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昊回過神來,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副廠長同志早已累極了睡過去了。
上依舊穿著那件萬紫千紅的真旗袍,依舊保持厥著大月定,就那麼沉沉睡了過去。
楚昊低頭瞥了眼自己,心里不由得苦笑連連,將副廠長同志抱著放平,為蓋上棉被。
見柳眉微蹙,似乎凝結著淡淡的愁緒,楚昊心里暗嘆。
這天底下怕是只有副廠長同志一個人能這麼慣著自己,換做其他人…………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天底下能毫無底線慣著一個男人,除了他媽,那就只剩下他媳婦兒了。
這麼好的人不娶回家奉為楚家大院大婦,甭說楚昊不同意,一直看到這里的好兄弟們也不同意。
“哎,我該拿什麼你,我的副廠長同志,放心吧,這次說什麼我也得排除萬難,不能我爹我娘兩個老古董壞了咱倆一一得一的大事兒,總之,咱倆這輩子是一定要在一起的.......”
楚昊滿的海巖味兒如此說道,見副廠長同志混著酒勁兒睡得很,他躡手躡腳出了臥室,關好門,朝著墨蘭同志的臥室而去。
所謂夜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時,楚昊沒想進去跟墨蘭同志再玩玩火。
前不久剛完事兒,如今過去不過是探探對方的虛實,順帶著打個預防針。
至于好倩倩,楚昊倒是不介意當著墨蘭同志的面兒,給免費演繹一把最看的港臺大電影,比如什麼團之類的。
但他覺得今晚自己已經有些蹬鼻子上臉了,過猶不及,要是惹了墨蘭同志,明天他可就沒法帶副廠長同志風扯呼了。
進了臥室,房間里依舊手不見五指,楚昊輕手輕腳地來到兩位大佬跟前。
他瞥了眼依舊穿著旗袍睡得四仰八叉的某倩倩,擔心勒得太厲害了,將來壞了自家娃。
于是乎,楚昊麻溜兒地幫倩倩三下五除二禿嚕了干凈,他也懶得幫換上睡,索甩到一邊任厥定呼呼大睡了。
楚昊了把額頭上的熱汗,不得不說,好倩倩上的旗袍有些過于了,他廢了好大勁兒才禿嚕下來,主要還是介娘們大月定跟個磨盤似的,一直卡著。
他將目移到了墨蘭同志上的淡蘭旗袍,如法炮制幫褪了下來。
沒好意思多加品鑒,偏心地從櫥里找了件睡為換上了。
完事兒后,楚昊一屁栽倒在了墨蘭同志邊。
假意趁對方酒醉睡,大喇喇手摟過了的螓首,在對方耳垂邊開始了今晚的賴賴..........
“哎,墨蘭同志,有句話我其實醞釀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跟您掰扯掰扯,但平日里您忙得跟個陀螺似的,我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只能一直憋在心里...............”
“正好這回您過年回來,有些話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說明白了,比如那晚我和您磨磨唧唧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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