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說,“我想去有海的地方,我想去曼谷的,我之前老看朋友圈大家去那旅游。”
“那這個季節差不多了,夏天太熱了,”梁西聞看著,忽而湊近一些,像是看著的眼睛,“會游泳?”
阮念搖搖頭,“不會,但在海邊兒站著看看也不是不行。”
梁西聞輕笑一聲,手不怎麼老實的沿著腰往下了一點,也上的耳邊,“買點兒好看的泳。”
阮念臉一熱,“再說再說。”
梁西聞攬著的腰俯吻下來,阮念臉頰一熱,有點躲避不開,十一在旁邊坐著搖尾,阮念有種被窺視的恥,推推梁西聞,“那個那個……”
“哪個?”梁西聞稍稍松開一些,溫熱的呼吸灑在的鼻息之間,有點。
阮念輕咳了一聲。
十一仿佛怕不知道是自己,坐在地板上仰著腦袋嗷嗚一聲。
梁西聞失笑,對著十一遞個眼神,“出去。”
“汪汪——”
十一站起來了一聲,搖著尾歡快地跑出門。
阮念沒忍住笑起來,“你怎麼欺負他。”
“我不欺負他,”梁西聞將往懷里一帶,“我想欺負你。”
阮念臉熱,“我要去換服。”
梁西聞沒松開,低聲音問,“明天加班?”
阮念努力的趕走腦子里七八糟的想法,以為梁西聞單純關心工作,于是說,“明天不加班,估計月底才忙幾天,不過我的合同好翻譯,有幾家公司合作過,我都備份了……我得修改檢查一下。”
“最近還要翻譯東西?”
“也不吧……我還沒想好下本翻譯什麼小說……喂!”
阮念認真的回答,結果冷不丁覺察到梁西聞的手沿著的腰往上,索到了子的拉鏈,阮念有點兒敏,梁西聞沒說話,就這麼低頭看著。
他的指尖捻起拉鏈故意很慢很慢。
原來剛才問忙不忙不是關心工作。
阮念眼一閉心一橫,“白天上班被榨,晚上回家還要被榨,我就是當代可憐社畜。”
梁西聞角挑笑,“你白天不魚了?今天跟我微信發了三十多條視頻。”
阮念氣定神閑,“這是分,我看見好玩兒的就想發給你。”
梁西聞低頭重新吻住,含糊地說,“話題轉回來。”
“嗯?”阮念被他吻的有點而站不住,前是梁西聞,后抵著沙發的棱角,只好下意識地向他靠近一些,手圈住了他的脖頸。
“讓你休息了半個月,”梁西聞好心提醒,“你倒好。”
“我怎麼啦?”阮念無辜地裝傻。
“還騙我說工作忙,”梁西聞一邊兒說,一邊垂眸專心吻,“還有心眼兒逃避呢。”
阮念微微揚起下,脖頸的,的肩膀了一下,坦誠地說,“我都要吃不消了,我再不休息……我要……”
微微了口氣。
梁西聞懲罰似的吻脖頸,阮念后知后覺,幾秒才反應過來,臉頰紅,“梁西聞!都快夏天了,我總不能穿高領吧……”
梁西聞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挑開搭扣,“讓你騙我。”
“……”
“明天系條巾。”梁西聞將在沙發上,“都市OL,明天穿件襯和西裝。”
這明明是正常的穿搭,然而這會出現在的腦子里卻又不太正經起來。
阮念腦袋里一堆泡泡在消融,“上樓……”
“怎麼了?”梁西聞專心吻,有點兒含糊地問。
阮念哼哼半天,梁西聞一抬頭,十一飛快的從落地窗外面跑開。
好像個稚的孩子。
人都說邊牧聰明,頂得上一個六七八歲的小孩,也明明知道他是個狗狗,但阮念特別恥,總覺得多一雙眼睛,于是每次都嚴令梁西聞鎖門。
梁西聞笑,“跟你結婚之前,十一都沒上樓的習慣,有你慣著他,他還護著你。”
“護著我什麼……”阮念被梁西聞抱上樓,腦子里有點兒暈。
“你說呢?”梁西聞朝笑,“你說怎麼呢?”
阮念這才反應過來,兩只手去捂他的,“你別講話……”
梁西聞吻的掌心,眼神兒落在上,總是多些溫與著迷。
兩人又是如此的契合。
阮念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梁西聞特別喜歡吻,以前還克制,好歹落下痕跡也不會落在脖頸。
去浴室的時候阮念瞟了一眼,皮白皙,所以右側脖頸那兒哥格外明顯。
阮念有點憤,這個天氣系巾真是蓋彌彰,阮念泄憤似的在梁西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沒有下次了!”
