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峰笑了笑,又繼續道:“在我們推周邊人的刻意引導下,以及不停的制造沖突和蓄意謀劃下,一切都朝著我們預期的方向去。最后,你死了,小開心得不得了。”
江云峰將最后的結局改了。
凌并不開心,凌那個時候已經上了郁薄淵。
臨死之前,至將江月晴給死了。
天生神力,尤其是瀕臨死亡的發力。
江云峰說得半真半假,就是想激怒郁薄淵。
郁薄淵以前有偏執躁狂的病,但這一世,為什麼沒有再發作?
是因為凌把他治好了?
江云峰此時充滿了惡意地盯著郁薄淵。
發作呀,最好現在發作,然后激怒郁薄淵邊的大東西獵豹,再被自己養的獵豹給咬死,這樣的結局,才堪稱完。
郁薄淵眼眸深如古潭,平靜如波,讓人看不出他的緒。
他像是沉浸在江云峰訴說的夢境當中走不出來了。
良久,郁薄淵的角勾了起來,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呵聲。
“江云峰,這話,你對別人說過嗎?你這夢?”
江云峰眼里出警惕。
“郁薄淵,你不要來啊,你想怎樣?我對別人說了又如何?沒對別人說過又如何?”
郁薄淵目盯著他。
“不管你對誰說了都沒關系。反正,以后只要會靠近的人,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的,對不利的人,心懷不軌的人,本就沒有機會靠近。你只要沒有對說。對,你還沒對說過呢。”
江云峰聽著他似自言自語一般的喃喃低語,心中警鈴大作:“郁薄淵,你給我清醒一點,那只是夢!”
郁薄淵沒有理會他。
“你不要對說。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對說。”
郁薄淵倏然間站了起來。
他朝四周看了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那大東西在他邊,反倒是格外溫順。
江云峰看得駭然。
郁薄淵像是沒找到什麼合適的東西,輕輕笑了一聲,二話不說,轉離開。
隨著郁薄淵的離開,林子里關押江云峰的地下室,也陷黑暗當中。
江云峰大駭:“郁薄淵,你放我出去!郁薄淵,我說,我說,我把真正的夢告訴你。”
無盡的黑暗。
他把眼睛睜得再大,都什麼都看不見。
沒有線,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他瘋狂的聲,最后變得沙啞。
郁薄淵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重新洗了澡,換了一服。
還帶著溫潤水汽的,輕輕靠上了凌。
凌懷孕之后睡眠就比較淺。
郁薄淵回來之后,就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凌到郁薄淵的懷抱,往他懷里蹭了蹭,聲音還帶著睡意:“阿淵,你去哪了?”
“有點事去理,你睡吧。”
“嗯。好。”
凌在郁薄淵的懷里找到舒服的姿勢,又繼續睡過去。
郁薄淵閉上眼睛之后,也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再睜開眼時,郁薄淵怔忡了好一會。
凌已經醒來了,趴在他邊,了郁薄淵的臉。
“阿淵,怎麼額上還冒汗了?做噩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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