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小男孩在被追殺。
他立即躲了起來。
追殺小男孩的人修為很強,周圍樹木倒塌了一大片。
小男孩出手,抵擋了兩次,終究是抵擋不住,慘死在了那些人的刀下。
那些炸聲,蔓延到司承所在地。
有個人轉頭看了他那邊一眼。
司承利用月宮的項鏈掩蓋了自己的氣息,這才躲過去。
那些人走了許久之后,司承確認他們不會再回來,他才走到了小男孩的面前。
出手,探了探男孩的鼻息,果然,已經死了。
男孩上有一塊玉佩,看著很值錢的樣子。
司承扯下來準備有需要的時候換錢或者換命用。
司承本來想離開,但是走了一陣,又覺得不太好,還是折返回去將小男孩帶走,埋葬在了自己的山前。
埋葬之后,害怕被那些人找上門來,司承便收拾行囊離開了。
他站在墳前,分出了一塊給小男孩。
“安息吧。”
他離開之后,不久,便被人追上了。
林中,他瘋狂奔跑,逃走,但,還是被人攔了下來。
小司承轉過,握著劍,擰眉看著眼前的人。
三人。
那三人的氣息強大至極,即便是站在那里不,他也覺到力,幾乎是直不起腰。
司承聲音沙啞問,“你們是誰?”
三人站在司承面前,問,“你是禪月爺?”
司承皺眉,“什麼意思?”
“爺,這枚玉佩……”幾人手從司承藏的腰間扯下了玉佩。
“那不是我的。”小司承解釋,“那是,另外一個人的。”
“另外一個人?”那男子盯著小司承好一會兒,“禪月爺,你不用怕,我們是來接你回家的。”
“我真的不是……”司承指著遠方,“你們說的那個爺,他已經死掉了。”
聽說死掉了,幾個人出了不滿的神。
而后幾個人商議了一番。
有一個人離開了,應該是去挖墳了。
片刻之后又回來對其他兩個人說了幾句。
后來他們三人又離開了。
司承本以為這件事結束了。
但,當司承跑出一段距離,那三個人又追上來了。
“禪月爺。”
“我說過了我不是……”
“不管你以前是不是,你現在是了。”
“你們是想讓我冒充別人?”
“你要這麼說,也沒問題。”
司承抿著。
眼前這幾個人很強大,他沒有能力拒絕。
即便意識到當這個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卻還是不得不答應下來。
他們只留下了一個信息1,便離開了此。
每過一段時間,他們會來看司承如何了,但并不干涉司承的任何事,就像是旁觀者。
司承在南域逐漸朝著紫霄宮的方向走。
司承途中換回了裝,做小孩之后,遇到過一些危險,但,因為是小孩,對手最先想到的不是殺他,而是凌辱。
好在,他有項鏈保護,加上為人也聰明許多,一路上利用份的優勢,趁著對方不備殺了不惡徒。
那些人都在遠看著,實在是惡心至極。
司承瘋狂想要擺那些人。
一路前行,他也總是忍挨。
直到,有一日看到了一個年。
年十二三歲的模樣,見他在集市上售賣草藥。
他了兩。
“多錢。”
“兩塊靈石。”司承隨口道。
“兩塊有些多。”冰冷的年搖了搖頭。
小司承眨了眨眼,漂亮的綠眼睛,瞬間就吸引了年。
畢竟是個可的孩子,冰冷年看得有些呆了。
小司承道:“這可是今天采摘的哦,新鮮的,外面很不好買,我為了采摘這棵草,手都割壞了?”
小司承出手。
那雙手的確全是傷痕,跟那雙漂亮的眼睛完全不相配。
冰冷年沒多說什麼,掏出了兩塊靈石。
小司承還是第一次坑到人,這些草是他采摘的沒錯,但是手上的傷口也不是摘草來的。
這麼小的草,怎麼可能造那麼多傷痕。
小司承心中吐槽著:真有錢。
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經也是個揮金如土的小爺。
兩塊靈石啊!夠他省吃儉用一年的花銷了。
小司承忍不住問,“你是哪家的爺。”
“浩氣宗。”
“是個大宗門嗎?”小司承滿眼羨慕。
“是個大宗門。”冷星魂一臉認真,他是這麼覺得的,“師父強大無比,手可摘星辰。”
一聽這話,小司承充滿羨慕。
冷星魂見此,道:“師父最近下山也是為了尋覓徒弟,你愿意做我師父的徒弟,也可以去試試看。”
冷星魂也想要一個師妹。
小司承心中有些向往,但是想到要去紫霄宮找林薇之,還是拒絕了。
冷星魂也沒多說什麼,轉頭就走了。
小司承怕被人搶,立即收攤就跑路了。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被盯上了。
好幾個人跟在他的后,其中還有筑基期的修士。
他現在只是個煉氣期五重的小孩子,心里面實在是有些慌。
他飛快奔跑,還是被幾個人圍住了。
“小東西,把靈石出來。”
司承咬著牙,雖然很是不愿意,但是為了保命,還是將靈石拿了出來。
他攤開手,剛剛才到手的靈石,都還沒捂熱。
可惜,他采摘了好久呢。
見到靈石,幾個人出了滿意的笑容。
司承低著頭,心里面滿是恨意。
此時,一道從天空降臨。
一白,上還有環的男子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神仙吧?
司承見到瑤的第一反應便是如此。
而且瑤那時候就已經是合初期修士,出手一劍,眼前的這些筑基期的小渣渣就全部重傷。
他并未殺人。
重傷小渣渣之后,他從懷里拿出一個白的瓷瓶,從里面出一粒丹藥,吞服。
瓷瓶上面寫著三個字:清心丹。
瑤開口問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本座只要頂尖天賦者做我的徒弟。”
“我愿意。”司承想都沒想立即回話。
瑤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以后你便是我瑤的六弟子,且是唯一的弟子,你什麼名字?”
“司承。師父,我是男孩子。”
瑤滿意的笑容逐漸消失,怎麼又是男孩?
算了,這可能就是命吧?
瑤心里面嘀咕著,又轉過頭去看司承。
“你換件服吧。”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