梁西聞在前坐著,抬手將拉過來,浴缸很大,水漾了出來,地板上落下一片兒水跡。
梁西聞將抱在上,話音才落,梁西聞便吻的肩膀。
阮念怕,水溫正好,“以前都是我粘著你,你怎麼也開始黏著我了……?”
“因為這是的過程,”梁西聞沒繼續折騰,只是將抱在懷里,分寸不離的。
阮念笑,“你說的文雅。”
“想什麼呢,”梁西聞抬手的臉,他手上漉漉的,水珠順著下滴下去,他注視著的視線,總是有一種而溫和的,“又沒整天跟你在床上呆著。”
阮念在他懷里放空思維,“好像是哦。”
——這段日子還規律的。
有時候梁西聞帶出門吃飯,看個夜場的電影,買份米花和熱茶——阮念喜歡茉香綠五分糖,喜歡黑糖茶三分糖,梁西聞雖然生活作息規律不這些垃圾食品,還是愿意買給縱容著,阮念喝不完的大杯也扔給他。
梁西聞還寬:又不是天天喝,喝一次也沒事兒。
為此阮念還制定了規則,一周最多喝三次茶。
兩人也時常約會,有時又是單純的一起逛超市,一同想著買排骨還是牛排,飯后的水果吃榴蓮還是西瓜,買草莓味還是奧利奧味的冰淇淋。
有時梁西聞也帶去遛狗,遛的稍稍遠一些,會路過燕京大學城附近,那邊兒有熱鬧的步行街,有時候阮念貪吃,拒絕不了夜晚的燒烤,就買著一串兒烤魷魚一邊吃一邊跟在他后。
但畢竟吃過了晚餐其實也不,就是饞,于是梁西聞就做了點兒飯,一天允許吃一樣。
阮念就特別期待跟他去那邊遛狗。
步行街的夜市特別熱鬧,阮念還喜歡喝一家攤位上的手打檸檬茶,喜歡一家特別好吃的小份肚。
半個月,阮念吃了烤魷魚,喝了手打檸檬茶,吃了肚,梅干菜小餅,還有小份的缽缽,梁西聞牽著十一,就一路慢悠悠地吃吃喝喝。
梁西聞也不念叨,甚至會幫解決了沒吃完的的零食——其名曰:我也嘗嘗。
阮念就遞過去一缽缽的簽子,東西分量很,一竹簽就一個海帶結,但是有點辣,“你怎麼也熱衷于吃垃圾食品了?”
“不是陪你一塊麼,”梁西聞說,“你吃壞了我也陪你一塊吃壞,夫妻共患難。”
阮念就笑的止不住,“你別這樣呀,說的跟同生共死一樣。”
梁西聞果然被辣到了,嗆咳幾下,“嗯,同生共死。”
阮念笑著把自己手里的檸檬茶遞給他,然后幫他拍拍后背,“你不吃辣下回我也不吃了。”
梁西聞就遷就,“偶爾吃吃也問題不大。”
有時兩人就宅在家里,阮念看小說,梁西聞打理一下他的琴,有時候給彈彈新的曲子。
有時候兩人宅在家里看電影,梁西聞會記得給準備點兒零食——烤個餅干,做個瑪芬蛋糕。
又或者有時候,兩人膩在床上,于是一夜就這麼過去。
細細碎碎的事件,拼湊了每一個溫暖的日夜。
“好像解一道數學題,我不能只給你一個我你的答案,我要給你的過程,”梁西聞將攬在懷里,幫了手,“累不累?”
“累死了。”阮念莞爾,干脆調整了一下姿勢,“幫我肩膀。”
“給你個桿兒你就上樹。”
“我愿意。”
梁西聞這麼說著,還是給了肩膀。
阮念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
“娶你又不是為了睡你,”梁西聞回想起阮念逃了半個月還委屈,“就是時間長點兒而已。”
阮念忍俊不,“你還知道啊?”
梁西聞說,“這又不怪我。”
“……”
“我每次可都問你了,還要不要繼續,”梁西聞想了一下,“你不理我,我就想到之前你說讓我別問你。”
阮念臉一熱,當沒聽見。
梁西聞還真繼續問,“五個小時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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