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譏笑一聲,麵帶玩味看向寧荀:“寧珂隕盜他國寶,影響了兩國邦,你若是朕,你會如何置?”
“臣……”
“是會寬容饒恕呢?還是會嚴懲?”
“朕看你的意思,是想求朕放了寧珂隕,畢竟寧家為朝一直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流汗流,且立下了赫赫軍功,就算不看在你的份上,朕也得看在寧家及那些軍士的份上不是?”
寧荀神一變,立馬垂下了頭:“皇上,臣並沒有這些想法,寧家乃朝的寧家,兵士也是朝的兵士,守護朝自是應當,又怎會挾戰功而自命不凡?”
“臣堅信,以隕兒的為人絕不會做出那些事來,故而想懇請皇上多加調查一番,不要冤枉了隕兒。”
“皇上!”寧荀加大了聲音,重重地喊了一句。
這一句裏,包含的東西太多。
有他對寧珂隕的擔憂,更包含了他對眼前這個皇帝的期冀。
在皇帝未登上皇位之前,他們二人關係很好,極深。
當時的皇帝有文臣的擁護,但因缺武將缺兵力,一直略遜於其他的皇子。
可以說是為了扶持皇帝,他才走上了行伍上戰場的路,而後一路升加爵,做到了將軍的位置,也順理章將皇帝送上了皇位。
坐上皇位的人,因角度不同,故心境就會不同,或多或都會變,寧荀一開始不理解,隨著年紀的增長,他也就慢慢懂了。
而對皇帝日益加重的疑心,他也由最初的寒心變為最終的沉默接。
雖說走到了現在這步,是他萬萬不想見到的,但他心底始終相信,皇上對寧家還存有一誼,絕不會讓寧家置於覆滅的境地。
皇帝聽了這一聲,眼眸微,但並沒有說話。
他默了許久,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過了一會兒,他便離開了。
靈溪鎮。
“自從太子到了鎮上後,便一刻沒休息,日日夜夜撲在那水壩上,這樣下去,就算鐵打的子也不好使啊!”鎮上的員李鼎向不遠忙碌的人影,歎了口氣。
此時正值中午用飯之時,隻見太子匆匆回去了幾口飯,便又回到了水壩。
太子殿下這般忘寢廢食,他們這些員哪敢多休息,隻能跟著隨便吃了幾口,趕忙過來了。
本以為太子殿下就剛來幾日做做樣子,沒想日日如此,這讓他們這些當地的員怎麽得了,一個個的不免都有了些怨言。
這怨言又不敢當著殿下麵前說,隻能私下裏幾人在一起抱怨幾句了。
“別說太子了,反正我是扛不住了。”
“再這麽下去,這水壩沒建,我的小命怕是要待在這了。”
李鼎苦笑不得,他作為這裏頭職級最高的員,自是得安些:“幸得太子殿下如此積極,我們的水壩地基這麽快就造好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水壩便能建,我可聽說太子一向賞罰分明,我們的努力他肯定都記著呢,等到水壩建定會嘉賞不。”
“但願如此吧。”其他的員再次歎了口氣,但手上的作明顯比之前要有力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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