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現。
他當是三歲小孩兒呢!
秦頌遙氣憤不已,又拿薄司衍沒辦法,隻能憋著一肚子火離開。
本想回醫院去,薄司衍卻勒令回薄公館。
“連續幾天不回家,你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鬧離婚?”
秦頌遙咬牙。
他不說,誰會到嚷嚷。
心裏罵他,但一想離婚暴的後果,還是乖乖回去了。
本來都做好分房睡的準備了,誰料,薄司衍一夜未歸,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下樓時,才發現餐桌上多出一個活人。
嗬,倒是還知道回家找食吃。
就當沒看到他,在距離他最遠的桌尾坐下。
薄司衍抬頭,掃到的穿著,眉心收了收,“你這是穿的什麽?”
秦頌遙愣了下,隨即低頭看了一眼。
穿的是一件無袖小黑,中規中矩的穿著,唯一有點過的,是事業線做了拉鏈設計,把拉鏈卡在了中間,微微出事業線。
“我外麵會穿大的。”畢竟天冷。
薄司衍放下了筷子。
“上去換掉。”
秦頌遙無語,看了他一眼:“有拉鏈,我出去時把拉鏈拉上。”
“現在拉!”
獨裁鬼!
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討人厭!
秦頌遙實在不爽,放下勺子,手搭上了拉鏈,抬眸間,給他一個豔麗的笑,拖腔拿調地道:“好,薄總,我聽話,現在就拉。”
話音剛落,手上一用力。
啪嗒一聲,拉鏈頭竟然了。
瞬間,事業線大開,春四。
秦頌遙做作地捂,“天哪,拉鏈壞了!”
薄司衍麵黑如鐵,“……”
四目相對,微微笑,下一秒就收了表,不怕死地理了理口布料,維持觀。
薄司衍子後靠,涼涼道:“秦頌遙,我最近太縱著你了,是吧?”
秦頌遙懶得理他,正好服,悠哉悠哉地喝粥。
他縱著,什麽胡話。
不聽不聽,死鬼念經。
薄司衍盯著看了許久,忽然,直接站起了,往的方向走去。
秦頌遙驚,立刻往後退。
眼看薄司衍要上來拉,樓上,李媽匆匆跑下來,說:“爺,太太這件服好看著呢,您看看,很得。”
薄司衍聞言,皺眉睨了一眼。
白的風,的確溫得。
但他想了下,進了場,還是得外套。
李媽見他還是不悅,趕上前,把秦頌遙拉下的拉鏈頭拿起來,說:“這拉鏈能裝上的,太太,拉起來就好了。”
說完,瘋狂給秦頌遙使眼。
秦頌遙知道是老宅的老人,不想在麵前跟薄司衍掰扯,默認了。
拉上拉鏈,穿上外套。
心有些煩躁,想要坐下繼續吃,卻聽薄司衍道:“首飾為什麽不戴?”
他印象裏,很喜歡戴耳釘,都是小小的,帽間收藏了一整個展櫃。
秦頌遙說:“薄家的東西,我可不敢。”
這是在記之前拿服被阻攔的仇。
薄司衍嗬了一聲,沒再說話。
早餐憋屈地吃完,薄司衍換服去集團,秦頌遙得先去拍賣會之前的私宴。
私宴也是薄司衍的姑姑薄寧真的主場,薄寧真一向不喜歡秦頌遙,嫌父母雙亡晦氣,覺得配不上薄司衍,每次見麵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居高臨下的教育。
秦頌遙煩薄寧真,更煩那些貴婦,能晚去一刻是一刻,坐在樓下磨時間。
不多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抬起頭,發現男人朝走了過來。
男人冷臉,將一樣東西丟給了。
低頭一看,發現是個首飾盒子,打開,裏麵是一對紅寶石耳釘。
給的?
正驚豔著,便聽到男人口吻不善的訓話。
“故意不戴首飾就出門,是想讓記者猜測薄家要破產了,還是想丟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