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朋友妻,不可欺!你還是人嗎?”男人衝上前去,給他所謂的兄弟一記重拳。
那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頭都抬不起來,隻能一邊告饒,一邊挨打。
人眼淚婆娑,不知旁邊誰推了一把,跌跪在地,捂著臉,嗚嗚地哭。
“今日若不想著害人,便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卯兔狠狠啐了一口,把九尾狐攙扶到一旁。
“你還真是個傻子!”卯兔小聲道。
九尾狐臉訕訕,“不是……從我那個角度,又離得那麽遠,我真沒看清楚!”
“再說了,我可是天真懵懂的年小狐貍,我哪兒見過這種事啊!我是真不懂啊!”
一旁的蕭昱辰,眼角搐地看他一眼,鼻子裏發出哼地一聲。
群激憤,他們恨惡這對男的無恥行徑,更痛恨自己被人利用,竟做了惡人的幫兇。
他們還沒被解開噤聲咒,不能通過言語發泄憤怒。於是他們徑直衝上來,要打死這對狗男。
“咱們剛才冤枉那救人的小哥兒,是不是也應該給人道個歉啊!”
“是啊,那小哥兒被冤枉,壞了清白名聲的時候,看他都心灰意冷了!”
“那小哥兒真是熱心腸,是個好人吶!”
……
當有人想到,應該向被冤枉的九尾狐賠禮道歉時,才發現,這一行四人,竟都不見了。
“他們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還以為他們是想要訛錢,如今還沒談錢,他們怎麽走了?”
“人家不要錢,也不要我們道歉……”
“唉,還真是從頭到尾,都冤枉他們了!”
眾人正議論,卻聽一位道長說,“沒弄清真相,就衝打人,還將人傷得那麽重,自然是要賠錢的!”
“那位夫人說了,當賠之錢財,全都當做香油錢,捐於道觀所用!也由我道觀代為索賠!”
周圍人沒想到還有這種作,頓時安靜了片刻。
在這片刻的安靜之後,忽然發出一陣掌聲和歡呼聲,“該!”
“就該如此!”
“既做了這等事!該罰!這麽大人了,做事不過腦子嗎?”
“讓道觀代為追究也好,咱們都信得過道觀!”
群激昂過後,幾位道長也商議出了罰對策,“你們打傷那位郎君,且冤枉誣陷毀壞他人名聲,並對大家夥兒行善之舉造不良影響,共計罰白銀五十兩!由道觀代為收繳。如若不服,可向府衙門,提訴狀。”
“此男之行徑,違背道德,男子灑掃道觀至山下石階,一日兩次,為期一月。此在道觀洗燒火,為期一月。如有不服,亦可向府衙門提訴狀!”
道長揚聲宣布之後,這男三人臉皆不好看。特別是那個要掃石階的男子。
一天兩趟,掃上一個月……每天這裏人來人往的,他這丟人的事兒,豈不是要傳揚開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不知道從今往後,會不會有更多人前來峨眉派,“順便”看看這丟臉掃地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樣?
往後,他還能抬起頭做人嗎?
他正想說,對他的罰太重了!太傷人了!
卻聽圍觀群眾都拍手好,“罰得好!大快人心!不愧是峨眉派道長!公義!”
他這會兒就好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若嫌罰得重,莫說峨眉派,就是這些圍觀的人,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要淹死他了!
他垂頭喪氣,一言不發。
峨眉山派倒是因為主出麵,調解置這件事,在周圍一帶,名聲大振!
道觀香火更加旺盛,峨眉山派的道長們,更被百姓們稱之為公義正直的代表。
……
當然,這是後話。
溫錦蕭昱辰他們,當時離開道觀,離開人群。
溫錦看著九尾狐那張“彩”的臉,既好氣又好笑。若是以前,能從空間裏拿出良藥凝膏,不出兩個時辰,就能讓狐貍恢複它俊秀的外貌。
但現在,空間沒了,藥膏也都沒了,隻能是“莫能助”。
九尾狐卻不以為意,雖然臉腫得眼睛隻剩一條,他卻顯得相當興。
“夢境果然不騙我!真的遇見娘娘……咳,和蕭皇了!”
狐貍是敏銳的,捕捉到蕭昱辰冰冷肅殺的視線,以及他渾不好惹的氣勢,他趕加了半句。
“夢境還告訴你什麽了?”卯兔問道。
九尾狐咧一笑,“嘶……”臉上的傷,疼得他倒吸冷氣。
“夢境還啟示我,今日我必要突破,修為大漲!”
“夢境難道沒啟示你,今日你會挨打,被一群平民揍豬頭嗎?”卯兔掩口笑道。
九尾狐斜睨一眼,這才明白,兔子不是真心問他的夢,是為了取笑調侃他。
九尾狐哼了一聲,正嘲諷說,兔子離突破還遠得很……
話未出口,他卻臉龐猛地漲紅。
“啊!我得走了!”九尾狐激大,“今日多謝娘娘……和蕭皇以及兔子!我就知道,遇見娘娘,準有好事兒!”
“我快要突破了,必須找個山靜修!改日再去拜訪娘娘!娘娘若是回宮,代我向公主問好!”
九尾狐說完,立刻化為白狐,速度極快,猶如一道亮白的閃電,劃過山林之間,奔向他的去了。
“他跑那麽快做什麽?”溫錦問道。
他們都還沒來得及跟他道別呢,就已經不見了他的影。
卯兔無不羨慕道,“唉,他修為滿了,要突破了!它得趕找個人跡罕至的山,靜修突破!”
“九尾狐這頓打,沒有白挨!太劃算了!嘖嘖……”
溫錦看著卯兔,琢磨著卯兔什麽時候能突破……
卻見蕭昱辰突然臉麵繃,神肅穆而張,“玥兒別慌,父皇在這兒,什麽事兒?你慢慢說!你哥哥?鈺兒怎麽了?”
溫錦和卯兔,立刻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蕭昱辰。
隻見蕭昱辰側耳,凝神細聽,待他聽完,疑地眨了眨眼睛,“……啊?”
“啊什麽啊,鈺兒出什麽事了?”事關自己的兒,溫錦即便沉穩,也免不了張。
地抓著蕭昱辰的袖,呼吸發地盯著他。
蕭昱辰愣愣地說,“玥兒說,讓咱們回去,救救鈺兒……”
他話沒說完,溫錦就呼吸一滯,眼前一黑,“鈺兒怎麽了?!”
聲音又尖又細,仿佛被命運扼住了脖子,自己都沒發覺。
“你別張,”蕭昱辰安道,“玥兒說,好多子,喜歡鈺兒,給他寫直白熱辣的書信,表明心跡……”
“嗯?然、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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