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從柳夏口中知道趙珩要結婚的消息時還不信,以為柳夏是在跟開玩笑,后來消息證實,卻沒立場問他什麼。
溫子言不是個膽小的人,喜歡趙珩這麼多年,雖然從來沒有表白過,但也曾多番暗示,有時候總覺得對方是知道的,有時候卻又覺得對方好像本就不知道。
婚禮那天不請自來,趙珩臉上并無異樣,還很開心的跟旁邊的新娘介紹。
“這是溫子言,是我好朋友。”
好朋友。
一個連結婚請柬都不配發的好朋友。
那一刻溫子言什麼都不想問了。
“其實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柳夏是真心為好:“趙珩算不上什麼好人,至他不是一個磊落的人,這麼多年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你喜歡他了,可是他呢?他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裝作不知道呢?”
是啊,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了,說到底真正傻的不是別人,是,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算了。”溫子言笑了笑:“都過去了。”
“對,都過去了。”柳夏也不希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那你和周良哲是怎麼回事?”
溫子言是真了,刨了一口米飯才道:“就相親嘛,正好他是我相親對象,我想著反正家里催得急,與其跟一個互不認識的人結婚,倒不如和他結婚更好,就算沒有,至有同學之誼嘛。”
“也是這個道理。”
“不對!”柳夏差點被糊弄過去了:“那周良哲呢?他怎麼說?”
“就是他提出結婚的。”溫子言一臉疑的看:“你最近是怎麼了?他要是不同意我還能綁他去領證不?”
“不對啊。”柳夏眉頭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是不是長殘了?或者條件不好?”
“沒有啊。”溫子言想起他的自我介紹:“比以前更好看了,以前有些冷冰冰的,現在氣質溫和了不,有車有房有編制,車房還都是全款。”
“那就更不對了。”柳夏已經由最開始的吃瓜轉變擔憂了,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謀論:“有車有房還長得好,這樣的人應該不愁結婚啊,怎麼這麼草率就跟一個老同學提出結婚?”
這點溫子言倒是沒有細想過:“或許跟我一樣的原因吧。”
柳夏搖頭否定,一臉沉思:“跟你一樣奇葩想法的人——。”
“你說——”柳夏看了眼四周,底了聲音問:“他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溫子言滿不在乎。
見沒有get到自己的點,柳夏又挑明了些:“我的意思是——那方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哪方——”溫子言突然反應過來了,頓時滿臉嫌棄的看向:“……你也太了吧!”
柳夏可不這麼認為:“我可都是為了你,既然都領證了,夫妻生活肯定是不能的,這點是非常重要的,他要是有什麼問題那條件就是再好可都不能要。”
溫子言也沒那麼傻,都這個年紀了,不可能天真到以為能跟自己的合法丈夫保持沒有生活的婚姻。
“應該沒有問題吧,看著不像。”
柳夏瞪大了眼睛:“你都看過了?”
溫子言:“……”
反應過來是自己搞岔了,柳夏有些不好意思:“反正我可是一心為你,你自己放心上一點。”
“知道了。”
“還有。”柳夏最后囑咐道:“我建議你還是早點搞定叔叔阿姨,要是被發現那你就死定了。”
“放心吧。”溫子言有竹:“我跟他們說周良哲是我男朋友。”
“行吧。”
柳夏沒再多糾結這個話題,但心里還是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好像忽略了點什麼,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干脆也不想了。
飯后兩人直接驅車進了商場,一人拿著杯熱咖啡暖手。
溫子言也喜歡逛街,但比起柳夏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到一個小時就實在逛不了,著氣找了個地方坐著等試服。
喝了口咖啡,一轉頭卻看見一張悉的臉,一張現在最不想看到的臉。
趙珩。
他旁邊還有個挽著他手的人,是那天婚禮上的新娘,兩人低頭講著悄悄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溫子言下意識想躲,可天不隨人愿,剛起就被那道悉的男聲喊住了。
“子言。”趙珩確認是后帶著人上前,十分稔的跟打招呼:“你怎麼在這?”
溫子言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但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勉強笑了笑:“我陪夏夏逛街。”
趙珩是個十分有朝氣的人,其實客觀來說,他無論長相還是其他方面都不如周良哲,只是溫子言喜歡他上的那份朝氣,或許應該說,青春期的孩子大多會喜歡那種會打籃球會逗人開心的年,而不是整天冷冰冰的書呆子。
“阿珩,這位小姐是你朋友嗎?”
秦月適時開口,打斷了溫子言的回憶,扯了扯角正準備開口就聽趙珩道:“對,婚禮那天你們見過的。”
“哦對!”秦月似乎也想起來了:“溫小姐是吧?你好。”
溫子言大方的回握的手:“你好。”
柳夏已經買完服提著袋子出來了,秦月見狀提議道:“這也快到下午了,要不大家一起吃個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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