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雯納悶:“弋弋,干嘛不過去啊?你不麼?”
“不著急。”盛弋把帽檐低了一些擋住刺眼的,暗影下的眼睛瞇了瞇,看的更仔細——果不其然,隔著發西瓜的小推車,看到樹下和俞九西站在一起的許行霽。
幾個月不見他不可能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頭發好像稍微長了點,冷白的沒有到紫外線的荼毒,像是一抹清冽的雪。
許行霽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幾乎擋住大半張臉,只有線條致的下頜和薄能讓人咂出來‘好看’的端倪……秦雯可真是個大花癡,就憑借這個,就能斷定許行霽是見過最帥的男人了?
“啊啊啊,我說的就是他。”秦雯眼尖,順著盛弋的視線也看到人了,連忙揪著的袖子上下竄:“那個戴墨鏡的大帥哥,剛剛俞總把他的眼鏡摘下來自己戴了一下,我看到臉了,帥絕了臥槽,我不騙你。”
盛弋無意識的應和:“我知道。”
知道自*T 己心里那一抹未知的慌是因為什麼了,從聽到秦雯的話就該想到是許行霽的,只有他的外在形象才能給人如此強烈的沖擊,能夠騙人,讓人昏頭。
“啊?你知道?”秦雯二丈和尚不著頭腦,懵懵地問:“你怎麼知道的,你也見過這位帥哥麼?”
“……沒。”盛弋意識到自己說了,正想著怎麼敷衍過去,就看到許行霽似乎是要側頭向這邊看過來——
“我不了。”連忙拉住秦雯的手,用了力氣把人扯回來,轉過重新返回樓里:“走吧。”
“啊啊啊剛剛那個大帥哥是不是往這邊看了?怎麼不喝了呢?”秦雯語無倫次中:“我好想過去打個招呼,但是不敢。”
“覺那他很高冷的樣子,大帥哥一般都是不平易近人的。”
高冷?沒有吧,不平易近人倒是真的,他脾氣不好。
盛弋順著的話思索了一下許行霽的格,心想秦雯不去搭話是對的,但這次可不敢再說了,只能沉默著。
折騰了這麼一通,楊梅和西瓜雖然都沒吃到,但莫名沒那麼熱了,在遮蔽下也涼快了下來。
盛弋休息了一會兒,就靠著墻打開筆電繼續理工作,而一旁的秦雯,依然對和大帥哥打招呼這件事念念不忘,在一旁不住的叨咕著:“弋弋,那大帥哥好像和俞總是朋友。”
“你說他還會來麼?”
“……”盛弋有些無奈:“我怎麼會知道。”
“要是之后再也不來好可惜啊,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帥的!”秦雯靠著墻角,十分失落的捂臉嚶嚶:“早知道我還是去打個招呼就好了嘛,大不了就是尷尬一點而已!”
“什麼尷尬?”正說著話,俞九西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正巧聽到秦雯的最后半句,好信兒的問了句。
“啊這,沒啥。”秦雯當然不好意思說,連忙收斂神端莊了起來,乖巧的打招呼:“俞總好。”
們銷售部門的人一般不能這麼在工地到逛的,只是因為和盛弋關系好,所以被開了個后門而已,多虧總監工的俞九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秦雯自然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你也不嫌熱。”俞九西手里拿著西瓜和楊梅,放在盛弋手邊的桌子上,怒道:“都不出去吃,還得讓我親自送過來!”
盛弋笑笑,接過來很給面子的咬了一口西瓜尖,清甜冰涼的水開在舌尖,含糊道:“謝謝。”
“不用謝。”俞九西掃了一眼,神頗有些意味深長:“其實工地的人能吃到,也算是沾了。”
“別人送來的,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一個人解暑。”
約等于明示的一些暗示,盛弋也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得出來,頓時覺沒咽下去的西瓜有些如鯁在。
“啊?給誰啊?”在場只有秦雯一個聽不懂的,傻傻地問:“這些不是剛剛那位大帥哥送來的麼?”
“大帥哥*T ?倒也是。”俞九西了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準備撤退:“我不打擾了。”
眼見著俞九西撤了,秦雯忙不迭的和盛弋繼續聊剛剛的話題:“弋弋,俞總那話什麼意思啊?難不大帥哥是特意送來這些東西,為了給工地的一個人解暑的?啊這,那能是誰啊?”
盛弋不自覺的有些張,打字的速度都快了些,生的應付著:“我不知道啊。”
“奇了怪了。”秦雯嘟囔:“工地能有他什麼人啊?你說這大帥哥有朋友了麼?”
控對于帥哥的執著研究讓盛弋有些無奈,孩的瞳孔在電腦屏幕前定了一會兒,心里忽然就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工地不是有那位大帥哥的朋友麼,一看就是俞總的朋友。”盛弋輕描淡寫,極為圓地轉移了秦雯的注意力:“或許就是給俞總送的。”
“……啊?”秦雯反應過來,呆滯地看著,愣愣地問:“你是說…呃,他們難道是那種關系麼?!”
“我什麼都沒說。”盛弋見注意力已經天馬行空了,才合上筆電準備離開:“走了。”
作者有話說:
鵝,腹黑(
第63章 神明
之后幾天, 秦雯往工地跑的更勤了。
原來一周大概來個兩次左右,現在恨不得兩天就來一次,問題是這工地的大概設施和位置圖已經了解的八九不離十了,大熱天的干嘛來遭這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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