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代語麵上不顯,心裏可是擔心得很。
畢竟池雲泠是私下裏回京都的,本就應當避著皇上,可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大膽,來到了大殿前。
這裏離皇上太近了。
現在倒有些慶幸皇上方才去了別,否則的話,池雲泠有很大的可能會被發現。
要是被發現了,那後果可是極其嚴重的。
已準備和池雲泠劃清界限,所以對對方的話不予理睬。
可以現在的形看,若是一直不回應,池雲泠許是會一直在此停留。
還是得趕讓池雲泠離開此。
如是想著,寧代語低聲開口:“你走吧,我不會同你走的。”
語氣裏的疏離,很是明顯。
池雲泠的神黯淡了不,但仍是沒有離開。
他頓了頓,再次開口:”
“你若是不想寧珂隕在牢獄之中苦,就跟我走。”
聽了這話,寧代語立刻抬起了頭,直直的著對方。
池雲泠下心裏的不適,再次道:“你跟我走,我能救寧珂隕出來。”
“當真?”寧代語有些不相信。
池雲泠隻覺得心裏騰地起了一團火,燒得他整個人都不舒服,他需要找一個發泄的地方。
可當他目及到子白得幾近病態的臉後,那子氣頓時就消散了。
“我不會騙你。”
寧代語看了對方好一會兒,這才站起來:“我跟你走。”
池雲泠下意識地想要去拉,可手剛到一半就又了回來。
就在剛剛,他看見了寧代語刻意往一旁側去的子。
這是在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他又何必地往上湊?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宮。
池雲泠將其帶著往地牢的方向而去。
為了防止子做出別的傻事來,他在前去地牢的路上又開口道:
“我已經找到了救寧珂隕的辦法,你就不要再為著此事四奔波了,你也看見了,你的那些救人的方法,本起不到作用,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留在家裏,免得出來添。”
池雲泠知道自己的話很是傷人,在看見子傷的眼神後,他甚至想著前去一番。
可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憑什麽他一人為著兩人的關係心裏難得?
他也要讓寧代語好好嚐嚐這滋味。
再說了,若是不這麽說,以寧代語的子,絕對會做出日日跪在殿前的傻事來。
而且他說的也沒錯,父皇已是厭惡寧家,這樣的嫌隙,豈是寧代語跪上一跪就能消除了的?
“我知道了。”寧代語微微欠,禮數格外的恰當,“多謝太子殿下相助,代語激不盡,日後若有用得著我與寧家的地方,請太子盡管吩咐。”
聽了這些話,池雲泠整個人周的氛圍都冷了許多,他看著麵前的人,眼裏的緒翻湧著,終是深吸了口氣:“安寧郡主不必客氣,本宮救寧珂隕,隻是因寧家是我朝之重臣,作為國之儲君,豈有見忠良赴死而不救之理?”
聽到那個久違的“本宮”稱呼時,寧代語愣了愣。
池雲泠與互吐衷腸後,在麵前便一直以我自稱,讓人一聽就知兩人份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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