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霍南呈親自來晏城,還打探了他們閆家一直想瞞的臟事,現在是進也進不去,退也退不了,于是閆鉎開始打牌,“世侄,你也看到了,我這兩個兒子不爭氣,把閆家害這樣,我一把年紀了還得心公司的事,你是商人,應該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霍氏你做不了主,那群高層一再價,讓我們實在無路可走,只能另尋他法,如今你帶著這些證據來威脅我,是想讓我怎麼做?你直說吧。”
霍南呈依舊沒有任何表,他怎麼會不知道閆鉎這個老油條是在故意賣慘,“您不用說得這麼可憐,我也對您那兩個兒子的作為不敢茍同,就事論事,既然你們已經準備和傅安合作,那就停掉和霍氏的所有項目,違約金的事,法務部會公事公辦。”
閆鉎把拐杖一拄,語氣一冷,“世侄年輕氣盛,老夫可以理解,但你要明白一旦閆霍兩家解,會造不可估算的損失,如今我只是把一半分給了籌安集團,還是會繼續跟霍氏合作,難道你想霍氏破產嗎?”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在您眼里,只要閆家取消合作,霍氏就會破產?”
老爺子老臉一紅,“我只是勸你不要意氣用事,既然你把這些證據搜集起來,還找到了我,那麼你就盡管提你的條件。”
“我提了,霍氏和閆家徹底解除合作。”
“……”
很顯然,閆鉎并不想丟掉霍氏這顆遮的大樹,和傅安合作,只是為了一時之利,他明白跟籌安的這條路不會長久,想兩頭抓,但霍南呈并不給他這個機會。
沉默片刻,他語重心長的說道:“世侄啊,我跟你父親這麼多年的,怎麼可能說不合作就不合作呢,更何況你說了不算數,讓你母親來跟我談,若也堅持兩家散伙,那我沒什麼好說的。”
到了這一刻,霍南呈才明白,他這個霍澤天的兒子說話是不作數的,而一直深居簡出,在霍公館吃齋念佛的母親,卻能有別樣的威懾力。
他突然發現,這一切,是一場局,有人設計他離開江城的局。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霍南呈倏然起,“既然伯父不接我的提議,那麼就等著這些事公之于眾吧,霍氏我做不了主,但別的,我還是能做。”
說罷,他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閆鉎沒想到霍南呈突然翻臉走了,趕打電話人攔住他,“你們把霍南呈給我攔住,閆家可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是,老爺。”
霍南呈坐上車,啟引擎直接往飛機場開去,路上撥通了秦憂的號碼,但一直沒人接。
他的心郁到了極點,又把號碼撥到林馨那里,這次電話被接通,“媽,憂兒呢?”
林馨一窒,果然還是打電話來了,想了無數個理由來搪塞霍南呈的發問,但真的到了這一刻,卻是結結,支吾了起來,“,呀,在跟糯糯玩呢,你找什麼事?”
男人心里一沉,“媽,您老實告訴我,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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