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多人,看守一子,卻讓人跑了。
之前有過幾次先例,卻不知加強戒心,這事不管怎樣,都得好好罰一罰。
靈秀低下了頭:“是,主子!”
“還有別的事嗎?”
靈秀站起來,麵上帶著不解:“並無他事,隻是屬下有一事不明,還想請主子答疑解。”
見武安年沒有出聲拒絕,靈秀這才繼續問了下去:“主子你為何要替寧珂隕求?”
“那寧家鏟除了五花,壞了我們的大計,對於寧家之人,自是有一個殺一個,為何主子還出言相護?”
之所以急急趕到這,匯報寧代語逃走的事是其次,主要還是為著寧珂隕的事而來。
上麵派來協助武安年,那就有責任在一旁加以提點,免得武安年一時之岔,走了錯誤的路。
“我替他求,隻是替他暫且留了一條命,他這條命,對我還有用。”武安年來到桌子邊坐下,輕輕抿了口茶盞裏的茶。
頓時,一意和清苦伴隨著茶水的涼意,流向了他的整個腔。
他連眉都未皺,毫無反應的喝下了一盞茶。
靈秀看著這形,神微。
主子自小就經了常人未經之苦,被送來朝為質子這麽久,當中所的屈辱常人本無法會,因此也練就了他這副對所有事都淡淡的品。
靈秀在心裏暗自慨了幾句後,便又回到了先前的話題:“主子留他的命是為了……”
“引太子出手。”武安年將手中的杯盞重重放下,吐出了幾字來。
雖隻有幾字,但靈秀很快就參了其中深意。
現下寧珂隕在朝,即便是被皇上死,在這京都,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太子不敢輕易手救人,再加上有池雲錦在旁虎視眈眈,即使他出手,怕是也沒多大的機率。
太子能坐到這個位置,肯定會想到這些,而且這才幾日,他的準備本不足,所以絕不會輕舉妄。
而現在,主子將寧珂隕在朝的死罪免去,寧珂隕會被送回明朝,那在回明朝的路上,太子完全有機會救人。
等到那時,再將太子救人的行徑披出來,定會讓太子陷萬劫不複之地。
“主子,我明白了。”靈秀擰著眉,想了想,“我立刻回去安排,命他們這些日子於警備狀態,再讓人時刻盯著太子那邊,一有風吹草,立刻前來稟報。”
武安年點了點頭,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靈秀:“將此帶給那個人。”
靈秀接過信封,很快明白了他話裏所指的那人是誰。
的眉頭鎖了起來,並沒有離開。
見久無作,武安年瞥了一眼:“還有事?”
靈秀咬了咬,最後還是將心中的想法道出:“主子,我覺得不妥。”
“那人的份我們都清楚,同我們並不是一路人,再者,此人心思活泛,之前又是太子那邊的,我總覺得與此人合作,風險太大,我有些不安。”
“這些事我都考慮過,我自有分寸。”武安年說完,便起去了裏屋。
見此形,靈秀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得將信收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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