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的爭奪當中,岳盧川拿到了一只匣,準且的說應該是他的手下拿到了一只匣。
為北陵岳家的嫡子,岳盧川的實力倒也不是那麼弱,只不過在這種戰爭奪當中,他還是盡量保全自。
別看這些散修武者在外面的時候對于他這種大勢力出的武者尊敬的很,不敢他,但現在可是在爭奪匣寶,大家都打了一片,除非有著聶東流和白無忌這種隨意就可以將對方轟殺的實力,否則那幫散修武者照樣敢在這種場合對他手。
反正腳的不怕穿鞋的,江湖那麼大,只要前提是能搶到寶,他們可是真敢殺人的,大不了去別的地方混就是了。
岳盧川搶到的那只匣是挨著那金匣的存在,應該是這批匣當中第二好的一個。
雖然他手下的人被楚休和呂仙殺了兩個,傷了一個,但他手下的實力也是這批人當中最強的。
他正在這里得意,準備讓手下將匣給自己,但誰承想就在此時,楚休卻是直接持刀向著他那名拿著匣的手下殺來!
刀勢猶如細雨變幻,強大無比,也是瑰麗無比。
岳盧川手下的人都見過楚休的手段,那名武者一看楚休殺來,下意識的便想要抵擋,卻是氣的岳盧川破口大罵:“白癡!把匣扔給我!”
傻子都能看出來,那楚休的目標便是他上的匣,只要他把匣扔給自己,其他人一起出手攔住著楚休不就好了?
而此時那名武者卻是已經有些慌了,面對楚休斬來的一刀,匆忙之下抬起手中的長刀抵擋,但卻直接被楚休的紅袖刀給斬碎!
那岳家的武者吐后退,楚休的形卻是直接撞對方的懷中,大棄子擒拿手施展而出,在將對方那一條手臂拉扯下來的同時,也是將對方懷中的匣給直接拿到了手中。
“追!攔住他!”
眼看著自己手下的人費盡心力搶來的匣竟然被楚休給拿走了,岳盧川也是被氣的破口大罵,但可惜卻沒什麼用,拿到匣之后楚休直接果決的便帶著東西逃離了跡,以他修煉先天功鍛煉出來的強大息,除非岳家的武者修煉了一套專門的速度類法,否則是絕對追不上楚休的。
而幾乎是與此同時,呂仙那邊也是搶來了匣,跟著楚休前后腳一起逃離了地宮。
那邊聶東流和白無忌還特意去看了楚休和呂仙一眼,他們還有些奇怪,這兩個人竟然只搶了兩個匣便逃離了,這也未免太著急一些了吧?
其實這絕天魔尊的宮殿絕對要比那些大派跡來的靠譜。
那些大派經常會準備很多未曾使用過的匣,或者是把宗門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都裝匣當中,這也就導致從那些大宗門跡中挖掘出來的匣,空的或者是其中裝有廢的東西比較多。
而這絕天魔尊則是孤一人,當然不會準備那麼多沒用的東西,他前的這些匣可都是他這輩子所傳承下來的至寶,還有他認為最珍貴的東西。
所以在場這些匣當中肯定每一樣里面都有寶,在場這麼多武者,除了聶東流和白無忌,就屬楚休二人最強,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縱橫其中,搶奪來更多的匣的,結果他們退場卻是最早的。
聶東流和白無忌只是稍微看了那兩人一眼便繼續開始爭奪,而且更加的激烈和白熱化,最后兩個人甚至直接將那匣打飛了出去。
匣上面的陣法只要沾就會被破解,此時大大小小可是足有數百名武者在這里大戰著,別說傷了,都死好幾個了,地面上也全都是跡。
剛好匣上部分陣法那面著地,沾染上了跡,導致陣法失效,那匣竟然在地上滾了滾,‘咔嚓’一下被打開了,出了其中的東西,這讓在場的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那散發著金芒的華貴匣當中,竟然只有著一銀簪和一封絹布寫的詩。
在場這麼多的武者,誰都不是瞎子,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銀簪就是普通的銀簪,制作還有些陋,本就不是什麼寶。
還有那寫著詩的絹布也是如此,本就沒什麼特別的,唯一特別的就是那首詩不錯,看來這絕天魔尊生前還是文武雙全。
聶東流和白無忌互看了一眼,此時他們二人的心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了。
此時他們才想起來,對絕天魔尊這種強大的散修武者來說,最為重要的東西可以是功法寶,但自然也可以是他昔日的一部分。
只不過他們在激戰當中確實下意識的把這件事給忘了,甚至到了現在他們都想不通,絕天魔尊可是上古魔道巨梟,為何還會有這種放不下的史,竟然用最為珍貴的匣來裝它。
不過眼下既然這金匣中的東西不是功法寶,那方才近那金匣的兩個匣,其中肯定就是功法或者一些珍品寶了。
聶東流和白無忌扭頭看去,但片刻他們卻愕然發現,那兩個匣不在在場這些人的手中,這時他們才想起來,楚休和呂仙奪走的,便是這兩個匣!
