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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打臉日常》 第452章 越來越疲憊的莊雲衍

這個殘忍的真相,莊老夫人明白,莊婧溪明白。

陸家的人也明白。

可獨獨趙惠蘭自己,什麽也不明白。

甚至可笑的認為,現在的莊婧溪還如同從前一樣,是一隻在麵前搖尾乞憐的狗。

不過如今聰明了些,知道了以退為進,討好主人的方式變得更高明罷了。

但是眼下,隨著莊崇山和莊謹之越來越咄咄人,趙惠蘭真真是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的耐心也在逐漸告罄。

眼下看著莊雲衍,整個人十分焦躁,整雙眼睛裏都是滿滿的不耐,“阿衍,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信送給莊婧溪那個賤丫頭?”

為什麽莊婧溪到現在都還沒給答複?

為什麽這個逆到了如今,還不將接出去?

莊婧溪都能將不過隻是名義上的祖母,其實與並沒有緣關係的莊老夫人接到郡主府。

為什麽不站出來替這個親娘做主?

可是十月懷胎將莊婧溪生下來的!

可是莊婧溪的親娘!

賤丫頭這三個字,令莊雲衍蹙了蹙眉,他實在是不喜歡有人這樣稱呼阿婧,“娘,阿婧是你兒,你莫要提起的時候,一口一句賤丫頭。”

若是知道了,那該有多傷心?”

趙惠蘭已經快要瘋了,如今聽到眼下自己唯一的倚仗莊雲衍還在那替莊婧溪說話,整個人就更加狂躁。

趙惠蘭尖著嗓子厲聲喝道:“我難道說錯了嗎?就是個白眼狼,就是一個賤丫頭!”

“我眼下在這裏苦,可呢,在做什麽?榮華富貴,在被千萬人捧著!這樣不顧親娘,半點良心都不講的逆,你還替說話?莊雲衍你有沒有心啊!”

趙惠蘭一向是說話刻薄。

也從來不管自己說出來的話紮在人心裏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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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莊玉瑤,大約也是不在意其他孩子疼不疼的。

若是在從前,莊雲衍不得也要和趙惠蘭一樣譴責一下莊婧溪。

哪怕他上什麽都不說,隻怕心裏也是不認同莊婧溪的行為的。

然而現在,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

隨著趙惠蘭一天天變得不可理喻歇斯底裏後,莊雲衍到的,隻是越來越深重的疲憊。

他似乎也能理解,為什麽阿婧自回京以後便徹底斷絕了與莊府的聯係。

這樣和趙惠蘭相著,莊雲衍是真的要快崩潰了。

他眼下上的每一弦都繃著,既疲憊又厭倦,整個人隨時都在一種快要被扯斷的邊緣。

莊雲衍隻覺得自己興許要窒息了。

難怪莊婧溪對莊府半點留也沒有。

大約早早就看清了這些吧。

然而眼下,趙惠蘭還在不依不饒變本加厲。

莊雲衍吐了口濁氣,整個人深疲累,卻又隻能強打著神去安趙惠蘭,“母親,阿婧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本就不知道你眼下的境呢?”

“不可能!”趙惠蘭想也沒想地尖銳出聲,“我不是讓你幫我送信給嗎?”

若是看了我的信,就必然知道我眼下是個什麽局麵,也定然曉得我現在過得有多苦。”

覺得莊婧溪真是沒良心,真是白生了這麽個兒。

早知道當年就不應該留下這個孽障。

哪怕莊老夫人那個老虔婆攔著,也應該拚死將莊婧溪那個賤丫頭掐死。

否則也不會有今日的這些糟心事兒。

恨恨地道:“但凡有一半點心疼我這個母親,就不會到了現在還放任我在這苦,難道我給的信,會不會看不?”

在趙惠蘭的設想中,本就不存在莊婧溪不看的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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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麽就是這個賤丫頭看了,但是呢,沒有當一回事兒。

要麽就是莊婧溪還在拿喬,還想這個做娘親的繼續卑微地求助。

當然,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趙惠蘭抬起頭,死死地盯著莊雲衍,“你這麽護著,是不是你當初本就沒有把我的信送出去?”

然而莊雲衍,卻是淡淡的看著,“我送了,可是娘,你就那麽肯定阿婧一定會看你的信嗎?”

“你就那麽肯定這封信一定會送到阿婧手裏?”

他麵上依舊是溫和的,隻是說話的聲音有些冷,似乎還帶著淡淡的嘲諷,“你對阿婧怎麽樣,整個邵京城所有人都知道。”

“眼下便是三歲的孩,都知道阿婧不過是我們莊府的棄子,都知道我們早早的就舍棄了早就和我們沒關係了,那斷親書都是娘親自派人送到府過了明路的。”

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越細想,莊雲衍就越覺得,莊府這些年對阿婧的所作所為,當真是怪不得最後會毫不猶豫的就跟他們一刀兩斷。

有什麽好抱怨的?

如今這一切全都是莊家人一手造

莊雲衍的表越發冷漠,他盯著趙惠蘭,問的那樣幹淨利落,“娘以為,郡主府的下人會不知道當初莊家是如何薄待了阿婧嗎?”

“我想即便他們不明說,心裏隻怕也是將莊府視為仇敵的。”

“娘以為,那些下人日複一日地為阿婧不平的時候,突然在某天接到了你讓人送過去的信,你就真的斷定,這封信一定會送到阿婧手裏嗎?”

下人向來是看著主子的臉過日子。

也向來要揣測主子的心意。

而莊婧溪,除了在回京的第一日,虛假的說了一句恭維莊家的話後。

往後的日子裏,幾乎是毫不掩飾的表達了自己對莊府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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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居一個看門的奴才,都能隨意擺臉給莊家人瞧。

甚至從不拿正眼看他們。

然而在對待陸家人時,那些奴才卻是極盡諂之態。

但即便是這樣,也從未見過莊婧溪會因此罰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那麽在這種況下,趙惠蘭讓他送的信,就真的可能送得到莊婧溪手裏嗎?

他當然不知道,這封信的的確確就到了莊婧溪手裏。

隻是眼下,他舍不得要以己度人。

他冷笑著,眸中帶了一譏諷,淡淡地看向了趙惠蘭,“娘,不論別的,我隻問你一句。四年前阿婧到了酈之後,派人送回來的書信,你有看過嗎?”

“還是直接吩咐,凡是有阿婧送來的書信,一律燒了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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