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這樣,他何不像人所說的那樣,再驗一把房花燭的滋味呢?
那種覺許是會比以前單刀直要妙得多。
再說了,這人已經跟自己回來了,寨子裏防守十分嚴,跑也跑不掉。
不過是等上幾日,他能等!
“武大哥,我是真的看重你,所以才想在婚那日將自己送給你的,你若是不在乎這份真,那大可現在就下我的服!”寧代語說完便閉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罷了罷了,都聽你的!”武德夫看見這模樣,有些無語,歎了口氣。
且不說他自己已經下了決定,今夜不會,就算自己沒有改變主意,可哪個男人在見著人這副樣子後還能有興趣的?
仿佛被人迫著似的,一點趣都沒有。
“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我不會你,我出去洗個冷水澡去去火。”武德夫燥熱得很,還沒等人回應,就出去了。
見著他離去的背影,寧代語這才鬆了口氣。
雖說已經想好了借口,可武德夫畢竟是匪類,他要是真的拗起來,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現在好了,想來經了今日這一出,這以後的幾日都不會有事了。
隻是要在武德夫麵前裝出一副深款款的樣子,實在是太難為了。
一對上武德夫那臉,就忍不住的犯惡心。
要不是為了池雲泠,又怎會這匪窩?
不過話說到這,也不知池雲泠現在怎麽樣了?
寧代語想著明天便出去打探打探消息,若是能查到池雲泠在哪,得親自前去看看才能安心。
抱著重重的心思,寧代語這一覺並不安穩。
第二日一大早,便起來了。
昨兒個晚上,在與武德夫周旋之時,已經同對方說定了大婚的日子,怕對方不肯答應,特意將時間定得很近,就在幾日後。
按照與韋德事先商量好的計策,得趕將大婚的時間傳出去,這樣的話便能讓韋德帶著人於大婚日攻進來。
在那時這寨子裏的防守會薄弱很多,行進攻一事會事半功倍。
隻是,現在怎麽出去呢?
聽說武德夫還未進食早飯時,寧代語腦子一轉,便出了門,從廚房裏端出一些飯菜,而後來到了武德夫所在的議事廳。
“武大哥,聽說你一大早忙到現在還未吃飯,我便在廚房裏挑了些吃食送來了,也不知你吃些什麽,還請你不要怪罪。”寧代語強撐著笑臉,將吃食端到了武德夫的麵前。
武德夫先是一愣,而後大喜,趁機在寧代語的手上了一把:“哈哈哈哈,隻要是小娘子端來的,我都吃!隻是小娘子的手如荑,日後還是不要做這些活了,免得傷了手!那樣我會心疼的……”
寧代語低下頭,避開了對方瞇瞇的眼神,而後來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在武德夫吃早飯的時候,醞釀了話語,開口:“武大哥,昨日前來寨子時,我看見寨子外頭的林子裏長了許多的鮮花,有各種各樣的,很是漂亮,我想著若是能將這些花摘下,搗碎,用來染指甲是再好不過了。”
庶母落井下石,嬸嬸虎視眈眈,更有姊妹毀她閨譽,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活在古代官家宅院,身不由己,就算困難重重,她也要放手一搏,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夏錦瑟重生在慘死的相府嫡小姐身上,為了一份聖上親賜的婚書,她周旋在居心叵測的家人和各路權貴中間,機智避險,手刃仇人。 民間傳她是神醫下凡,相府親人覺得她心機腹黑,貴人們覺得這丫頭深不可測,不敢輕惹。 皇帝喊:「快召那丫頭進宮來,為朕分憂解難」 太監小聲道:「陛下,你已經玩了三天,該上朝了」 九王爺來了,橫皇帝一眼:「陛下是要跟我搶人嗎?」 夏錦瑟翻白眼,原來這男人早就對她心懷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