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他去什麽地方的時候,不會向你們報備?”顧繁煙問。
助理們想了想,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助理說道:“上次林去找盛小姐……”
“閉,你知道什麽呀,瞎咧咧!”
“顧小姐,你千萬別聽他瞎說,他剛來沒多久,什麽也不懂!”
顧繁煙輕輕答應了一聲,“既然他是去找盛心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吧,我不等了。”
轉離去。
“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小助理戰戰兢兢。
助理撇了他一眼,“等著林回來剝了你的皮!”
可是,林究竟去哪兒了呢?
助理再次給他打去電話,但電話仍然是無法接通。
顧繁煙走進家裏的客廳,顧母正坐在沙發上休息,問道:“知白的傷怎麽樣呢?”
“他好得很。”顧繁煙頭也不回,往樓上走。
沒多久,顧母走進了的房間,“煙兒,出什麽事兒了?”
“沒事兒,他好得很,媽媽,你不用擔心他了。”顧繁煙重複了一次。
顧母搖頭:“你的語氣不太對勁,你是我兒,你有什麽心事,我還看不出來嗎?”
顧繁煙吐了一口氣,“他沒在醫院,找盛心去了。”
氣惱,自己就是多餘去。
顧母有些驚訝,覺得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
但顧繁煙現在正在氣頭上,跟說也不會聽。
於是,先離開了房間。
顧繁煙冷靜地坐了一會兒,氣惱的緒漸漸消散。
林知白去找盛心,這是他的選擇。
生氣也不能懲罰他,隻能懲罰自己。
拿上睡,準備去洗漱,然後好好的睡一覺。
“煙兒,”這時,媽媽去而複返,“找著了,知白在你爸公司呢。”
“我爸公司?”顧繁煙不明白。
“我剛才和你爸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顧母說道:“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你爸私底下找過林知白,明確表示他不讚同你和林知白的婚事。”
顧繁煙驚訝地睜大雙眼,這件事兒的確不知道。
“什麽時候到事兒啊?”問。
“大概就是顧征和林廣琛的事還沒得到解決的時候吧,”顧母回答,“你爸覺得林知白沒用,讓你委屈了。”
“你爸就這樣,喜歡有能耐的人,特別是有能耐的男孩。“顧母倒也能理解,“因為你爸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有能耐的。”
顧繁煙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麽,問道:“他今天去找我爸幹嘛?”
顧母搖頭:“他早上就去了,一直被你爸晾在接待室,到現在還沒見著麵呢。”
“誰告訴你他去見盛心了?”顧母反問。
“沒……沒有誰,我猜的。”顧繁煙垂下眼眸,坐到了沙發上。
顧母著急:“你看你,事不問清楚就下結論,如果不是我打電話給你爸的助理,你們倆這不又誤會了嗎?”
“你別坐著了,去公司找他吧。”
顧繁煙沒有腳,冷靜地問:“爸反對,我和他還能在一起嗎?”
顧母不以為然:“除非是你們倆之間出了問題,其他人的意見,其實都無關要。”
“如果你擔心你爸停了你的卡,你拿媽媽的卡去刷就行了,我還不信他能停我的卡。”
顧繁煙忍不住好笑,可現在哪是好笑的時候。
“媽……”
“好啦,”顧母安:“我讓司機送你去,你先見到他的麵再說。”
“嗯,謝謝媽媽。”
司機將顧繁煙送到了顧氏大樓外。
顧繁煙直接上了總裁所在的樓層。
來到走廊,馬上捕捉到那一抹悉的影。
他站在走廊的窗戶邊氣,影有些憔悴和疲憊。
畢竟是還在醫院靜養、傷口還在慢慢長的病人。
顧繁煙的腳步聲一響,他的注意力便馬上被吸引過來。
他詫異地愣了愣,像是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裏。
他來這裏這事兒特意沒有告訴助理,就是怕他們說。
隨著顧繁煙的走近,他迅速將眼底的慌了下去。
“繁煙姐,”他角出笑意,“好巧啊,你怎麽也來公司?”
“你為什麽來?”顧繁煙問。
“我、我不是負責顧、林兩家公司合作的項目嗎?過來找顧總匯報一下。”林知白說道。
“我爸見你了嗎?”問。
“那個……顧總今天有點忙,馬上他就會見我了。”他回答。
“好啊,那我在這跟你一起等。”停下腳步。
“我看沒這個必要吧,繁煙姐,你來是不是有事兒,你忙自己的去吧。”林知白趕說道。
“我沒事兒。”顧繁煙回答。
林知白吐了一口氣,話說到這份上,他還看不出端倪,那就是純傻子了。
“什麽都瞞不過你,我的確在這等一天了,但顧伯父不願意見我。”他說出實話。
顧繁煙心口一。
以他現在的狀態,在這幹等一天,是不太能扛得住的。
“你找我爸幹嘛?”問。
“還是項目上的事兒……”他看到顧繁煙察一切的眼神,編不下去了,“顧征的世我查出來了,林廣琛在顧伯母藥水裏作假的事兒,也已經證據確鑿,我想把這些資料都給顧伯父看看。”
“你想告訴我爸,你並不是沒用,對吧?”顧繁煙問。
“那個……也不是完全為了證明什麽……繁煙姐,你別掉眼淚啊!”
他馬上走到麵前,二話不說,手為抹眼淚,“顧伯父對我有誤會而已,我這不是向他證明自己來了嗎?”
本來還想挽回個麵子,不能讓顧繁煙知道,顧父瞧不起他。
然而一看到的眼淚,什麽麵子,什麽口是心非,統統馬上都不見了。
隻要不哭,隻要流星不離開天空的懷抱,讓他做什麽都可以。
顧繁煙推開他的手,“誰讓你這會獻殷勤嗎?上次不是對我狠的嗎?”
林知白知道,對顧征的事耿耿於懷。
好在他現在終於可以解釋了。
“當時我不能把顧征給你啊,隻有顧征被逮進去了,林廣琛才會狗急跳牆,出馬腳。”
“你看,現在他們倆都被逮進去了,事不就順利解決了嗎?”
他湊近顧繁煙的耳朵,嬉皮笑臉地說道:“其實我今天,是來讓顧伯父打臉的,所以我沒敢告訴,就怕你知道了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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