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季清窈白天有課,沒法陪藺執炎上班。
學校課程結束后,就直接去了公司。
秦歸提醒藺執炎正在開會,也就沒去打擾。
正好上班的前臺是之前那兩個小姐姐,就留在前臺了。
“季小姐,你和藺董沒事吧?”
兩人還記著那天的事,有些擔心。
季清窈笑了下,“沒事,謝謝你們關心。”
雖然那天那個人很可疑,但是比起一個陌生人,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人。
“那個人再來過嗎?”隨口問了一句。
“沒有,應該是被拆穿了沒膽子來了吧。”
“現在的人,為了嫁進豪門,膽子都好大啊,連我們藺董都敢來瓷。”
“我聽說我們藺董以前很可怕的,都沒人敢打他的主意,但是現在有了季小姐,藺董變了好多。”
兩個前臺笑,“公司里都說,是季小姐,讓藺董百煉鋼化為繞指。”
季清窈失笑,想反駁,可仔細一想,藺執炎的確變了好多。
三人正聊得開心,突然,來了個打扮考究、面相一看就不好惹的中年人。
“我要見藺執炎!”一來,就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前臺什麼人沒見過,臉上仍舊掛著完的微笑,“士,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不需要預約,你們直接打電話給他!”中年人一副命令的語氣,“就告訴他,我是他岳母!”
周遭倏地一靜。
周圍其他人都忍不住看了過來,紛紛出訝異的神。
季清窈目一沉,接過前臺的話,“你說你是誰?”
前兩天那個人一上來就說孩子是藺執炎的就算了,今天又來一個上來就說是藺執炎的岳母?
怎麼,神病院沒看好門,讓里面的人跑出來了?
“他岳母!”中年人皺眉,“沒聽清嗎?”
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對前臺道:“快給他打電話!”
前臺微笑:“抱歉,士,我們藺董沒有岳母,你恐怕是找錯人了。”
“我怎麼可能找錯!找的就是他!我兒孩子都給他生了,他難道還想始終棄?!”
大堂里都是來藺氏談合作的,或者來運氣想請藺氏投資的,一聽這話都一片嘩然。
“你兒就是前幾天抱著孩子來瓷的那個人?”季清窈看著中年人刻薄眉目間,那的悉的痕跡,不客氣地哂笑。
中年人臉一沉,“讓藺執炎來見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跟我說話!”
前臺臉上的微笑不見了,眼神有些嫌惡,“這是季小姐,我們藺董的未婚妻,士,請你說話注意一點!”
“未婚妻?”中年人冷冷地看著季清窈,“前幾天,就是你把我兒趕走的?”
季清窈眼簾清冷地一掀,“是啊,怎麼,你也想嘗試一下被扔出去的覺?我不介意滿足你的要求!”
中年人冷哼,“你就是季清窈是吧?跟在藺執炎邊那麼多年,也不過是個未婚妻而已,就敢這麼囂張!”
“不及你。”季清窈不留面地道,“兒當小三你都能這麼囂張。”
中年人:“你也不過就是一個未婚妻而已,得意什麼?在結婚之前,我家楚楚和你有同等競爭權利!不是什麼小三,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
“大媽,你說話可真不要臉啊!”前臺嘲諷道,“現在就是之間的足者,那也是小三,更別說未婚夫妻之間了!”
另一個附和:“就是,你兒當小三不要臉,我看你這理直氣壯的比你兒更不要臉!”
“怪不得你兒會當小三呢,原來家教就這樣啊!”
其他員工紛紛過來,跟著嘲諷。
季清窈可是他們藺董的未婚妻,得到一個外人在這欺負?
中年人臉鐵青,突然朝外喊道:“楚楚,你進來,和他們說說到底你是小三,還是這個季清窈是小三!”
“媽……”那天那個病弱麗的人——江楚楚,抱著孩子出現了。
走到江母邊,苦道:“媽,算了,我們走吧……”
“走什麼走!”江母強勢道,“現在都有人污蔑你是小三了!你不解釋,還要任人罵?!”
江楚楚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些,嘆了口氣,直了脊背,看向季清窈——
恰好對上季清窈銳利的視線。
江楚楚呼吸一滯。
沒想到這個比小的孩,氣勢竟然這樣嚇人。
“說吧,我聽著。”季清窈淡淡道,“不過別說什麼你們是真、里不被的那個人才是小三,等等,此類的辯解了,這種我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希你能說出點有新意的洗白理由。”
“季小姐,請你不要用‘洗白’這個詞語來形容我。”江楚楚氣質弱,語氣卻不弱,“因為我本來就沒有什麼要洗的,我本來就是清白的,我的確,就不是什麼小三。”
“墨墨已經三個多月了,你知道嗎?”溫地看了眼懷里的孩子,“而據我所知,你的孩子還不到三個月吧。”
前臺搶先道:“這又能代表什麼?私生子生在前頭的多了去了!”
“對啊,我們季小姐和藺董在一起多久了?你私生子生在前頭你就不是小三了?”
江楚楚神微微凝固。
季清窈興致缺缺:“還有嗎?你不會只有這一個洗白理由吧?”
江楚楚深吸一口氣,“多的我不能再跟你說,那是只有我和藺先生才能知道的,我只能告訴你,如果非要說誰才是小三,那麼你才是!因為我和他之間的事,在你之前!”
看著季清窈,“你可能不知道,墨墨不是我和他的第一個孩子了,原先還有一個,但是生下來后……夭折了。”
空氣中一片死寂。
突然——
“藺董來了!”
有人小聲喊道。
眾人齊齊看向電梯的方向。
只見藺執炎氣息冷如閻羅,大步流星朝這邊走過來。
江楚楚抱著孩子的手了,目追隨著那個耀眼的男人,“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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