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聞倒沒什麼異議,帶著阮念一起回去,怕不是會很高興。
“誒,梁赫謙呢?”阮念突然想起了這個快要被忘的人,“他最近怎麼一點靜都沒有?”
“是不是屏蔽你了?”梁西聞淡聲問了一句。
阮念心說不至于吧,這麼快就從同齡發小變了被屏蔽的家人。
拿出手機看看,點開朋友圈,果然變了一道杠。
“爺爺說今年過完年把他送出國讓他繼續上學,要他跟那個烏懿斷明白。”
“……”
“我瞧他這幾天安靜,不知道在醞釀什麼大事。”梁西聞想起梁赫謙就頭疼,“由著他鬧吧,我不打算讓爺爺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
這章也紅包,最后兩個稍大的節啦!!明天見!!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定個時早上9:00來更!9:00沒有就是12:00!麼麼麼。
第39章 清晨心【晉江獨發】
阮念和梁西聞去超市采購了一趟, 兩人宅在家里的日子依舊平和而溫馨。
阮念趁著假期在家翻譯那本小說,容倒是不多,就十五萬字, 五個小章節, 是一部很簡單的向日常治愈的輕小說。
先大致的看了一遍知曉了故事的脈絡,而后才開始逐步地翻譯推敲,期間還給原作者發了郵件,通了一些關于這本小說創作的背景故事。
阮念坐在書房里,有時候梁西聞也抱著電腦看文件,有時他會彈一會琴。
起先還擔心聲音影響到阮念的思緒, 但完全不會。
梁西聞常彈一些慢板的經典曲子,古箏頗有韻味的音很是舒緩,以前人說, 琴棋書畫都是古人的智慧, 黃帝經中便也有“五音療疾”的說法, 梁西聞彈琴時也信奉心燥音,心靜則音清, 所以每回練琴時,都分外專注。
阮念便也覺得時間中流淌著許許多多的和靜謐。
梁西聞坐在的前面彈琴,托著腮坐在燈下記著筆記,十一和小橘都不想獨自在客廳呆著, 便啪嗒啪嗒跑到書房來,阮念給兩個小家伙備了毯子。
咬著筆斟酌用詞時悄悄抬眸,小橘正在悠閑地洗臉,十一搖著尾團一團。
梁西聞重新戴好了檀木琥珀的義甲, 彈著一首經典的《漁舟唱晚》。
他的手修長, 撥琴弦時張弛有力, 他的左手輕輕重重按琴弦,右手輕挑復抹,于是曲調由慢而漸快,他的力度正好,輕重疊,曲子的層次弱強漸變,阮念看著看著就有點兒失神。
空氣中有點兒讓人眩暈的晚香玉香燭,剛洗過澡不久的梁西聞,好像還殘留著一些沐浴的味道,引著這個傍晚變的分外勾人。
梁西聞每天也就彈四五首找找手,他拆指甲的時候,就看著阮念托腮趴在桌上看著他有點兒失神。
“誤我啊,”阮念猛地驚醒過來,哀嘆了一聲,“梁西聞,你太賞心悅目了。”
梁西聞哼笑一聲,拎著指甲收納盒放到后的架子上,然后給倒了杯茶,“你就整天盯著我看吧,你早晚看的把持不住第二天又抱怨我欺負你。”
“哪有。”阮念還有點兒心虛,梁西聞確實控制力極好,剛結婚時阮念沒神了幾天,梁西聞還真就稍稍控制了下,有時阮念晚上粘著他,總容易差點火。
梁西聞也真就去重新沖個澡忍下來。
梁西聞看著乖乖喝了水,這才稍稍俯看了一眼的文檔,他沒忍住打趣,“你這截稿日就倆月了,剛才我就瞧你翻譯到第64頁,一小時過去了翻譯了一個句子。”
“因為梁西聞太好看了,忍不住多看幾眼,”阮念臉不紅心不跳,“我翻譯著翻譯著就特別想多看你幾眼。”
“那我說我去客廳你還不樂意。”
“你走了十一也跟著下去了。”阮念瞎扯理由,“十一下去了小五也下去了,你們就讓我一個人孤零零在書房呆著。”
梁西聞哼笑一聲,自己拎了玻璃茶壺倒水,懶懶散散坐在對面藤椅里,他吹了吹熱氣,京腔閑散的,“你知道你這什麼麼?”
“什麼?”
“您真是我姑,”梁西聞哼笑,“大活人你面前兒你還思念疾了,天天瞧著我就傻樂,我把命給你得了。”
阮念都快沒心思工作了,又翻譯了兩頁文檔這才了個懶腰。
梁西聞那會什麼都不做,就坐在旁邊喝茶看看書。
原來靜謐的時也是安穩而令人心安的。
阮念干完了活就往玻璃桌上一趴,側著臉問他,“梁西聞,你說現在街上有賣糖葫蘆的嗎?”
“想吃啊?”梁西聞手里捧著一本書,翻了一頁側眸看。
“有點,”阮念想了想說,“以前冬天春節附近特別多賣糖葫蘆的,我喜歡吃那種扁扁的,不酸很甜,明天我們要不出去轉轉?”
“你放完這年假就回去上班兒了,上了班一天就一倆小時翻譯你這個小說,你要是再一兩天魚,你截稿日可就超了,”梁西聞好心提醒,“先多干點兒活,糖葫蘆明天再說。”
阮念扁扁,“那過年吃。”
梁西聞推給一杯水,看看腕上的手表,像督促似的,“你再翻譯十五分鐘就得去洗澡睡覺了。”
“監工。”阮念嘀咕一句,還是老老實實繼續翻譯了一頁才去洗漱,磨磨唧唧吹干頭發的時候,梁西聞已經靠坐在了床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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