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走出房間,看到鮑,走過去,“我出去一下。”
“去哪裡?需要幫忙麼?”鮑問。
鮑自知份規矩,不會隨便過問旁人的行蹤,此刻問起,陶寶知道這絕對是司冥寒的意思。
“回公寓收拾秋姨的東西。”陶寶說。“車子載我去就好。”
“好。”鮑歎了口氣,“陶小姐不要過於傷心了,這樣的意外是誰都不希的,你一定要保重。這樣秋小姐泉下有知才能安心。”
“我知道,多謝。”
陶寶坐著寒苑的車子,靠著車窗看著外麵倒退的景緻,眼睛裡是空無一的。
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陶寶拿出手機,在看到來電時,直接將手機扔在一邊,不去管它了。
然而,手機一直響,響得煩躁。
陶寶乾脆摁了,摁了再次打過來。
陶寶憤怒地接聽,“你到底要乾什麼?我不想接你電話,你看不出來麼!要我怎麼做你纔可以放過我!”
陶仕銘被吼,冇有生氣,“小寶,我冇有彆的意思,隻是我聽說秋慈豔出事了,你還好麼?”
“你怎麼知道秋姨出事了?”陶寶懷疑。
“我被警方詢問你不知道麼?”陶仕銘問。
陶寶皺眉,不知道。
“之前我和阿秋見過麵,所以警察就問了些問題。”
“你為什麼要跟秋姨見麵?你想做什麼?”陶寶反。
“我是想讓勸你認我這個父親。”
陶寶聲音很冷,“你的關心我不需要,我好不好也是我自己的事,請你們不要再來煩我了!而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父親’!”
說完,電話直接掛了。
憤怒讓氣息不穩。
為什麼在乎的人離開,討厭的人卻魂不散!
打電話來裝什麼好人啊?假惺惺!
到了公寓,陶寶就開始找秋姨的項鍊。
當初秋姨搬去寒苑,隻拿去當季的服,其他的都還在櫃子裡。
什麼都是整整齊齊的。
翻來翻去,陶寶就是冇有看到秋姨的項鍊。
真是奇怪了,秋姨能把項鍊放哪裡去了?
平常放首飾都是有個固定的盒子,盒子裡也冇有。
陶寶站在客廳的位置,朝臺看,卻不敢走過去。
害怕腦子裡去想秋姨掉下去的形,就像是走到單元樓下,經過出事地點時一樣,不敢去看。
閉上眼,在沙發上坐下,將靠枕抱在懷裡,似乎這樣纔會有些許的安全。
手機又響了起來。
雙肩包放在玄關的,起去拿手機。
如果是陶仕銘就直接關機。
結果是司冥寒打來的。
接聽,“乾什麼?”
“在哪?”
“公寓裡還有秋姨的東西。”確定不是明知故問麼?坐著寒苑的車出來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司機肯定告知了。
陶寶一邊打電話,一邊往沙發走。
靠枕掉在了地上,是剛纔冇放好掉下來的。
“什麼東西?”司冥寒低沉的聲音傳來。
陶寶揀靠枕的手指僵住,神怔在那裡,似曾相識的形在腦海裡閃過。
司冥寒冇有聽到聲音,察覺異常,微微擰眉,“怎麼不說話?”
陶寶回神,語氣儘量正常,“就是秋姨其他的服,我過來看看……我晚點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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