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居然睡起了覺。
梁嶼白頓時愣住,然後了的臉蛋。
“醒醒。”
“別吵我。”
夏曦喝醉酒就喜歡睡,翻了個,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還真是放心,在他麵前就這麽睡著了,不害怕他是壞人,對他做點什麽嗎?
梁嶼白拿沒辦法,但又不想看睡得這麽香,所以就一直在旁邊鬧。
“哎呀!”
夏曦皺起眉頭,不耐煩地一掌揮過去,打在了梁嶼白的麵上。
要是沒麵,打的就是臉。
夏曦全然不知,不悅地哼唧兩聲,再次睡了過去。
良久,梁嶼白不可置信地笑了下。
行,他不打擾。
他讓夏曦躺在床上乖乖睡覺,他去洗澡。
麵摘下,出與他氣勢不太符合的俊臉,他總歸是年紀小了些,但相對同齡人來說,梁嶼白的氣場很強大了。
但是不要看他的外貌。
他的心和外表,是不匹配的。
今晚的梁嶼白,可沒再憋屈地去睡沙發了,他是這房間的主人,他要睡床。
聲明一下,他絕對不是因為想和夏曦睡覺,而睡床的。
真的不是!
夏曦應該睡得不太舒服,在床上翻來翻去,笑話,穿著外套睡覺能舒服嗎。
梁嶼白幫下外套,裏麵隻穿了一件小子,針織的麵料是的,顯得材更為纖細。
他結不自覺地滾了下,強行讓自己移開目,繼續幫夏曦。
的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酒的香氣,聞起來醉迷人。
下外套的夏曦舒服多了,往被窩裏鑽去,把梁嶼白晾在一邊。
他笑了笑,把的外套放好,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上床。
梁嶼白躺下的那一刻,覺得跟不可思議。
他為什麽要躺下?
因為他喜歡上夏曦了。
床太大,梁嶼白距離夏曦還有一小段距離,他便往那邊挪去。
直到一團溫熱,住自己的手臂。
夏曦攀附過來,臉蛋在他的手臂上,還順便蹭了幾下。
如同小貓咪一般的作,讓梁嶼白心的不像話。
他手,攬住了夏曦的肩。
手指覆在的臉上,心愉悅地著。
就這樣,兩人進了夢鄉。
隔天一早,梁嶼白是在一聲尖中轉醒的,是被嚇醒才對。
“啊——”
夏曦醒來看見旁邊睡了個陌生男人,驚嚇地直接出了聲。
梁嶼白坐起,夏曦雙手抓著被子,把全捂住。
“你!你!”
夏曦驚恐地著他,他的臉上戴著麵,所以夏曦不知道他是誰。
但認識另一個戴麵的人。
做梁鈺。
“梁鈺?”
夏曦詫異出聲,梁嶼白頓了兩秒才回答。
“是我。”
還好他昨晚有準備,戴了麵睡覺。
“你……我……”
夏曦磕磕,“我們……怎麽會睡在一起?”
慌地看了眼上的服,還好,都穿在上。
“這是我的房間。”
夏曦這才環顧四周,這個房間有點眼,因為上一次醉酒,也是在這個房間醒來的。
上次梁鈺給的回答是,闖進來的。
那這次呢?
“你別告訴我,這次又是我闖進來的!”
夏曦一雙杏眸憤憤地瞪著他。
梁鈺雙手一攤,誠實地回道:“這次是我帶你進來的。”
“上次也是!”
夏曦肯定地說出四個字。
梁鈺笑了笑,“上次的事都過去了,你還記得呢。”
“你這話什麽意思?覺得我記很差嗎?”
“沒有。”
“別跟我耍皮子,你把我帶到你房間做什麽?難道要對我圖謀不軌?!”
說完,夏曦被子捂得更了,把自己包一個蟲。
“我要是想對你圖謀不軌,你覺得你現在還能這麽傲的跟我說話?”
早就開始哭唧唧地喊著自己的貞潔沒了。
夏曦幽怨地看著他,衝他吼道:“那你帶我來這的目的是什麽?”
“夏曦,我是為你好。”
梁鈺突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夏曦不解。
“你昨晚喝多了,被別人欺負了都不知道。”
他真的是一句謊話隨意編。
“我看你被占了便宜,所以把你帶走。”
梁鈺說得極為自然,夏曦都差點要相信了。
“我在你這就沒被你占便宜嗎?”
“你覺得呢,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從不幹小人之事。”
梁鈺很有正義的說,夏曦聽了冷笑。
“就你,還正人君子?”
“你要是正人君子,你就不應該睡在床上!”
“夏曦,這是我的床,我不睡這我睡哪?”
“睡沙發呀!那麽大一張沙發是當擺設的嗎!?”
夏曦沒好氣地說著,“是你把我帶來的,難不怪我,搶了你的床!?”
梁鈺張了張,一時間百口莫辯。
夏曦掀開被子下床,找到自己的外套穿上,秀氣的眉心擰在一團。
這人簡直有病,把帶到這個地方。
服穿好,夏曦還不忘兇憤地瞪他。
誰知道,梁鈺不僅不悔改,還在那笑。
“夏曦,跟你商量個事。”
“什麽事?”
“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在一起。”
話一出口,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包括梁鈺自己,不,他可也是梁嶼白。
夏曦的眼神從生氣轉為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梁鈺抿,“知道。”
“問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夏曦穿好外套,詫異地走向他。
“您沒事吧?我們倆不認識!”
“你夏曦,我梁鈺,這還不認識?”
夏曦雙手扶額,有點頭疼。
“不可能!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再說了,我有喜歡的人。”
梁鈺借機追問:“你喜歡誰?”
“我喜歡梁……”
夏曦道出幾個字發覺不對勁,“我喜歡誰憑什麽要告訴你。”
梁鈺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似乎要將看穿。
夏曦別開目,認為他多多有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