就不養這個寵把丟出去了!
“三,這是你的東西吧?”正這樣想著,人忽然開口,雙手捧出一個致燙金暗紋禮盒來。
是他從拍賣場帶回來的首飾盒。
他不提那一吻,晚晚更不會提。
那對他而言可能不是吻,而且懲罰。
“你大半夜不睡覺就他媽找這玩意兒?”
傅司寒現在看這首飾盒橫豎看不順眼,他不帶回來也不會半夜傻子一樣不睡覺去找東西。
“還給你。”晚晚忽略他的臭脾氣,經過昨天,不敢再放肆。
乖乖的模樣讓傅司寒一肚子火發布出來,凝視半響,開口:“打開看看。”
“哦。”
禮盒打開,里面竟然是一條奢華的項鏈,晶瑩剔的黑寶石作為項鏈的核心吊墜,整個鏈子都是大小一致的珍珠串連而,珍珠質地圓潤和,堪稱極品。整個設計都著一尊貴氣,已經不是用“價值連城”能形容。
“喜歡麼?”傅司寒已經能想象到這條項鏈戴在脖子上的麗模樣。
脖子纖長,皮白皙,鎖骨致,帶著這種項鏈最合適不過。
晚晚看了兩眼,搖頭;“不喜歡。”
我不喜歡,所以你別送我了!
傅司寒像是沒聽到的話,霸道的說:“戴上給我看看。”
“三,我不喜歡,你收回去吧。”晚晚把話說明白點。
“人,你是不是想被我扔出去?”傅司寒臉比之前更臭,他送的禮竟然敢一而再的說不喜歡!
晚晚很堅決:“謝謝三的好意,我真的不要。”
“行!”傅司寒氣笑了。
大步走向玄關,拿著項鏈盒的那只手狠狠一揚。
晚晚比腦子快的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喂!你干什麼!”
“你不是不要?”
“三,這是我找了大半夜的!”
“與我何干?我的東西,我隨意理。”
傅司寒的前臺詞就是:你不要,老子就丟了!
“我要!”晚晚妥協,拿他沒辦法,“我收下總行了吧!”
心里罵了這個任刁鉆男人一百遍,生怕他真的把這昂貴的首飾給砸到地上,毫沒有注意到男人僵了一下。
傅司寒的神有瞬間的怔愣。
耳邊不停的回言晚晚的那兩個字:我要。
這兩個字,適合在床上用。
傅司寒的目在嫣紅的小上略過,清晰的記得瓣口糯,又香又甜。
“戴上,我看看。”傅司寒回過神來,嗓音得有些不正常的低。
“哦。”
晚晚指尖這條項鏈,這種古典優雅的風格是真的喜歡,比帽間那些鉆石項鏈更喜歡。
舉著胳膊往后,卻一直找不到扣,委屈的著他:“三,我帶不上去。”
“笨!”
傅司寒走到手,雙手接過項鏈接口。
這條項鏈是古董,自然不能用現代項鏈款式的戴法。
傅司寒很快順利扣好,指尖到言晚晚細膩的脖頸時,停頓了片刻,那,細膩得堪比最好的羊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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