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手來攔薑心:“這位夫人,後麵是宅,你不能進去。”
薑心拿出的派頭來,揚手就給了夥計一記耳:“你好大的膽子,竟連我都敢攔!”
夥計有些發蒙,似乎已經被林雲計趕出了林府,本就不再算是林府的主子,他為什麽不能攔?
他是個負責的夥計,捂著臉繼續去攔薑心:“你不能進去!”
周樹易嫌他煩,給後的侍衛使了個眼,侍衛便將那個夥計暴打了一頓。
林府此時在鋪子裏有三個夥計,一看這況便道:“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打人?”
周樹易的侍衛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他們過來拉架,就將他們按在地上一起打。
這些夥計隻是尋常的夥計,哪裏是周府侍衛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薑心斜斜地看了他們一眼,心裏十分滿意,讓他們狗眼看人低!讓他們攔!
不打死他們都算是輕的!
含笑看著周樹易道:“周公子,就在裏麵了。”
周樹易此時也十分嘚瑟,之前他被林岫煙打慘了,現在打的人,他有一種出了一口惡氣的痛快。
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無敵的,能把林府所有的人全部打殘!
他的角微微上揚,頭微微抬起,抬腳跟著薑心進了鋪子的後麵。
這邊鬧出來的靜不算小,大管事在裏麵聽到了靜。
他正準備去看看發生了什麽的時候,薑心就帶著周樹易過來了。
他略想了一下,還是對著薑心拱了一下手道:“周夫人,不知你到此,有何貴幹?”
薑心卻本就不理他,直接笑著對那位客商道:“張老板,許久不見,你越來越富貴了。”
那位客商之前也見過薑心,因為薑心的事太丟人,林雲誌不會逢人就說,所以他並不知道薑心被趕出了林府。
他笑著拱了拱手道:“薑小姐好。”
薑心開門見山地道:“我今日是來和張老板談生意的。”
“我知道你和林府易的價錢,實不相瞞,林府賣給你的價錢真的貴的。”
“所有的藥材,我可以低一賣給你。”
客商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低一,這中間就有著巨大的利潤。
隻是薑心出現的方式有些奇怪,他謹慎地問了一句:“薑小姐也是林府的人,這事……”
薑心委屈地把昨天對周樹易說的話大概說了一遍。
隻是昨天強調自己被林府害得有多慘,更側重於男之事。
今天則強調林府行事有多惡毒,為林府付出了多的心,林雲誌則不問緣由地將從林府趕了出去。
最後總結:“林府行事太過惡毒,我也不需要跟林府講任何道義。”
“我知道林府所有的進貨渠道,隻要張老板一句話,我就可以給你和林府同等品質的藥材,卻低一的售價。”
大管事聽到薑心的那番話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林府和薑心的事,他還是相當清楚的,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薑心會這樣顛倒黑白。
他氣得直哆嗦:“薑心,你這是顛倒黑白,老爺和夫人這些年來待你有如親生兒。”
“是你先做了對不起林府的事!”
薑心輕輕抹了一把淚道:“什麽待我有如親生兒?他們不過是把我當條狗一樣養著。”
“說到底,他們隻是想給林岫煙找個玩伴,林岫煙一長大,我沒有價值後,就把我一腳踹了。”
“這些年來,我為林府做牛做馬,他們這樣對我!”
“我如今也不過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
說完又麵帶歉意地看著客商道:“這是家醜,讓你見笑了!”
客商原本就是生意人,要的是最實惠的好。
就算他和林府有多年的在,在這那一利潤的麵前,也顯得有些不重要了。
他忙道:“無妨。”
他說完又對大管事道:“在商言商,我們這一次的易就此做罷。”
大管事聽到客商的這句話是有些失的,隻是他此時更生薑心的氣。
這種不要臉的話,怎麽能說得出口!
他急道:“薑心,你做出這樣的事來,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薑心一臉不屑地道:“這事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林雲誌和曲霜月兩個老不死不慈!”
“這些年來,我為林府做牛做馬,他們卻那樣對我!”
“如今也是他們承報應的時候了,我現在把話放在這裏,我要搶走林府現在所有的生意。”
“不僅如此,你們這些壞事做盡的幫兇,也該承擔應有的報應!”
“來人,把這老貨給我吊起來暴打一頓!”
的話一說完,周樹易帶過來的侍衛照著大管事就是一頓暴打。
薑心看著這一幕,心裏那一個暢快。
幫著林雲誌理林府的生意時,隻要犯錯,大管事就會指出來。
為此,沒委屈。
林府原本應該由來繼承的,大管事憑什麽在那裏指手畫腳?
依看,大管事就是林雲誌養的一條惡狗,惡狗嘛,就得被狠狠收拾。
而現在也不過是拿回原本就應該屬於的東西,誰敢攔,誰就該死!
看著大管事被打得倒在地上的樣子,心裏十分暢快!
憋屈了這麽久,終於能揚眉吐氣了。
客商看到讓人這樣打大管事,他心裏有些不落忍,但是他一想到那一的利潤,也就懶得管了。
薑心扭過頭滴滴地對周樹易道:“公子,我這一次做得可好?”
周樹易笑著道:“你做得太好了!”
“之前林岫煙那個賤人從我這裏騙走了很多銀子,眼下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我絕不能錯過。”
他說完對邊的侍衛道:“把庫房裏值錢的藥材全部都給我搬走,那些不值錢的,就一把火全燒了吧!”
他覺得林岫煙不在這裏,他就可以為所為,把之前被林岫煙欺負了的,全部還回去!
他也沒有薑心那麽大的野心,他搶走林府這些東西後,就會立即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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