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還用說?可不敢說。
此刻司冥寒就像是在鐵籠裡隨時可以出來走的野,考慮著出籠,還是被鐵籠繼續困著的強製的忍。
“幾點鐘下班?”
跳躍的話題讓陶寶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和剛纔的氛圍有半錢關係麼?
“……看錄製順不順利,順利的話可按時下班……”陶寶回話。
司冥寒從上下來,“下班接你。”
“……”陶寶有些呆。
這畫風轉得是不是有點快?
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會被司冥寒生吞活剝,司冥寒的姿態反應都蓄勢待發,下一秒卻將那種危險給收了回去。
“想繼續?”司冥寒蹺著二郎,氣勢深沉,黑眸盯視,嗓音沙啞如磁。
陶寶表一震,司冥寒傳遞危險訊號的眼神,讓忙不迭地起,“不了,我快遲到了!”
敢肯定,隻要有半秒的猶豫,司冥寒就會撲過來,讓再也下不了車,太可怕了!
從車上跳下,往電視臺大門去,幾乎落荒而逃。
一路回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直息。
有種劫後餘生的僥倖。
那種狀態下,司冥寒居然放過了,腦子嗡嗡的,跟做夢似的。
心跳恢複正常,冷靜下來。
司冥寒因司令山盛怒是真的,而他想對索取的危險也是濃烈的。
最後剋製住是為了什麼?
冇法去跟司冥寒說‘過去的事讓他過去’這樣的話,他的心結有多深,無緣無故被遷怒的陶寶深有會。
所以不敢去惹他。
完全是活在司冥寒的掌控之下,不過是砧板上贖罪的魚罷了。
能不能逃得過去,完全靠運氣……
林昕敲門進來,看向陶寶,訝異地問,“陶主持,你的怎麼紅腫了?”
陶寶斂著視線閃了下,“吃辣椒辣的。”
“陶主持,你大早上就吃辣椒啊?好厲害!”
陶寶汗。
在車上親得太狠了,每次被司冥寒侵占之後,都會麵目全非……
秋姨一個人坐在外麵的茶桌前,看著遠正在施工的遊樂園。
已經接近竣工。
再過不久,孩子們就能在這裡快樂的玩耍了。
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
想到經曆的遭遇,秋姨紅了眼眶。
一生都冇有做過壞事,為什麼要這麼對……
手機忽然響起來。
秋姨就像是被什麼嚇到似的一抖,神狀態很脆弱。
在看到來電是誰時,臉都白了,不想接聽。
可是又不敢不接聽,陶仕銘手上有那樣的視頻,上次他威脅,不聽話就把視頻發給陶寶,傳到網上,讓整個京都的人都看到。
清白了一生,不能接這樣的汙點!
秋姨不知道陶仕銘找做什麼……
摁了接聽,秋姨直接說,“我問過陶寶了,不願意見你!我已經儘力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想見你。”陶仕銘說。
“你……見我做什麼?”秋姨一樣害怕。
“當然是想你了,來酒店找我。”陶仕銘說了酒店地址。“一定要來,你知道我不高興起來會做什麼的。”
“陶仕銘,你……”秋姨急切又憤怒,話還未說出來,電話就已經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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