半晌之后,聶東流咬著牙,用低沉的聲音道:“被耍了!”
之前他還在疑這楚休怎麼跑的這麼快,一點都不貪功,現在看來,這楚休擺明了就是知道他們爭奪的那匣里面什麼好東西都沒有, 所以故意帶起節奏,率先出手,得自己和白無忌爭奪,他再聯手呂仙,把其中最珍貴的匣拿走。
只不過聶東流唯一疑的就是這楚休為何能夠知道絕天魔尊留下匣中,最為珍貴的東西不是功法寶?
不過對于這點聶東流倒也沒有深究,這種事雖然不常見,但也有可能。
上古時期天地雖然經歷了一場大劫,但也還是有著一些典籍或者只言片語傳承下來的,包括上古時期的一些大人也都是有跡可循。
所以楚休若是從其他上古典籍上看到關于絕天魔尊的史,從而推測出來對于絕天魔尊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這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反正無論如何,聶東流這一次的虧是吃大了,帶著人打來打去,結果卻是白忙了一場。
而此時聶東流邊的白無忌雖然比聶東流反應慢了些,不過顯然他也是想明白了。
看著地宮的出口,白無忌冷笑道:“嘖嘖,聶東流,你們燕東之地倒是人杰輩出啊,這小子有膽量,竟然敢算計我們,虎口奪食竟然還功了。”
聶東流撇了白無忌一眼,冷哼了一聲,沒有搭話。
若不是這白無忌急不可耐的便去奪那匣,沒給自己思索的時間,導致放跑了楚休,事也不會變現在這般模樣。
看著聶東流那并不算怎麼好看的神,白無忌忽然笑道:“本來被人耍了,我心里其實不怎麼爽的,只不過現在能看到你聶莊主吃癟,倒也劃算了。
我還要去東齊,這邊的事也就不摻合了,不過我相信聶莊主你肯定是不會放過那兩個小子的,對不對?
我極北飄雪城在燕東之地沒什麼勢力,也懶得派人去追殺他們兩個,希等我從東齊回來之后,你能把那兩個人給解決了。”
說完之后,白無忌便帶著人離開。
一個上古強者所留下的匣自然是珍貴的很,但這里并不是他極北飄雪城的底盤,就算是他派人去追殺楚休和呂仙,不僅浪費力量,很可能最后還是一場空。
所以這事他就不摻合了,看個熱鬧算了。
在場的其他人也不是白癡,聽到了聶東流和白無忌的對話,再看看看金匣中的銀簪,眾人也能推敲出來是怎麼回事了,心中都是暗道這楚休二人的膽子果然是大的很,竟然敢算計聚義莊的莊主和極北飄雪城的嫡系弟子。
不過仔細想想,這可是上古魔尊留下的傳承,換是他們,若是有機會,哪怕明知道此舉會得罪聚義莊和極北飄雪城,他們也會去做的。
富貴險中求,對于這些沒有背景的散修武者來說,一份強大的功法,那便代表著未來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