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宜盤膝坐下,運功療傷。
沒多久,他一口黑吐了出來,人也歪倒下去。
顧初暖搭住他的脈搏,皺眉,"連心肺都傷到了,不好好養傷,隻怕你連命都會沒掉。"
溫宜回自己的手,不願讓。
他一直用僅存的力製傷,如今全部發,隻怕生命得終止在這裏了。
顧初暖扶起他,將自己的力傳到他,幫他運功療傷。
葉楓下手太重了,他是不把溫宜整死誓不罷休。
"放……放開我。"
"不想死就閉。"
"我就算死,也……也不需要你救。"
無論溫宜如何掙紮也掙紮不開,隻能任由療傷。
昏昏沉沉間,他覺顧初暖背著他,一步一步蹣跚的往前走。
眼前越來越迷糊。
直至昏迷前,他聽到有人喊,"陛下,屬下終於找到您了,請陛下速回皇宮,主持大局。"
溫宜再次有意識的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
耳邊傳來顧初暖的聲音。
"溫宜不喜歡太鹹,以後盡量做得清淡一些。"
"是。"
"桌子得不夠幹淨,他有潔癖,不喜歡髒汙,以後每日打掃兩遍吧,他在的時候不要打擾他。"
"是。"
"陛下,您別太擔心了,大後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這是……楊莫的聲音?
顧初暖既殺了他父親。
又何必惺惺作態。
殺父之仇豈是一些違心的關心就可以抹除的。
顧初暖歎了口氣,"你先退下吧,冰國以後還是繼續由你打理,朕,就不管國事了。"
"陛下放心,楊莫鞠躬盡瘁,死而後矣,定會好好治理冰國。"
楊莫離開,寢宮裏陡然安靜下來。
溫宜疲憊的張開眼瞼。
印眼簾的是顧初暖放大的臉。
他別過頭,絕的閉眼,"讓你失的,我的功力還是沒有恢複到七。"
"先養傷吧。"
顧初暖幫他掖了掖被褥,在他寢宮調配丹藥。
溫宜掙紮起來。
顧初暖頭也不回,"這是皇宮,別說你重傷在,就算你巔峰時候也未必能出得去。"
藥膏調配好,顧初暖將溫宜按下,撕開他的裳。
"你幹什麽。"
"能幹什麽,自然是上藥了。"
藥膏敷上,傷口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連灼熱的痛楚也瞬間消失。
不過顧初暖離他太近。
人的氣息噴灑在他鼻尖。
溫宜心跳驀然加速。
他甚至能聽得到顧初暖心跳的聲音。
溫宜推開,踉踉蹌蹌的起。
顧初暖再一次將他了下去,用簾子綁住他的手腳,呈大字型。
"顧初暖,你敢這樣對我。"
"惹了我,我什麽都敢幹。讓你安靜,偏不聽。"
許是懲罰他的不乖,顧初暖在他屁上拍打了幾下。
溫宜又又怒。
這個人,狗改不了吃屎。
這麽多年過去了,還這麽……荒唐。
"傷口太深,不能,這幾天你就這樣過吧,誰讓你不老實的。"
"我就是死也不會幫你打開空間裂的。"
"是嗎,那當初你那麽拚命救夜景寒又是為了什麽?這些傷有一大部分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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