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鬥場場主正準備休息,突然聽到手下來報,白日裏來過的那位大人又造訪了,嚇得從床上跌了下來,連忙穿好服來到外麵迎接。
當聖傾表明來意後,他沒有任何猶豫,點頭同意:“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能當我們蒼龍城的城主,是我們的榮幸,那屬下便在這拜見城主大人了!”
聖傾沒想到這一趟這麽容易,不待多說,蒼龍鬥場的場主便同意了,見他的神不似作假,便與迦藍一起離開了蒼龍鬥場。
目送著他們遠去,蒼龍鬥場場主鬆了口氣。
一名屬下到疑:“場主,我們為什麽要同意這個做我們的城主啊?”
在他看來,這年紀輕輕,本就不能服眾,修為也在場主之下,憑什麽做他們的城主!
他話剛說完,場主便一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狠厲道:“這話以後休要再說,你想死,別把老子拉下水!”
他若不同意,以後的蒼龍城便沒有蒼龍鬥場的一席之地,甚至他的小命都難保。
跟真神作對,他又不是活膩了。
教訓完屬下,蒼龍鬥場場主便回去繼續睡覺了。
他無所謂誰做蒼龍城的城主,隻要別影響他賺錢就行。
離開蒼龍鬥場後,聖傾與迦藍去了鴻運賭坊,他們趕到時,軒轅扶雲、尉遲燼野、焱筠義已經在賭坊賺得盆滿缽滿,驚了鴻運賭坊的坊主,當坊主匆匆趕來,看到是三個年在砸自己場子時,心下震驚不已。
還以為是三個老賭鬼呢,沒想到竟是三個模樣還不錯的年。
眼裏閃過,尤其目從尉遲燼野健壯的上掃過時,赤的眼神仿佛將他了一般,令尉遲燼野打了個寒。
他躲到軒轅扶雲後,一邊著手臂上的皮疙瘩,一邊對焱筠義道:“我怎麽覺這老娘們像是要吃了我的樣子?不會是個吃人的怪吧?”
焱筠義看著鴻運賭坊坊主臉上毫不掩飾的垂涎滴,戲謔道:“這樣子,確實是想將你拆吃腹,你要不犧牲一下相,全吧,你做了鴻運賭坊坊主的男人,鴻運賭坊也就是你的了。”
“不要。”尉遲燼野想都沒有想,搖頭拒絕,“我要為我未來的娘子守如玉,要上你上!”
焱筠義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可是看上的是你,不是我。”
在兩人說話間,鴻運賭坊坊主走到了他們麵前,先是向尉遲燼野拋了個眼,然後才笑道:“三位小帥哥竟有這麽大的本事,真是讓奴家開了眼,不如奴家與你們比一場?”
一靠近,濃鬱的香脂水味撲麵而來,熏得尉遲燼野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見魚兒已經上鉤,軒轅扶雲道:“可以,但我們將賭注換其他的如何?”
聞言,鴻運賭坊坊主眸一亮:“奴家正有此意,沒想到奴家與這位小帥哥心意竟如此相通,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
說著,出一手指,想點在軒轅扶雲的膛上,但軒轅扶雲及時避開,讓的作落空。
人並未惱,而是笑道:“沒想到還是一個矜持的小帥哥,說吧,你們想把賭注換什麽。”
軒轅扶雲麵無表:“如果我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們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要奴家以相許嗎?如果是這個要求,何必賭一場,奴家現在就能以相許!”說完就想往軒轅扶雲上湊,軒轅扶雲反應迅速,在人湊過來的瞬間,閃躲到了另一邊。
他皺眉道:“我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你與整個鴻運賭坊的臣服。”
“哪種臣服?在床上的那種嗎?”人一臉害地問。
軒轅扶雲:“……”
焱筠義:“……”
尉遲燼野:“……”好可怕。
最後還是焱筠義收拾好心,解釋道:“是認我們當老大的那種臣服,明白了嗎?”
人輕笑一聲:“你們的野心還當真是不小啊,想當我洪麗的老大,你們還是第一個。”
焱筠義用激將法:“所以洪坊主是怕了嗎?”
“怕?小帥哥,你們是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別說是蒼龍城了,就是整個無規則之地,都沒有幾個能在賭上勝過我。”洪麗笑道,坐下的同時右搭在了左上,隨著的這個作,紅往兩邊開,出了纖細白皙的長,好似玉一般。
軒轅扶雲目不斜視:“你直接回答賭還是不賭。”
“有意思,你們既然這麽誠心地想要挑戰奴家,奴家不答應豈不顯得太不近人,那好,奴家便陪你們賭一場,我的賭注很簡單,你們要是輸了,就留下來當我的男寵。”
洪麗胳膊肘放在桌上,手掌支撐著腦袋,嫵地看向軒轅扶雲他們,雖然的很年輕,但的臉卻稱不上是年輕,帶著皺紋,所以這個神做出來,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但軒轅扶雲依舊麵不改:“可以,那就開始吧。”
周圍人見狀,立馬興地開始起哄,其他賭桌前的人也顧不上自己還沒有結束的賭局,紛紛圍到了軒轅扶雲他們的桌前。
誰都知鴻運賭坊的坊主洪麗通賭,在此道上難遇敵手,正因如此,已經許久沒有在人前展示過自己妙絕倫的賭了。
好不容易遇到,賭鬼們怎會錯過。
聖傾、迦藍站在人群中,剛剛的一幕兩人盡收眼底,既然軒轅扶雲他們有竹,聖傾與迦藍便沒有現,而是默默看著。
當初聖傾與軒轅扶雲、焱筠義他們相識,就是在賭桌上,所以相信他們的賭。
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最後軒轅扶雲他們贏了,但洪麗反悔,甚至武,所以與迦藍沒有離開。
洪麗坐在軒轅扶雲他們對麵,懶散問:“小帥哥,你們想賭什麽,骰子還是盤?”
“骰子。”軒轅扶雲淡淡道。
“行,依你的。”洪麗莞爾笑道,立即就有人將骰子等擺上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