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臉變換,急忙通知藺執炎。
病房里,江家母都在,正守著床上的小孩,見到季清窈,臉都是一變。
“季清窈?你來干什麼!”
江母當即就站起來了,以一種守護的姿態,站在床前。
季清窈卻看都沒看床上的小孩一眼,漫不經心的目落到江楚楚上,直接一揮手,“打。”
蘇芊薇有些不滿把當小弟使喚,但沖得比誰都積極,上去就狠狠賞了江楚楚一掌!
“啊!”
“楚楚!”
江楚楚毫無防備,尖一聲,摔到一邊去。
江母急忙上前去扶兒。
“季清窈,無緣無故,你們憑什麼打我兒!”
季清窈雙手環,睥睨著江家母,冷冷笑了一下,“為什麼打,你兒應該很清楚,不明白的話你可以問問。”
江楚楚捂著臉,“季小姐能找到這里來,可見是知道藺先生給墨墨安排醫院的事了,可墨墨他也是藺先生的孩子啊!你的孩子每天錦玉食,不知道多個傭人保姆看護著,我的墨墨卻被病痛折磨,現在他的父親給他安排一個醫院,你都不允許嗎?!”
“季清窈,你是不是太冷了些!”
病房外面已經有不看熱鬧的人,聽見江楚楚聲嘶力竭的控訴,有人看季清窈的眼神都微妙起來。
“里面這個孩子我知道,好像才三個月大吧?病得很重……”
“不管怎麼樣,連這麼小一個孩子都容不下,這也太歹毒了吧!”
“你們知道什麼就在這多多舌!”蘇芊薇驕橫的一個眼風掃過來,“這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能不能有點腦子啊?”
那些人被罵得有些生氣,正要說話,季清窈淡淡道:“這個人是個小三,還故意拍照寄給我以示挑釁,我今天來,是打算教教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如果有人覺得做得對,盡管為打抱不平,不然就請安靜些。”
在病房里的椅子上坐下,雙疊,氣勢危險,十分不好惹。
沒人說話了,一是被孩的氣場所震懾,二是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都不會為江楚楚說話。
并且還有不人看江楚楚時都目鄙夷。
見門口安靜了,季清窈輕描淡寫道:“江小姐好像還覺得自己是對的,繼續。”
蘇芊薇拳掌的又沖了上去,路白白也沒忍住心中的火氣,上前準備為好姐妹出出氣。
一時間,病房里熱鬧不已。
蘇芊薇下手狠,又毒,手上作時里就沒停過,說得江楚楚憤怒的同時憤死。
路白白沒蘇芊薇那麼高的戰斗力,卻也貢獻了一份力,正死死抱住江楚楚不許反抗。
不過幾分鐘,病弱秀的江楚楚,就臉頰高腫,頭發散,像個瘋婆子。
季清窈為“害人”,卻像個局外人一般,優雅閑適地坐著,冷眼看著這一切。
“放開!放開我家楚楚!”江母上躥下跳,想要上前幫忙,卻被季清窈帶來的保鏢給抓住了。
“你們竟然敢打我兒!”江母氣得不行,“季清窈,你別以為事發了藺執炎會護著你!你和我家楚楚地位有什麼區別?都為藺執炎生了個孩子,誰也沒比誰高貴!”
“你等著,等著藺執炎給我家楚楚出氣!”
季清窈角微挑,“是嗎?那我就等著了。”
“呸!”蘇芊薇分過神嘲諷,“一個小三竟然也敢和正經未婚妻平起平坐了!我就說你兒怎麼這麼不知廉恥,原來是家傳的啊!當媽的一樣不要臉!”
病房外的吃瓜群眾指著江母竊竊私語。
江母一張臉火辣辣的,怒不可遏道:“你胡說八道!季清窈才是小三!我兒和藺執炎在一起在前,一個小三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先得了個未婚妻的名頭,以為就能過我家楚楚了嗎?!”
刺耳的聲音,吵得季清窈耳朵疼,秀眉微蹙,對保鏢做了個手勢。
江母立即被堵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可以了。”
江楚楚的臉頰腫得看不清原樣的時候,季清窈終于開口。
蘇芊薇扔開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人,甩著手,“累死我了。”
“江小姐,知道錯了嗎?”季清窈開口,像個高高在上的王,看著倒在地、狼狽不已的江楚楚。
江楚楚捂著臉,抬頭,眼中閃著憤怒和仇恨的芒。
“你恨我?”季清窈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你的寄照片挑釁我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這個后果嗎?”
“……我沒有。”疼痛讓江楚楚聲音抖,“我本不知道什麼照片!”
“你不承認沒關系,你我心知肚明就好。”季清窈說,“我今天來,是想告誡你兩點。”
“第一,我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不會給你任何容忍。你現在很痛是嗎?要是還有下一次,我保證,你會比現在更痛。”
“第二,我一點也不寬容大度,最討厭的就是對我未婚夫心懷不軌的人,我希你能記住這次教訓,以后能離他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講面!”
見江楚楚似乎要反駁,抬手止住,興致缺缺道:“我知道你又要說你和他是清白的,你對他什麼想法都沒有,這些話我不想聽了,你心里在想什麼,你自己清楚。”
看好像說完了,蘇芊薇道:“走?”
季清窈卻沒,看了眼門口,聲音聽不出喜怒,“不,再等等,人還沒來呢。”
路白白正想問什麼人還沒來,外面走廊就響起了沉穩的腳步聲。
數個穿制服的保鏢先出現,疏散了門口看熱鬧的人,然后,藺執炎的影,站在了門口。
他面沉凝,不怒自威,第一眼先看見了季清窈。
“窈窈。”他喊了一聲,緒不明。
“藺執炎!”江母最先反應過來,推開抓著的保鏢,氣急敗壞地喊道:“你看看我家楚楚,都是季清窈打的!你就說今天怎麼辦吧!”
“我告訴你,季清窈不付出雙倍的代價,這件事絕對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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