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隊形確保隻要他有危險,侍衛就能在第一時間救他。
他們這一隊人馬走到狹道中間的時候,眾侍衛的麵有些古怪。
還有一個侍衛放了一個又長又響的大臭屁。
味道之大,把他邊的幾個侍衛都熏得想吐!
周棱山微微擰眉,瞪了那個侍衛一眼,那侍衛的臉上有些尷尬。
隻是他還沒有尷尬完,旁邊的侍衛沒控製住,又放了一個又長又響的臭屁。
周棱山:“!!!!!”
最先放屁的那個侍衛臉變了變,捂著肚子道:“爺,我肚子疼,我去那邊解決一下。”
他說完這話不管周棱山是否同意,跳下馬,直接就奔進了林子。
周棱山:“……”
他是真的很想拍死那個侍衛,這個時候跑了,是想死嗎?
隻是他還沒有發作,邊的幾個侍衛接二接三地放起了大臭屁。
他們一個個捂著肚子道:“爺,我的肚子也很痛!”
“我不了,我得去方便一下!”
“我也要去!”
他們說完就跳下馬,準備鑽進林子裏去解決。
周棱山的眸深了些,如果隻是一個人這樣的話,那可能就隻是意外。
現在所有的侍衛全部都這樣,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他們剛才在亭子裏吃的東西有問題。
今天這裏注定不會太平。
他遇事十分果決,當即便道:“所有人聽命,不得下馬,立即後撤!”
眾侍衛的臉變得十分難看。
他們知道他此時的決定應該是正確的,但是他們此時是真的很難。
有侍衛道:“爺,我肚子好痛,忍不住了!”
下一刻,他的子上便沾滿了黃的東西。
那子味道四下散開,比起剛才隻是放屁的味道,還要一言難盡得多。
周棱山差點沒吐!
隻是這種事和命比起來,實在是不算什麽。
他手掩著鼻子道:“立即往後退!”
他的話音一落,就有侍衛因為撐不住肚子傳來的劇痛落了馬。
周棱山:“……”
他此時是憤怒的,因為他此時腹部也傳來了劇痛。
因為是同款的痛,所以此時周棱山能會得到方才侍衛們的心。
他的臉因為疼痛而慘白,但是他卻依舊沒有慌。
他咬著牙道:“不要慌,往後撤!”
隻是他有著極強的控製力,卻不是每個侍衛都有這樣的能力。
就在他說話的當口,就又有侍衛落了馬。
與此同時,他聽到了破空的聲音。
然後他就看見他邊的一個侍衛被一道利箭穿了心,重重地摔倒在地。
這一支箭像是一個信號,接著有無數支利箭,朝周棱山的方向了過來。
周棱山依舊沒有慌,他冷聲道:“盾牌!”
眾侍衛將盾牌支了起來。
周棱山也看到了那些箭過來的地方,那些箭的程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周棱山的心裏生出不好的預,因為這些箭十分厲害,對方肯定還會有後招,這是想要他的命。
他冷笑一聲,死死拽著馬韁,繼續往後退。
他知道隻要他退出這一條狹道,他就還有活命的機會。
隻是事實證明,他之前的預是正確的,他的後路已經被人截斷。
護在他後的侍衛被人一箭穿心。
周棱山一看這種況,知道自己已經進了包圍圈。
他想直接鑽進林子時,卻又怕林子裏還有其他的埋伏。
他對這裏很悉,立即就帶著人馬躲到弓箭手擊的盲區,他們暫時安全。
他四下張,看到不遠有另一隊車隊停在那裏。
可能是因為他這邊出了變故,嚇到那隊車隊的主人了,他們整支車隊都著山腳。
車隊裏的人都躲在馬車的後麵,此時暫時是安全的。
周棱山的眼睛微微一瞇,知道此時騎在馬背上就是活靶子,他立即從馬背上下來,朝那支車隊衝去。
他邊的侍衛跟著他曆經生死,反應也極快,他們雖然肚子痛得厲害,卻也已經想辦法反擊。
他們都是周棱山花大價錢挑出來的高手,有人鑽進林子,記下之前弓箭手位置,準備反殺。
周棱山的邊則跟著兩個手最好的侍衛,以此來保證他的安全。
隻是他們還沒有靠近那支車隊,便有幾支利箭朝他們了過來,是那支車隊出來的。
隻是這幾隻箭和剛才的那幾隻箭力道完全不同,方才那箭滿是肅殺之氣,這幾隻箭就像小孩子在戲耍。
周棱山雖然是個商人,卻極為兇狠,此時被攻擊,他不但不怕,反而迎了上去。
周棱山很快就到那隻車隊藏地方,他初時還擔心那裏是不是陷阱。
可是他發現他想多了,那隻車隊就隻是再尋常不過的車隊,那些車夫一看就知道是不會武功的。
他們請了兩個手好一點的鏢師,鏢師的武功一看就不如他的侍衛。
且車隊中間還夾著一個二八年華的貌子,子長了一雙極好看的杏眼,明眸皓齒,雪花貌。
此時明顯了驚嚇,由兩個鏢師護著,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弱。
一看見周棱山便哆嗦著問:“你是什麽人?”
周棱山一看到這況,就知道自己能吃得住這支商隊。
他對那子道:“姑娘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同樣被困在這裏的商隊。”
林岫煙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在他的上看到了周樹易的影子,便知道他就是周棱山。
的眸半掩:“我怎麽知道你們是不是壞人,你們出去!”
周棱山自然不會聽的,直接躍了進來,鏢師立即就攻了過去,兩個侍衛將奪過鏢師手的刀,就將他們反殺。
林岫煙尖道:“你們不要過來!”
周棱山看到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長臂一舒,如老鷹抓小一般將抓了過來。
然後他沉聲吩咐邊的侍衛:“把這支商隊的人全部都控製住,一會用他們來做人盾牌,殺出重圍!”
林岫煙聽到這句話就覺得他不愧是周樹易的親爹,一樣的狠辣,一樣的不要臉。
哆嗦著道:“不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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