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郁老爺子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老夫妻倆對視了一眼。
大家起筷來,飯桌上,沒有人說話,很是安靜,偶爾有碗筷輕的聲音。
江注意到郁薄淵吃得很,于是又替郁薄淵夾菜,甜笑道:“阿淵,你多吃一點。”
看到江的眼睛,全程都在郁薄淵上,對郁薄淵一副深種的模樣,郁鋒呈只覺得刺眼。
他哈哈笑了一聲,笑聲突然響起,有點突兀。
“看樣子,傳聞做不得真啊。我記得,堂弟媳,你當初是不想嫁我堂弟薄淵,還以自殺為要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
郁鋒呈話還沒有說完,江就打斷了郁鋒呈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全家人都恨不得讓阿淵倒霉呢。這麼興災樂禍做什麼?”
一句話,噎得郁鋒呈都愣住了。
這個江,剛剛笑得甜的,現在,這是在懟?
郁老太太臉立即沉了下來:“江,你怎麼說話的?鋒呈可是阿淵的堂哥。”
“阿淵的堂哥又怎麼了?又不是我的堂哥。我是吃了他家的米,還是吃了他家的菜?一上來就想挑撥離間,這樣的堂哥,不要也罷。”
郁鎮川笑著打圓場:“看樣子江這孩子,護短的。很好。這下子,薄淵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江卻把火力對準了郁鎮川:“現在你就來當好人了?好堂伯了?那我問你,阿淵做錯了什麼,你居然打他一掌?我這人,最是護短不講理。阿淵是我心尖上的人,你們他一手指,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郁老太太不由看向郁薄淵。
“薄淵?”
再看向郁鎮川,語氣就有一點不好了。
雖然這些年,郁鎮川也跟他們來往很勤,被郁老爺子是當親兒子一樣養著的,但在的心里,的親生兒子,只有郁柱良一個。
對郁鎮川再好,也不可能越過自己的親生兒子。
同理,對郁鋒呈再好,也不可能越過郁薄淵。
聽說郁薄淵挨了郁鎮川的打,郁老太太這口氣能忍得下去才怪。
江拱了火,卻夾起一塊涼拌藕片吃了起來,老神在在的。
就知道,郁老太太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鎮川,薄淵已經長大了,若是他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訴他就行,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興打?”Μ.166xs.cc
郁老太太一番話,不輕不重,卻是敲打。
他們兩老還沒有死呢。
郁鎮川別做得太過分了。
郁鎮川能屈能,沉聲應是。
“當時起了爭執,甩手的時候不小心打到的。”
郁鎮川解釋。
郁薄淵還沒說什麼,江突然間就站了起來。
大家都不由看向。
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江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傾過去,一甩手,啪的一掌就甩在了郁鎮川的臉上。
江報仇,向來不信奉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能報的仇,當場就報。
清脆的掌聲驚醒了眾人。
江力氣大,這一掌可沒用力,郁鎮川的臉上,立即呈現清晰的五指印,漸漸紅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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