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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女配打臉日常》 第395章 你最好老實點

莊婧溪側過頭,目落在江寒鈺上,微微睜大眼睛,“還有另外的活口?”

這些年趙鴻才所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

而趙家為了掩人耳目,多半都是殺人滅口。

能找到活著的金氏,已經是實屬不易。

居然還有另外的幸存者?

江寒鈺頷首,嗯了一聲,目變得深邃了幾分,“記得你之前在牢獄中讓我撈出來的那個人嗎?他家中,還有一個弟弟。”

“那是他爹娘在家門口撿到的孩子,他爹娘看那還在繈褓中長大的嬰孩可憐,遂發了善心將人收養了。”

“他們家遭滅頂之災時,他弟那段時間正好不在家中,躲過了這一場浩劫,那孩子,如今也有十三歲了。”

這件事莊婧溪倒也知道。

畢竟收養一個孩子,並不是

看向江寒鈺,眉略微蹙了一下,當初暗部的人查了許久,可惜這孩子都杳無音訊,“你是不是有他的下落?”

江寒鈺挑了挑眉,“是,我確實有。”

雖然早就知道江寒鈺手眼通天,報網遍布整個邵京,但莊婧溪還是有些好奇,“你是怎麽找到他的?”

江寒鈺眉峰微揚,角輕輕彎起,“我就是知道,我作為你的未來夫君,總得發揮點作用。”

莊婧溪白了他一眼,眉眼間似有嫌棄,邊卻掛著止不住笑意,“知道你厲害了,那他現在在哪?”

“被我的人看管著,暫時不死,也沒有命之憂。”江寒鈺回答得很直白。

他找到那孩子,並護那孩子平安無虞,完全是看在莊婧溪的麵子上。

給一口飯吃,有一方容之所,便不錯了。

要他心護著那孩子,周到細心,無微不至。

除非是太從西邊出來。

莊婧溪嗯了一聲,這可以說是近日裏來難得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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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頷首,然後問:“那孩子住的地方,離邵京城遠嗎?”

“遠倒是不遠。”江寒鈺這樣說著,中間稍微頓了片刻,才繼續道:“隻是那小孩防備心重,見到生人有些應激。”

畢竟楚王府的人一靠近,那小孩就張牙舞爪,像急眼的小狗,呲牙咧的。

江寒鈺倒是不擔心別的,就是怕這小孩會因為應激反應傷著莊婧溪。

那個時候,他會不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就不好說了。

畢竟江寒鈺從來就不是一個心善的人。

同理心這種東西,他是沒有的。

很多事,是因為莊婧溪做了,他才逐漸能稍稍理解一二。

應激反應……

莊婧溪想到楚王府的人的行事風格,不由得角微

可能也許大概,誰被楚王府的人扣押著,都容易有應激反應吧。

搖搖頭,也沒說什麽,隻是道:“總得去看看,那孩子他兄長,是因為‘誣告都察院史’的獄,這一次,便先拿都察院的人開刀吧。”

畢竟都察院裏頭,有不沈從安的爪牙。

都察院左都史和右都史,可都是沈從安的人。

先前有一次,莊玉瑤那般有恃無恐地讓莊謹之去報,說是要將送進去。

不就是因為知道都察院的人為沈從安所用,才如此有恃無恐嘛。

趙家這麽多年,做了那麽多缺心缺德的事,卻依舊能在邵京城屹立不倒。

不就是仰仗有周王府這個後臺。

因為都察院便是周王府自家後院,趙家為周王府的狗,又怎麽會被牽連?

所以那些曾經遭過迫害的人,全都求告無門。

甚至為此落得了個家破人亡的淒慘下場。

趙家禍害百姓。

沈從安和莊謹之便沆瀣一氣將陸家推到了絕路。

但欠下的債總要還的。

上輩子的沈從安平步青雲權侵朝野,這輩子就要砍斷他的羽翼,讓他也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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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鈺目平靜地點了點頭,莊婧溪和沈從安的恩怨由來已久。

他雖不知道,是什麽讓為何一定要盯著沈從安不放。

卻也能管中窺豹,略微知道一些蛛馬跡。

大約是沈從安狼子野心想拖陸家下水的行為,及到了莊婧溪的逆鱗。

旁人若隻是冒犯或許會因為那日心好的緣故,懶得搭理對方。

隻將冒犯的人當作跳梁小醜。

若對方不知死活,偏要去陸家,那下場便也隻有一個死字了。

莊婧溪和江寒鈺商議了一下,二人打算下午去見見那孩子。

若是沒有別的問題,那孩子也不作死地冒犯莊婧溪話,江寒鈺倒覺得可以讓那小孩和他快駕鶴西去的兄長大見見麵。

下午的時候,莊婧溪和江寒鈺便一道去了楚王府。

莊婧溪看了一眼,院子裏那棵結滿了匝匝的臘梅花花苞的臘梅樹,角忍不住

難怪江寒鈺會說看守那孩子的地方,離邵京城不遠。

這就在江寒鈺自己家裏呢。

可不是不遠嘛!

也難怪江寒鈺會說,那孩子暫時不會有命之憂。

畢竟這世界上,真的沒幾個人有膽子闖進楚王府殺人滅口。

江寒鈺牽著的手往前走,“就在裏麵了。”

看守那孩子的護衛,見到莊婧溪和江寒鈺,趕忙恭恭敬敬地行禮。

江寒鈺抬了一下手,然後問:“薛朝就在裏麵?”

薛朝,便是那孩子的名字了。

當初薛家,雖及不上趙家,卻也是邵京城商戶中有頭有臉的人了。

對比起趙家作惡多端,薛家真的算是一清流,也算是人人都人心善了。

可惜當初那個如團花般盛放的薛家,如今也變得如此淒慘。

一個個死的死散的散瘋的瘋。

偌大的一個家族,如今竟然隻有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和一個神誌不清傷痕累累的瘋子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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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婧溪搖搖頭,心中略微歎了一口氣。

若是在前世,是決計生不出這樣的歎,更不會為旁人歎息的。

因為沒空。

也從來也覺得沒那個必要。

當年在組織中學到的第一句話便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如今換了一個世界,換了一個軀殼,心中的想法竟然同前世比起來,有些大相徑庭。

這大約是上輩子的做夢也不會想到的事。

那守衛將門打開,然後朝裏麵道:“薛朝,主子和主子夫人過來看你了。”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要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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