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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 第483章 娶了溫姑娘

寧濯說,下人來口信,他二哥寧凡被鵝給咬傷了,不肯讓府醫看。

多半是被咬的位置有些私,他得提前回去一趟。

宋青苒沒記錯的話,寧凡是邀要來參加七皇子大婚的。

但在來景王府之前,他先去了溫家。

寧泊簡和沈禾不在府上,是大嫂趙婉嫣的意思,讓他去接溫姒。

好端端的,怎麽會讓鵝給咬了?

“要我陪你一起嗎?”

宋青苒問。

“不用,你就留下來觀禮,去了也不方便。”

寧濯走後,蕭靈兒才湊過來,問宋青苒。

“苒寶,寧濯幹嘛去?”

宋青苒含糊道:“侯府出了一點小意外,他回去跑一趟。”

蕭靈兒頓時張起來,“什麽意外?不要吧?”

並非過頭,而是上輩子的蕭晏淩太能搞事了。

師被彈劾以後,七哥和嫂嫂的婚禮不得不被迫暫停。

七哥幾乎跑斷了,才想辦法為師證明清白,讓大婚繼續。

可那都是好幾個月以後的事了。

這輩子好不容易順利了,又去父皇跟前求了金鱗衛來防守。

看似是沒什麽紕,但也難說。

畢竟蕭晏淩腦子不好使,他卻有個城府極深的皇後母親。

七哥大婚這麽重要的日子,喬皇後趁機給他支了什麽招也不一定。

蕭靈兒越想越心慌。

“苒寶,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把寧濯支開了?”

宋青苒聽出語氣裏的警惕,猜到是在擔心兄長的大婚會出意外,想了想說道:“那鬧房我就不去了,我喊上我娘,去侯府看看。”

蕭靈兒滿臉激,“苒寶,辛苦你了,回頭送你好東西。”

“這麽客氣幹什麽?”宋青苒道:“東西可以送,但不能是因為我幫了忙,而是因為你想送,我可不想跟你做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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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靈兒笑了。

隻是不忍心讓好姐妹白白為自己跑而已。

上輩子太多時候都把使喚別人當理所當然了。

這輩子決定好修煉自己以後,言行方麵有在一點點改。

——

宋青苒去喊鬱霓裳,說要去趟宣武侯府的時候,鬱霓裳沒有多說什麽,拉著兒的手穿過人群,徑直朝著景王府大門外走。

一直到上了馬車,鬱霓裳才問:“苒苒,發生什麽事了?”

宋青苒如實把之前侯府下人來找寧濯的細節一五一十告訴了鬱霓裳。

“小公主懷疑是有人故意支開了師兄,我不放心,想請娘親跟我一起去看看。”

這事沒頭沒尾的,鬱霓裳也聽不出什麽端倪來。

到宣武侯府後,門房小廝見是們母,不敢攔,親自帶著去往寧凡的院子。

大哥寧易已經家,單獨住一個院子,寧凡和寧濯住一個院子。

宋青苒才到院門外,就聽到屋裏傳來寧凡“哎喲哎喲”的痛呼聲。

院門外站著個容俏麗的姑娘,正咬著著帕子來回踱步。

宋青苒之前在侯府住了一段時日,跟著趙婉嫣出席過一些宴會,見過這姑娘。

正是小呆的親娘,溫姒。

“溫姐姐,發生什麽事了?”

宋青苒上前問。

溫姒聽到聲音,停了下來。

對上宋青苒充滿好奇的小臉,溫姒麵上迅速染了一抹紅暈,又是又是惱。

跺跺腳,“都怨那個潑婦。”

宋青苒滿頭霧水。

溫姒不得已,解釋道:“我說的‘潑婦’,不是人,而是我兄長的寵鵝,因為太兇,我兄長給它取名‘潑婦’。”

鬱霓裳:“?”

宋青苒:“???”

這鵝的名字,比的半斤八兩炸裂多了。

溫姒繼續說道:“我兄長這幾日有事外出,讓我幫他照料那隻鵝,豈料它今日一早走丟了,二爺去溫家的時候,我還在找鵝,他聽說了以後便幫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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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姒一想起寧凡在院裏,一麵找鵝一麵大喊潑婦的場景,就忍不住想鑽地

“後來,後來是二爺先找到的鵝,可不知怎的,他不慎被鵝給啄了一口……”

溫姒沒看到現場,可後來見寧凡捂的位置,也大概明白了。

寧凡不肯在他們家就診,安排人送了回來,自己也親自跟上。

隻是到了這院門外,就再也進不去了。

溫姒隻能讓宣武侯府的人去景王府請三爺寧濯。

鬱霓裳母聽完後,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宋青苒是萬萬沒想到,在來的路上已經腦補了太子蕭晏淩作妖的好幾種可能,結果竟然是這麽一出。

“宋夫人,宋姑娘,你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青梅竹馬多年,溫姒最是了解寧凡的子。

瞧著隨恣意大大咧咧,實則特別要臉。

“還有這件事,也希你們能保。”溫姒懇求道。

鬱霓裳聽明白了,和兒對視一眼後,假裝無事發生,悄悄離開了這院子,去前廳坐著喝茶等寧濯。

寧凡還躺在榻上。

伺候的下人早就被他趕了出去,有多遠趕多遠。

寧濯給他止敷藥穿上子。

寧凡拉過被子給自己捂著,一臉生無可地看著帳頂,“啊,二哥是不是廢了?”

寧濯道:“無甚大礙,二哥注意休息,勤換藥就是。”

“那我怎麽渾使不上勁兒呢?”

寧凡掙紮著了一下,發現胳膊和得厲害。

寧濯道:“按照師父的說法,二哥這應激反應,手腳發,心脈加速,悶氣短,呼吸困難,都是正常的。”

“有能聽懂的嗎?”

寧濯言簡意賅,“嚇到了。”

寧凡頓時“嘶”了一聲,“胡說八道!我能讓個潑……我能讓隻鵝給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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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濯看他一眼,“二哥小時候就有被鵝追趕的經曆,以後能避開的話,還是盡量避一避的好。”

寧凡滿臉的一言難盡。

雖然當時事發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在現場,可後來是溫姒送他回來的。

溫姒又不是小孩,一看他疼那樣,肯定什麽都知道了。

寧凡頓覺臉丟大了,又問寧濯,“,你手上有沒有一種藥,能讓人把發生過的事給忘得一幹二淨?”

寧濯聽出來他想做什麽,無拒絕:“沒有。”

在寧凡的哀嚎聲下,他幽幽道:“二哥若是不想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有個辦法倒是簡單。”

“什麽辦法?”

“娶了溫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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