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夏曦,頭又炸又疼。
看著自己所的陌生環境,非常好奇。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腦子裏沒有丁點印象了。
要頭的,發現手裏還抓著一件黑浴袍,這一看就是哪個男人的東西,嚇得扔垃圾一般趕扔掉。
男人?
夏曦眼睛倏地瞪大,然後掀開被子檢查自己的,看見自己衫完整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發生什麽。
夏曦趕起床,擺都到腰上了,左右拉扯整理好。
看向大門,踮起腳地往門口跑去。
還沒到門把手,房門被人打開。
一個戴著麵的男人推門而,孩逃跑的樣子闖他的眼簾。
夏曦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氣氛安靜兩秒後,居然揮手對他打起了招呼。
“嗨~”
男人走進房間,門被關上。
夏曦打量著男人全上下,他穿了件白襯衫,領口扣子解開,西裝包裹著兩條長,皮帶係在腰間,看材就很。
朗的下,薄的,和一雙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正在幽幽地盯著。
他看起來有點眼,夏曦瞇起眼睛仔細回想,記起來了!
“梁鈺?!”
夏曦不確定他是不是,但從兩人的高和裝扮來看,實在是太像了。
尤其是,他們倆都戴著麵。
“是我。”
梁鈺薄微啟,沒有否認。
知道他是梁鈺後,夏曦更驚訝了。
“你怎麽會在這兒?!”
梁鈺翹了下角,長邁開往裏走。
“夏小姐,這是我的房間。”
“什麽?”
夏曦環顧四周,這居然是他的房間?那自己怎麽會在這裏?
夏曦滿臉不解,困地著梁鈺。
“你忘記昨晚發生的事了?”
“昨晚發生了什麽?”
梁鈺眉梢挑起,漫不經心地對夏曦說道。
“昨晚,你喝醉了酒,跑到我房間來的。”
夏曦雙眉擰在一起,對他的話有很大的疑問。
“你闖進我的房間,還霸占了我的床,並且……”
梁鈺語調一頓,斜眼看向被夏曦扔在地上的浴袍。
“你抓著我的服不肯鬆手。”
所以最後梁鈺是下浴袍,讓夏曦抓著,他換了件新的。
聽完梁鈺說的緣由,夏曦對此的信任度為0。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梁鈺卻笑了,“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
於是,夏曦悶出一個很蠢的問題。
“那你怎麽沒把我趕出去?”
梁鈺:“……”
他該說聰明呢,還是說愚蠢。
事已至此,夏曦不得不接從梁鈺房間醒來的事實,還好他沒有趁人之危,不然為Boss守護的貞潔就要毀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我確實是從你床上醒來的。”
“如果是我闖進來的,那我向你道歉。”
梁鈺懶散地兩手叉,“我接。”
若是被夏曦知道,是被眼前的人強拐進房間的,不知道會不會跳起來。
他接地還快,夏曦撓了撓後腦勺。
“那我問下,你有看到我手機嗎?”
“沒有。”
“那我能不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
梁鈺大方的把手機借給,夏曦第一個聯係的是柳思琪。
柳思琪沒接電話,還在呼呼睡懶覺呢。
夏曦把手機還給,鬱悶地抓著頭,對於昨晚上的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怎麽會闖進一個陌生人的房間呢!
梁鈺無聲地勾起角,是真的好騙。
“行吧,梁……爺,我就先走了,昨晚真的非常抱歉。”
梁鈺搖頭,夏曦走到門口又想起自己無分文,折返回去不好意思地向他開口。
“梁爺,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塊錢……打個車?”
夏曦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梁鈺聞言,眼底染上一抹趣味。
“夏小姐,借錢就不必了,我可以安排人送你回家。”
“不了不了,不麻煩你,我打車也是一樣的。”
梁鈺不聽的話,自顧自地打了個電話出去,夏曦在旁邊聽出來,他是在和司機說話。
電話掛斷,梁鈺看一眼,隻能接。
夏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睜大眼睛注視他,左看看右看看,想把他看。
“夏小姐還有其他事嗎?盡管說。”
“你為什麽要戴個麵呀?”
夏曦直言問道,梁鈺微詫,沒料到會如此直白。
“長得醜。”
還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
夏曦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
就在梁鈺以為事完了時,夏曦又似是自言自語地說了句。
“那得長得多醜才整天戴著麵。”
梁鈺:“……”
意識到說錯話的夏曦趕忙閉上。
“謝謝梁爺,我就先走了。”
孩轉,開門快速地衝出去,真他媽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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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曦沒回家,也沒回學校,而是去了夏晴給買的公寓。
公寓偶爾來,有換洗的,別等會兒回到家見夏母,不然又要被念叨,扣零花錢。
手機不知道哪去了,柳思琪又聯係不上,不知道昨晚有沒有安全到家。
還有!
夏曦始終沒想明白自己怎麽跑到梁鈺房間去的。
帶著疑的心,夏曦去浴室洗澡。
換了幹淨的服,夏曦從屜裏找出些零錢,又打車回家。
一個手機丟了無所謂,還有好多個。
昨晚沒睡好,夏曦又補了一覺,睡到大中午夏母喊吃飯才起來。
夏父和夏晴在公司,餐桌上隻有夏曦和媽媽兩個人。
吃到一半,夏曦問。
“媽,昨天那梁家二公子,你有沒有見過他長什麽樣啊?”
“好端端的怎麽問起他的事。”
夏曦拉兩口飯,“我就問問,好奇。”
“別對他好奇,沒有人見過他長什麽樣。”
“哦,好。”
“我聽說,他子很古怪,對家裏人都不親,不過這孩子怪可憐的,小小年紀就被拐賣,好不容易找回來,又不親人待見。”
夏曦聽著雲裏霧裏,“媽,你這話說得有矛盾吧。”
“哪裏矛盾?”
“你說他跟家裏人不親,又說他不親人待見,到底是哪樣?”
“都差不多。”
夏母認為這兩者沒什麽區別,誰知夏曦較了真,放下碗筷,極為認真地對媽媽說道。
“是他家裏人不待見他,他才和他們不親的,這事是他家裏人不對,不能怪他的格。”
夏曦話裏話外,任誰都能聽出來,這是在為梁鈺說好話,為他辯解。
夏母聽完,臉詫異地著自家兒。
“你剛才是在幫梁鈺說話。”
夏曦抿抿,“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
本來就是,明明是他家裏人不待見他,到頭來人們卻怪他子古怪,不跟家裏人親近,這不可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