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扉溫和地看著那位員道:“你到如今還沒有明白,本王就是烈風州最大的規矩嗎?”
員對上他那雙溫和的桃花眼,卻覺得後背發涼,忙道:“臣現在就去將後續的禮全部省去。”
夜君扉微笑:“辛苦了。”
那員忙道:“不辛苦,不辛苦,這是臣該做的。”
他抹著汗讓人撤去後續的禮儀用,有一種死裏逃生的覺。
世人都說新平南王比之前的平南王溫和有禮,可是那員覺得新的王爺才是真正的可怕。
他再不敢拿喬,以及借著行禮有一戲弄的心思。
後續的流程全部跳過,直接就是拜堂封妃的環節。
這是夜君扉和林岫煙第二次拜堂,兩人都覺得比第一次的心要好得多。
林岫煙當初嫁給夜君扉多是有些迫的味道,如今卻隻有歡喜。
且這一次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們,拜堂的過程十分順利。
林岫煙卻發現,這會越來越累,眼前發黑的覺越來越明顯。
隻是這是夜君扉的封王大典,也是他們的大婚大典,覺得就算是再難,也應該堅持下去。
等到儐相喊出“禮”這個詞時,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直直地朝夜君扉倒去。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岫煙,你怎麽了?”
林岫煙約聽到他擔心的聲音,卻無力回應,覺得自己累到極致,眼皮子睜不開,陷黑暗之中。
夜君扉看到這樣,直接慌了神,大聲喊道:“五叔,快來看看岫煙這是怎麽了?”
醫聖一直在旁觀禮,他在看見林岫煙況不對的時候,已經朝他們走了過來。
他忙手替林岫煙搭脈,他搭上後愣了一下,神古怪地看了夜君扉一眼。
夜君扉急得不行:“岫煙怎麽呢?”
醫聖笑道:“沒事,隻是有些累罷了。”
夜君扉擰眉:“就算是再累,也不至於這樣昏迷吧?”
醫聖回答:“不是昏迷,隻是累了,睡著了而已。”
夜君扉再次意外,醫聖卻笑地看著他道:“君扉,你要做父親了。”
夜君扉乍一聽這句話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還反問了一句:“什麽?”
醫聖看到他此時的樣子覺得有點傻,便又重複了一遍:“煙兒懷孕了,你要做父親了。”
夜君扉的腦子空白了一瞬,他一向冷靜自持,這會卻覺得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醫聖看到他的樣子笑了起來,不管他平時看起來多麽穩重,從本質上來講,他不過是個剛及冠的男子。
今日夜君扉封王大婚,再得知林岫煙有孕之事,簡直就是三喜臨門。
醫聖知道,今日最讓夜君扉歡喜的,應該是林岫煙有孕之事。
林雲誌和曲霜月在旁聽到這件事既歡喜,又有些擔心林岫煙:
才懷孕就暈倒在這裏,這是有虧空。
林雲誌衝夜君扉道:“你傻愣著做什麽?地上這麽涼,煙兒著涼了怎麽辦?”
曲霜月也道:“就是,趕帶煙兒回房!”
夜君扉這才反應過來,忙將林岫煙抱起,匆匆就往房的方向走。
林雲誌有些嫌棄地道:“都平南王了,還這麽不穩重!”
“走那麽快,也不怕會顛到煙兒!真是笨死了!”
曲霜月看了他一眼:“小夜第一次做父親,這是高興傻了!”
“當年煙兒出生時,你也沒比小夜強多!”
不管夜君扉是世子還是王爺,曲霜月都管他小夜,著順口。
醫聖看了林雲誌一眼,輕笑出聲。
林雲誌此時的心都懸在林岫煙的上,也不計較曲霜月此時的怪氣。
他對曲霜月道:“煙兒剛懷孕,沒什麽經驗,你陪著吧!”
曲霜月白了他一眼:“你傻不傻啊!今日他們大婚,我跑進他們的房,何統!”
醫聖也道:“淩兄,你不用擔心,煙兒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林雲誌知道他們說得在理,卻還是忍不住擔心。
夜君扉抱著林岫煙回到房間後,他看著平坦的小腹,眼裏有些不可思議。
他手輕輕了,又怕傷到,到的小腹就回了手。
這種覺十分新奇,又讓他心生歡喜。
往後在這個世上,他便有了屬於自己的脈。
夜君扉的眼裏滿是溫,他不知在的邊守了多久,的眼睫輕,醒了過來。
此時的記憶還停留在拜堂時,此時剛醒來,有些迷茫。
夜君扉在旁輕聲問:“你醒了?可覺哪裏不舒服?不?想吃什麽?”
林岫煙被他的這一堆問題問得有些頭暈,輕聲道:“我這是怎麽呢?”
夜君扉的角微勾:“我們拜完堂你就暈倒了,五叔給你把了脈,說你有孕了。”
林岫煙有些意外,手了小腹:“啊,我懷孕了嗎?”
想起來了,的月事已經有近兩個月沒來了。
隻是前段時間他們一直忙得團團轉,也沒有去算月事來的日子。
如今仔細一想,這段時間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還一直忙來忙去,孩子十分,就沒有折騰過。
輕聲道:“他一定是個乖巧的孩子。”
夜君扉輕聲道:“往後你不許再為這些瑣事心,好好歇著,萬事有我。”
林岫煙輕點了一下頭道:“好。”
兩人四目相對,溫滿滿。
林岫煙問夜君扉:“你喜歡男孩還是孩?”
夜君扉回答:“隻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林岫煙笑了起來,這話喜歡聽。
林岫煙輕聲道:“君扉,你知道嗎?我現在很開心。”
夜君扉的桃花眼裏滿是笑意:“我也是。”
林岫煙輕聲道:“你曾經了那麽多的苦,在這世上真心你的人不多。”
“等到孩子出生,這世上便多一個你的人,我好開心。”
夜君扉聽到這話,眼尾微微泛紅,輕摟著道:“我這一輩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運氣!也是我最大的福氣!”
林岫煙輕笑一聲,在他的上輕輕親了一下:“我也這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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