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郁鎮川只覺得有風襲來,砰地一下,他的臉頰,被郁薄淵一拳頭砸中。
郁鎮川的助理盤慶驚呼了一聲:“郁總。”
郁鎮川立即還手要打回去。
郁薄淵卻是反應更快。
他從來沒放棄過對自己的訓練,就是打架,也不可能被郁鎮川比下去。
下一拳,再一次打了過來。
“你找死!”
郁薄淵只說了這三個字,整個人都有一些癲狂。
父母是他的忌。
他們恩有錯?
郁鎮川說了些什麼,就因為父母恩,所以才雙雙去世?
郁鎮川今天卻是要存心激怒郁薄淵。
他就要讓眾人看看,他們要跟隨的郁氏主,是一個沉不住氣的頭小子。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他們不要那麼恩,那天有一人在車上,至有一人,還會活著。”
“你閉!”
郁薄淵掄起拳頭就要砸過去,對上郁鎮川那讓人作嘔的臉,郁薄淵的拳頭慢慢的了回來。
他想起了江,想起了自己那天躁狂發作的時候,江抱著他的腰,糯的聲音:“不怕不怕,抱抱就好了。”
眼神恢復清明。
如果讓江知道,估計又要喝那苦苦的藥了。
他不想再喝了。
郁鎮川沒想到郁薄淵居然停下了手里的作。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蜂擁進來十幾個記者,鎂燈在瘋狂的拍攝,記者有的拍郁鎮川的臉,有的拿著話筒問著郁薄淵尖銳的問題:“郁,當年你家堂伯可是幫了你很多。你怎麼突然就手打人?”
“郁,你是不是準備磨刀卸驢了?”
……
郁鎮川走到了一邊去,面容看似和靄,眼神卻格外的險。
郁薄淵這會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郁鎮川,看樣子已經有一些等不及了呢。
他今天激怒自己,就是一樁苦計,記者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他想利用輿論為自己造勢。
郁鎮川這是想把郁薄淵塑造那種無無義,容易被激怒,不能擔當大任的形象,為將來他正式接手郁氏集團造勢。
此時,保鏢阿威和其他幾個安保人員上前來,毫不留的將這些人給驅逐。
郁薄淵完全是一點面子也沒有給。
既然是郁鎮川請來的走狗,他何必給面子和拉攏。
回到辦公室,林宣立即上前來,擔憂地察看郁薄淵,見他沒有傷,才松了一口氣。
“先生,我看郁鎮川那個老不死的,已經快等不及了。”
郁薄淵神仍然淡淡:“急?急了好。剩下的事,繼續按原計劃安排。現在什麼都不要暴怒,謹慎為好。”
“是。”
林宣下去了,袁五的電話打了過來:“郁爺,那些貨,已安全送到。”
郁薄淵表示自己知道了,仍然格外的淡定,仿佛那幾億的生意,于他而言,就跟多賺了一筆零花錢一樣。
“昨天你了面,被人看到了。以后你暫時轉為幕后,明面上的事,改由何六來做。”
“是,郁爺。”袁五應道。
“匕首的來,查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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