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言趁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又給添了一把火:“要不是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會多管閑事的為你們心嗎?我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嗎?到頭來還要被你們埋怨,我圖什麼?!圖的不就是你們能有一個好結果嗎?結果你們非但不謝我的良苦用心,還來怪我。”
柳夏喝了酒的腦子有些遲鈍,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一時呆在了沙發上。
溫子言生怕再反應過來,假裝打了個呵欠,一副傷心神:“算了,我困了,你們走吧,回去好好想想對不對得起我的一番苦心。”
二人被半推半就的推到門口,柳夏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拍開:“不對啊!”
看向溫子言,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被洗腦了:“你欺騙我你還有理了是吧?”
完了!洗腦失敗。
“那我騙你不是為你好嗎?”
“得了吧。”柳夏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我不會再被你洗腦了。”
“行吧。”溫子言也懶得掙扎了,掙扎得累了:“你就說想怎麼辦吧?”
這麼說倒把柳夏給整懵了,怎麼辦?怎麼知道?
趙乾見狀拉了一把,給出主意:“今天太晚了,先回去好好想一下,明天再收拾他們。”
這個“們”自然也包括包庇主犯的從犯周良哲。
柳夏剛才喝了不酒,剛才還沒什麼覺,現在大概是酒勁上來了,又困又累,強撐著最后的理智警告:“我明天再來找你算賬。”
終于打發走他們,溫子言靠著墻壁呼出一口氣,有些慶幸的拍口:“嚇死我了。”
一回頭,周良哲雙手環抱的看著,眼里的打趣太明顯了。溫子言想起他當初的友提示,讓千萬別玩了,還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會,現在這臉都快被打腫了。
有些尷尬:“那個……都是意外。”
邀請朋友的時候忘記這點了。
周良哲閉了閉眼,眼里的無奈散去,語氣卻十分寵溺:“玩了吧。”
溫子言還有臉無辜:“我就不信他們對彼此沒一點意思。”
“行了。”周良哲看了眼墻上的鐘,已經十一點了:“你先去洗澡吧,我把家里收拾一下。”
洗澡?休息?
溫子言心底涌起一強烈的局促:“我還是和你一起收拾吧。”
周良哲沒拒絕,等兩個人收拾完已經是半小時之后了,周良哲做著最后的收尾工作,溫子言累得攤在了沙發上。盯著屋頂上空的線型燈,思緒漸漸放空,慢慢變一片虛無,但意識徹底消失之際,覺自己落一個溫暖的懷抱,然后猛的騰空了,下意識尋找一個力點,環住了他的脖子。
周良哲的眼神溫到了骨子里,滿天煙花也塑造不出他眼里的神采飛揚。他腳步放得很輕,生怕把給吵醒,但進屋的那瞬間還是被驚到了。
媽死活為他們準備上大紅的被子上整齊的放著一條純白的睡,睡還放了一枝艷滴的紅玫瑰。
在這樣安靜溫暖的夜晚,周良哲抱著自己惦記了許多年的人,腦子控制不住的想象著穿那件睡的樣子,臉慢慢紅到了脖子。
他輕咳一聲,強迫自己別胡思想,輕輕把放在了另一邊,然后把那件睡收起來掛進了柜,真睡十分輕薄,仿佛沒有重量般,他又控制不住幻想,那支紅玫瑰被他順手.進了懸空床頭柜的花盆中。
周良哲腳步匆忙進了浴室,出來后心虛的看了眼睡的溫子言,然后輕輕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邊的人覺到靜立馬翻了個,手腳直接毫不客氣搭在了他上,后者愣了兩秒后角微微上揚,也把對方樓如懷中。
懷里的又又小,卻填滿他整顆心,借著床頭燈帶微弱的氛圍,周良哲在額頭印下一個吻。
“晚安,這次夢里也要有我。”
作者有話說:
修文!
四舍五六千差不多了。
突然想起一首歌。
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阿阿綠地剛發芽,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說:“你是我的好鴿鴿!”
第40章
溫子言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神游了一會兒,然后開始痛苦的哼唧,雙手展之時突然覺到了不對勁,的腰上橫著一只手,準確的來說,是正于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渾沌的腦子很快搞清了現狀,對,現在和周良哲同居了。
溫子言設想了無數遍兩人同床共枕的形,可現在卻一點記憶都沒有,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幫忙完碗后攤在了沙發上,按照昨晚的形來看,應該是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把抱進臥室的。
沒有想象中的尷尬與不自在,反倒覺得這樣的清晨格外的寧靜。溫子言小心翼翼的轉過,猝不及防對上一雙好看到了極點的眼睛,眼睛的主人眼神清明,全然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醒的?”溫子言想起自己剛才不想起床的哼哼唧唧,頓覺丟人丟大發了,連忙扯開話題:“你今天不上班嗎?”
“今天晚班。”周良哲的眼里盛滿的細碎的波,看得溫子言有些著迷,從沒在這個角度看過他,不自的夸獎口而出:“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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