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男人腦中只停留著這句話。
將心臟空了一塊的地方,漸漸填滿。
“你這四年,沒談男朋友?”
輕哼一聲,“你真當我是海王啊,到都是我的小魚苗,我眼很高的好嗎?”而且也不想談什麼的。
男人看著,發覺自己原來誤會了那麼多。
本就不是他猜測的那種孩。
他不介意談了其他的男朋友,但是知道的那一刻,還是有一種,完全屬于他的安全。
他淡淡勾,“那怎麼天天黏著我?”
“你這意思是說你自己不好啊?”祝星枝又氣又想笑,“要不是我纏著你,你本就不愿意理我,唔……”
還未說話,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牙膏淡淡的薄荷味在齒間散開。
卷著舌融化在男人所給予的溫意中。
他扣住的后腦勺,一寸寸地吻著,孩頭暈目眩,輕揪著他的領,不知為何,心里就很甜,很脹,像是被打上氣的氣球。
過了會兒,男人停下,看著水彌漫的紅,嗓音低啞:
“你怎麼知道我不愿意理你?”
就算四年后,不會來招惹他,他也會主來招惹。
就像是不自,無法用理智來解釋。
祝星枝心跳漸快,連忙把飄忽的心思拽了回來,笑笑:“看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能勾引到陳先生呢。”
末了,他松開摟住的手,祝星枝把手中的盒子扔到垃圾桶里。
兩人下了樓,陳容予說帶去吃早餐,祝星枝應著,開了機,就彈出來許多未接電話和短信,甚至是阮煙也打了電話過來。
祝母昨晚發來了條信息:【枝枝,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到國,到時候爸爸媽媽再當面和你解釋,好嗎?】
陳容予低頭就看到看著手機微愣的模樣。
“怎麼了?”
“我爸媽說早晨要回來見我。”扯起角,“這還是第一次,他們會放下工作這樣。”
他了的頭,“和他們好好談談?”
祝星枝努,“沒什麼好談的,這麼多年了,差的也不是這次談話,無非就是安我的心,讓我接事實,而后說說他們有多麼不容易。”
轉頭對上他的目,“哎呀沒事,我心里好多了,我不會和他們吵架的。”
“不管怎麼樣,不要委屈自己。”
祝星枝點頭,“那我可能就不能和你吃早餐了?”
“沒關系,有什麼事你再和我說。”
把陳容予送走后,的手機也進來祝母的電話,“枝枝,你總算接電話了……我和你爸爸,馬上就到家了。”
祝星枝忽而就有一種不想面對他們的無力。
直到祝父祝母到家,見到祝母,第一眼看向的肚子。
祝母看著,眼里翻滾著淚水,“枝枝……”
祝星枝淡聲開口:
“你們要生就生,我不反對,但是其余的話,我也不想再聽了,畢竟我也不是祝家人,沒資格發言,對吧?”
“不是這樣的,枝枝,你別生你的氣。”
祝星枝沉默。
昨天有那麼一刻,真的想把自己全部的想法都告訴父母,但是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了,因為很早之前,他們就不已經不在乎心里的想法了。
“生個乖巧點的,帶在邊,也好的……總比我強。”
祝星枝轉上樓。
祝母臉上淌下淚水,轉頭看向丈夫:“你看看你媽昨天都對枝枝說了什麼!什麼枝枝嫁人了就不是我們家的人,眼里是不是就只有孫子啊!如果我生的是兒,怎麼,你媽是不是要把我趕出去啊?”
祝父上前攬住,“我回去一定和說清楚這件事,你別生氣……”
“從小就重男輕,我才沒有把枝枝放在家里,現在枝枝連見我們都不愿意,我該怎麼辦啊……”
……
回到房間,祝星枝坐在沙發上,發呆良久,拿出手機,回給阮煙電話。
“枝枝,你沒事吧?”
那頭傳來阮煙著急的聲音。
“沒事,哪有什麼事,就是昨天手機關機了。”
“你爸爸媽媽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問我能不能聯系到你,但是我在外地巡演呢,也沒辦法去找你。”
阮煙問:“是發生了什麼嗎?”
祝星枝把事和講了,阮煙聽完也很難過:“枝枝,抱抱你,我能覺到你有多不開心了。”
“你聽我這聲音,已經緩過來了。”
“沒事,你看看我,我爸爸還躺在病床上,我媽媽早就去世了,你對比一下我,是不是就沒那麼慘了?”
祝星枝無奈笑了,“寶貝,你倒不用這麼安我,不聊這個了,你巡演怎麼樣?”
“好的……”
阮煙講完,想到了的事,“對了,你和那個陳先生怎麼樣了?”
前段時間,祝星枝和講過陳先生回來的消息。
“就那樣唄。”
“什麼就那樣?你們在一起了沒?”
祝星枝微愣,“什麼在一起啊……”
“為男朋友啊,不然你們曖/昧這麼久是為什麼,他沒和你告白?還是你們還在互相試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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