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去醫院。”宓寶琪話音落,蕭霄開口:“不用,直接往碼頭去。照常出海。”
“你不要命了啊!傷口會染的。”宓寶琪話音落,就看到蕭霄拿出了一個瓷瓶,然后把藥倒在了傷口上面。
因為太過于稀奇,宓寶琪都忘了哭了。
睜大了雙眼,看著這傷藥。
“這什麼藥啊?”
“自制的傷藥,所以不需要去醫院。”
說來也神奇,蕭霄把藥倒下去之后,傷口很快就不再冒珠了。
宓寶琪看著心都了一下,還是有些不習慣。
宓寶琪手小心地了:“疼嗎?”
蕭霄抬眼:“我在你手上劃一刀,再一下,你覺得疼不疼?”
宓寶琪用聽的,就覺得疼得不行了。
瑟了一下:“別別別,我怕疼,我才不要試。你別說了。”
宓寶琪從包包里拿出一條白的巾,住蕭霄:“阿福,把手過來。”
蕭霄沒理會,而是看著窗外的風景。
這個地方,他應該待不了太久了。
之前他附在另一個人上時,在風城生活了一段時間,后來帶著凌又回了異世界。
宓寶琪命令道:“阿福,這是命令。”
蕭霄懶洋洋看了一眼,把手了過來。
宓寶琪看著他的傷口,小心翼翼的把巾覆蓋上去,笨手笨拙的包扎。
這個時候,蕭霄才明白宓寶琪要做什麼。
他垂下眼眸,長睫似兩片羽,投下片片影。
看著宓寶琪的作,蕭霄不發一言。
宓寶琪有些張,沒有照顧別人的經驗,除了小時候替小包扎過,沒有替誰包扎過。
額前似乎都沁出了細的汗水,宓寶琪聳了聳鼻尖,一出汗,鼻子上就會冒出汗珠,此時汗珠冒出來,有點。
蕭霄看著秀鼻尖上的汗珠,想也沒想,用指腹替抹去。
指腹傳來細膩的,還帶著些許意,這樣的覺有點怪異。
蕭霄不聲的回手指。
宓寶琪在專心替他包扎,本就沒意識到剛剛蕭霄做了什麼。
看著蕭霄的睫,笑了:“阿福,你的睫好長啊。”
蕭霄不置可否。
終于,宓寶琪替蕭霄包扎好了,也把自己折騰得夠嗆。
朝蕭霄傲一笑,一副求夸獎求表揚樣子。
蕭霄偏不如所愿,看了一眼那打得難看的蝴蝶結,輕嗤了一聲:“包扎得真難看。”
“你!”宓寶琪氣得扭頭往窗邊坐下,不理蕭霄了。
沒看到蕭霄的角輕輕勾起了淡淡的弧度,雖然很淺,但終歸是笑了。
*
車子抵達碼頭,游艇已經停在那里。
蕭霄似漫不經心地回顧一圈。
果然,魚兒還是上鉤了。
保鏢架駛著游艇,宓寶琪坐在一張白的長椅上,戴著墨鏡,看著遠的大海。
一開始還能看得到海岸,到最后,全是海,無邊無際,都不知道哪里才是盡頭。
大廚負責烤,宓寶琪看著蕭霄站在游艇上,風吹得他的擺飄,他穿著白襯,襯下擺了起來,風將他的服后背吹得鼓起來,像舞的白鴿。
宓寶琪有些不爽,蕭霄居然看起來很?比還像主人!
“阿福,你過來,你來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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