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臉一變,“校長都說了不用請家長——”
“可我已經給我爸爸發消息了,老師。”藍月兒突然無辜地開口,“而且既然我姐姐覺得是清白的,那更要通知家長了,怎麼能讓被冤枉呢?”
藍果兒惡狠狠地瞪著藍月兒,知道藍月兒是故意的!不管是不是冤枉的,就憑WK已經認定,爸爸就不會相信!
“藍月兒你——”憤怒地就要沖過去,季清窈清靈冷冽的聲音卻突然響起:“既然要請家長,那就請吧,我們是清白的,怕什麼?倒是WK突然說我們作弊,那肯定是有人去舉報吧?到時候讓我揪出是誰在背后污蔑,看我不弄死!”
季清窈雙手環,氣場強大,似笑非笑地盯著藍月兒,狠戾的話意有所指。
藍月兒臉變了一變,但是咬了咬牙,態度又堅定下來。
要怪只能怪季清窈和藍果兒作弊,看不過去去舉報,一點也沒錯,就是藺家和陸家,也不能不講道理吧?藍果兒向來以季清窈為馬首是瞻,聽這樣一說,心里的慌和憤怒頓時了下去,信任地站在邊。
而季清窈冷靜地說道:“老師,既然WK認定我們作弊,那肯定是有證據的吧?我要看看他們的證據是什麼!”
陳老師卻為難道:“WK只打來電話,至于證據,并沒有給學校這邊看,說是不和你們計較了,只作廢你們的績作為懲罰,所以證據就沒必要再拿出來了。”
季清窈心冷笑,什麼不和們計較了、所以證據就沒必要拿出來了?恐怕是本就沒有那東西吧!道:“老師,我要和WK的人聯系。”
WK的聯系方式這里是有的,陳老師不知道想做什麼,還是給找出來了。
季清窈打通了WK的電話,開口就直截了當地表明了自己的份,然后一點不拐彎抹角地要求對方表明證據。
電話那邊的人早就得到了WK執行總裁的代,知道季清窈會打電話來,當即十分不客氣地威脅警告道:“這位同學,你有沒有作弊自己清楚!我們是看在你年紀還小的份上才不和你計較,你最好不要不識抬舉,否則之后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說完竟然就掛斷了電話。
季清窈微瞇的眼睛里閃過冷芒,不意外會得到拒絕的答復,但是WK的囂張,還是將惹怒了!
低頭就開始發消息。
這件事要是給時間,也能自己解決,但可是有靠山的人,一個告狀就能解決的事,哪里用得著自己手?
陳老師:“季清窈同學,你在做什麼?”
季清窈頭也不抬:“告狀。”
藍果兒眼睛一亮,這件事要是找藺先生,那還怕什麼啊!
發完了消息,季清窈收起手機,自然而然地在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平靜地對陳老師道:“老師再等等,我的績不會作廢。”
B班班主任鄙夷地嗤笑一聲,這哪來的鄉佬?知道WK的勢力有多大嗎?以為WK的決定是誰隨隨便便就能改變的?
——B班班主任前些日子去外省學校流了,恰好錯過了和季清窈相關的風風雨雨,所以并不認識季清窈,見季清窈和知道的那些豪門千金一個也對不上號,就覺得肯定是個小門小戶出來的。
所以季清窈的話,只當個笑話聽。
此時,一家知名會所的包廂里。
WK的執行總裁正笑容滿面、態度小心地招待著幾個人。
而其中讓他格外慎重的兩位,一位是藺家掌權人藺執炎,另一位,就是陸家家主陸寒亭。
WK雖然勢力大,但在C國的基還不穩,強龍還不地頭蛇呢,更何況這兩位,可不是什麼蟲蛇。
WK想要在C國站穩基,就絕對不能得罪他們。
而這次,是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人請來,為的是尋求一次合作,這次合作十分關鍵,如果功,WK將會得到莫大的好!包廂里人不,但是藺執炎和陸寒亭無疑是眾人的中心。
但這兩位似乎氣場不太和的樣子。
線不甚明亮的寬敞包廂里,藺執炎姿態隨意,氣勢卻依舊凌厲強大,不好招惹。
而他對立面,陸寒亭子端正許多,卻也漫不經心,看起來和藺執炎一樣的不好惹。
兩人氣場都不弱,莫名有種針鋒相對的覺。
周圍一些人心里疑,不是說藺先生未來可能為陸先生的妹夫嗎?怎麼兩人一副有仇的樣子?
陸寒亭要是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肯定會說,當然有仇!搶妹之仇!
如果不是藺執炎這個不要臉的,他寶貝妹妹怎麼會整天不著家?!
年紀這麼大了還勾引他家窈窈一個小姑娘,老牛吃草,無恥!對季清窈總不回家這件事,陸寒亭意見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又舍不得對妹妹發脾氣,又或者讓不開心,所以只能對著藺執炎這個不要臉的甩臉了!藺執炎當然知道陸寒亭在想什麼,見陸寒亭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不僅沒覺到冒犯,甚至還心愉悅。
算了,未來大舅子整天見不到窈窈,已經很慘了,他不介意對他寬容一點。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殺氣凜然,一個炫耀滿滿,看起來只差一點就要打起來了。
關鍵時刻,WK的執行總裁出聲打破了這繃的氛圍:“非常謝藺先生和陸先生能答應這次合作,為了方便二位,這次的合同我直接帶來了……”
他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幾份合同。
此時酒過三巡,合作的事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因為WK對這次的合作還算有誠意,藺執炎無可無不可地答應了,陸寒亭自然也沒有拒絕。
見對方拿出了合同,兩人就準備順手給簽了。
卻在這時候,藺執炎的手機收到了來自季清窈的消息。
而隨他之后,陸寒亭的手機也震了,消息同樣來自季清窈。
——季清窈告狀,一告就告了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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