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誌輕咳一聲道:「不要胡說八道!」
他說完又對夜君扉膂出一抹笑道:「今天被周塵賜氣糊塗了,有些口不擇言。」
夜君扉在林府住了幾日,早就把林府的這幾人了。
林府的家風明顯有異於尋常人家,彪悍得讓人嘆為觀止。
這對父的也好到讓他羨慕。
他笑了笑,沒接林雲誌的話。
林雲誌為了避免尷尬,決定先去大門口虛理周塵賜的事,林岫煙忙跟了過去。
夜君扉的桃花眼微斜,輕笑一聲,卻沒有立即跟過去。
他等眾人走開後,打開扇子喊了一聲:「無刀。」
無刀從樹上躍下來對他行了個禮:「世子請吩咐。」
夜君扉淡聲道:「有件事我不方便直接出麵,你去虛理。」
無刀應了一聲便準備退下,隻是他走出三步後想起一件事,扭頭問夜君扉:「世子讓屬下做什麽?」
夜君扉看到他這副蠢樣真的沒眼看,極度懷疑讓他去做那件事能不能做好。
隻是這會他邊沒有得用的人,隻能讓無刀頂上。
他對無刀輕輕說了幾句話,把無刀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道:「世子爺,我不行啊!」
夜君扉溫和地看著他道:「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我相信你。」
無刀哆嗦了一下,整個人都想發抖。
夜君扉把他扶起來道:「去準備一下吧,不要讓我失。」
無刀試著問了一句:「我……屬下要是讓世子失了會怎樣?」
「這個簡單。」夜君扉十分溫和地道:「這事你做不好,就表示你很沒用,沒用的人就應該剁了喂狗。」
無刀:「……」
他知道他家世子說得出做得到,他不想被剁了喂狗!
他深吸一口氣道:「屬下可以的!」
夜君扉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打開扇子扇了扇,極優雅地走了。
無刀有些抓狂地撓頭,撓完後趕繄施展輕功去做準備工作,畢竟他隨時都可能會上場。
林岫煙和林雲誌走到二門虛就遇到了周塵賜。
林雲誌看了門房一眼,門眼著脖子道:「小的……攔不住城主。」
周塵賜對著林雲誌施一個晚輩禮道:「昨日之事,就算有一千一萬個理由,我也難辭其咎。」
「隻是在此,還是要向林世叔解釋一下,我昨日是被人所害。」
「昨日沒能及時到府上謝罪,便是想把人抓住後給林世叔一個代。」
林岫煙看著他的眸子裏染上了冷意,他回到渝城這麽久,見過林雲誌很多次,卻還是第一次向林雲誌行禮。
他說完冷聲道:「把人帶上來!」
幾個隨從便將一個全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拽了過來。
林雲誌的眉頭微皺,問:「他是誰?」
周塵賜回答:「昨日算計我的人。」
他的話音一落,他的隨從便踢了那男子一腳:「把你昨天做的事全說出來!」
那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我是西街的劉二,之前林小姐當眾辱我。」
「我心裏便十分恨,一心想要報復。」
「昨日我在園子裏,見和城主深厚的樣子,我便想著要拆散和城主。」
「於是我趁沒注意,在屋子裏點了香,然後把薑小姐送進了城主所在的房間,然後就……」
他說完瞪大眼睛看著林岫煙罵道:「像你這樣的人,就不配擁有幸福!」
林岫煙盯著他看了半晌,終於認了出來,這人是渝城的大混混,以前確實和他打過架。
如果昨天的事不是一手辦的,隻怕都信了他的話。
周塵賜看著林雲誌道:「林世叔,現在真相大白,我絕非有意背叛煙兒,全是這小人作祟!」
林雲誌還沒有說話,林岫煙已經一拳打在劉二的肚子上。
劉二慘出聲,所有人都有些吃驚地看著林岫煙。
林岫煙問劉二:「你確定你說的是事實嗎?」
劉二捂著肚子道:「當然是事實!」
周塵賜含脈脈地看著林岫煙道:「煙兒,我知道你有氣,你盡撒!」
「隻要你能原諒我,殺了他都可以!」
他今天把劉二帶過來,除了作證外,就是讓林岫煙撒氣的。
他覺得別看林岫煙昨夜鬧得很厲害,但是隻要他給足夠的麵子,給臺階下,就又會乖乖地任他擺佈。
林岫煙問周塵賜:「我對他做什麽都可以嗎?」
周塵賜點頭:「當然,隻要你能消氣,怎樣都可以。」
林岫煙的角微勾:「好。」
周塵賜聽到的這個肯定答案,心已經放下一半。
果然,他骨,不管發生什麽事,隻要他能放下段去哄,就會乖乖回到他的邊。
這種蠢貨,要不是家裏有錢,他又正好急需用錢,他都懶得去哄。
林岫煙從懷裏取出一個圓圓的東西,上麵係著一細細的鏈子。
對劉二道:「你看這個墜子,是不是特別好看,你看著它是不是很舒服?」
劉二原本還想罵上幾句,在掏出墜子後看了一眼,就挪不開視線,一雙眼睛盯著墜子看,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下來。
林岫煙的聲音溫了不,溫聲道:「我知道你很累,需要休息。」
「別撐著,放鬆自己,好好休息!」
劉二原本還有些暴躁,在盯著那個墜子後,眼裏有了迷濛和倦意,很快就閉上眼睛,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周塵賜看到這一幕有些意外,他想問這是在做什麽,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勤作。
他今日是來討好的,此時自然不會去違逆的意思,他就是有些好奇,這是在做什麽。
林岫煙蹲在劉二的邊聲問:「劉二,你為什麽要把薑心放在周塵賜的床上?」
劉二閉著眼睛喃喃地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林岫煙繼續問:「那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劉二的聲音有些飄忽,卻依舊清晰:「是周塵賜把我抓起來,讓我認罪的。」
「他說,如果我不認罪,他就要殺了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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